第二三七章 那报官吧(1 / 2)
王族长简直气炸,对着王四爹娘就是一顿骂,“真是给王家族丢尽脸面,阿四年轻气盛,你们活了大半辈子也跟她一样糊涂吗?怎么能跟一个寡夫有牵扯,竟然还把人带家里来。你们也一声不吭地同意了?真真是好得很呐,尽知道给族里蒙羞……”
“族长!”王四的爹被骂得狠了,忍不住反击,“现在是我家阿四死了啊,你不给阿四主持公道,处死那个贱人,反而还骂她。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真是命苦啊,被人害死不说,在地下都不能安生……”
王族长十分想甩手走人。
一旁王四的大姨母问族长,“现在怎么办?花松说没杀人,三房又一口咬定就是他杀的阿四。”
“怎么办,让那个贱人偿命啊!”王四的爹喊道,“我不管,都是因为花松,不然我女儿不会死,都是他!”
王族长皱眉头,现在只能先等张寡夫来问问了。
不一会儿,张寡夫到了。进门前他就整理好了自己该有的表情,可是在一进门看见凌沭后,整个人都呆了。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加上他上辈子,估计都没有见过这样美的女人。
张寡夫大概二十五六岁,正是男子最有韵味且不甘寂寞的年纪,长得虽瘦,却不会给人病殃殃的感觉。容貌算俊俏,说实话,是不错。
凌沭嫌恶的蹙眉,怪不得传这寡夫是荡夫,真是空穴不来风,本性全漏。而且,她深以为花松若是养得好,肯定比张寡夫好看多了。
“你看什么看,你这水性杨花的男人,”王四的爹立刻指着他骂,“我女儿对你那么好,她这才刚死,你就这么盯着女人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真|贱。”
张寡夫翻了个白眼,“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个寡夫,婆家姓张不姓王,你女儿死关我什么事。”
王四的爹没想到他会撇得这么干净,顿时扑过去要打他,但被王家人给拦下。
王族长坐在上头,一脸严肃,“张寡夫,我问你,最近你是不是一直住在这里?”
张寡夫方才被王四的爹吓了一跳,现在回过神来,又想起凌沭在边上站着,忙理理衣裳,捋顺头发,“嗯,是住这儿。”
“昨夜你可是同阿四一道儿……休息的?”王族长觉得,这种话问出来她都嫌丢人!
张寡夫看了凌沭一眼,暗含秋波眨了眨,然后才回答,“是啊。”
凌沭起了鸡皮疙瘩。
王族长咳嗽一声,瞪了王四爹娘一眼,这一家子真是……唉,这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啊!
“昨夜,你可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昨儿同往常一样,那个……完后我就睡下了。”
那个完后。
张寡夫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王族长一把年纪了都替他臊!
王族长还没有主持过这样人死的不明不白且疑点重重的大事件,一时竟不知要再问些什么。
凌沭虽然不喜张寡夫,但是现在这个场面,感觉她再不出手,这事该没尾了,没尾就会赖给花松了。
遂凌沭踏出一步,问道,“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怎么发现王四死了的?”
张寡夫见凌沭问他,一时竟红了脸,虽羞涩,却直勾勾地盯着凌沭。
放着这么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不看,岂不是太可惜。
趁机问道,“这位娘子如何称呼?”
凌沭暗翻白眼,不答。
王族长插了一句,“这是花松的表哥,水姑娘。”
“奴家是早晨醒来才发现的,约摸卯时中(六点)。”
这异常柔媚的声音果断又激起凌沭的鸡皮疙瘩。
“奴家醒来时,随口叫了她两声,谁知没有应,推一下也没有反应,且嘴唇紫得发黑,这才惊觉不对劲。一探鼻息,竟是没了气儿,吓得奴家失魂大叫。”
张寡夫说着掩帕落了泪,嘴唇都有些白,看来早上真是被吓着了,不像作假。
“一想起自己同个死人一道儿躺在榻上,奴家心都跳到嗓子口了。水姑娘,不信你可以摸摸,奴家这心呐,跳得贼快了。”
张寡夫轻拍自己的胸膛,梨花带雨地瞅着凌沭,特别希望她能来摸摸看,他是真被王四给吓坏了呢。
凌沭冷冷地看着他,大概寒气太明显,张寡夫不由自主哆嗦一下,扁扁嘴站好。
“你说,她嘴唇紫黑?”
“嗯,”张寡夫还是有点死心不改,“奴家怎会骗水姑娘你。”
凌沭看向王族长,“我要看看王四。”
王族长想了想,感觉这个水幽云似乎有些本事的样子,给她看看也不妨,说不定真能发现什么。
正要答应,谁知王四的爹忽然大声阻止,“我不同意!阿四被害死已经够可怜了,你们不赶紧把花松给抓起来为我女儿偿命,竟然还要打扰她的遗体,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凌沭无语,他若不是王四的亲爹,这样百般刁难阻挠,都要怀疑他才是凶手了。
王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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