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离奇失踪(1 / 2)
“他算老二!”
古松道长郁闷的说完,挥着鞭杆子让熊渝坐到马车厢里,古松道长不像中元雇马车这么大方,中元雇的马车跟古松道长的一比那就是豪华的,古松道长雇的这辆马车是简陋的,没有车厢,就是两头通风的车棚子,很低矮,前后有半截呼呼嗒嗒的蓝粗布帘子,什么车配什么马,马也是老马,拉起车来可是稳当,鞭杆子挥断了也就那么快。
熊渝脸上也有伤,古松道长因此不让他出头露面,这次也一样,他把熊渝赶到车棚子里,熊渝大个子坐在里面,头堪堪顶着乌篷船舱一样的车棚,人在里面显的憋屈。
刚好,熊渝此时的心情也很憋屈。
“陆炳?”熊渝一听他算老二,想想除了嘉靖是老大,老二也只有陆炳了。
熊渝这就不明白了,明明陆炳暗许他们的作为,还为其大兴方便,不但通缉他们的密令撤了,还给他提供各种线索和庇护,不管是不是梅棋在起作用,熊渝感觉陆炳虽然老奸巨猾隐蔽很深,但是主观上是支持他们的行动的!
也就是说陆炳跟严嵩之间还是有一条不为人知的沟壑,陆炳不想与之为伍。
但是古松道长的意思好像不是熊渝想的那么回事儿!
“哎!朝堂的弯弯绕心眼子咱不懂,陆炳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严嵩是内阁首辅,他们父子在朝野几乎一手遮天,门生故旧门下走狗遍布各个衙门,多年养成祸患让陆炳心惊了,我听着那意思陆炳既不想严氏父子独霸朝纲,又不想惹火上身,所以不想严嵩严世藩这么个死法!。”古松道长把马车拐下一个小胡同,侧身前后看顾,转过身子:“难得就是我们了。”
熊渝还是不懂!
“他想严世藩怎么个死法?”熊渝带着气说的,他觉得心里的一股无名业火滚雪球一样膨胀他的胸臆,不能发泄,越积攒越多。
“官场套路!”古松道长经得多,明白的多也见多不怪,他没熊渝这么愤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从来没觉得陆炳可以信赖。
“什么套路?”熊渝松了攥紧的拳头又攥紧,这样松松紧紧自我缓解心里无处发泄的愤怒:“他不觉得严氏父子养的够肥了吗?”
“他想严氏父子死在大明律下!”古松道长把马车往东拐,这条街很陌生,两旁大都是笔墨纸砚的店铺,招牌都跟比书法一样,整条街透着书卷气,出来进去的书生秀士个个走路斯文,当街打个招呼也文绉绉的与贩夫走卒大不一样。
“哼!”严氏父子把王法玩残了,大明律成了他严家的家法了,让他死在大明律下,这,这不是开玩笑嘛!
古松道长也苦笑摇头:“这个你我都是外行,反正现在陆炳做梗,我们动不了严氏父子!”
熊渝忽然对陆炳的印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严氏父子倒台与他没有坏处吧!”熊渝想不到那里触及陆炳的利益。
“但是严世藩被人暗杀他身为锦衣卫老大就脱不了干系,他是怕以严嵩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严世藩一死,皇上震怒他收到威胁!”
“怎么会?”熊渝诧异反驳:“道长!我可是听说陆炳跟皇上的关系不一般啊!区区严世藩怎么能影响到他的地位?”
“你觉得陆炳跟皇上的关系很铁吧!牢不可破?”古松道长摇头:“皇上多疑,他谁也不放心啊!陆炳不得不格外谨慎,他也不敢拿救驾的资本炫耀,皇威难测,也许陆炳察觉到皇上的变化才想着明哲保身转变了态度?。”
“严氏父子光贪赃枉法一项就够死罪了,可是治不了他的罪,我听说,不是有很多弹劾的官员都被折腾了吗?”熊渝不真明白朝堂的事,但是捡耳朵听了也不少。
“普通人死十回也够了,但是严氏父子死不了,皇上眷顾没有如山的铁证,递不上折子赶不对时机都白搭!”古松道长探身前后左右看顾:“所以,我们要找铁证,普济方里提供的就是铁证。”
我勒个去!
要天时地利人和啊!
熊渝闷头一句:“这不到处是铁证,严氏父子多少俸禄搞这么多园子?”
“这个不行!很多是皇上赏赐的,对他来说是挠痒痒,都不是够置他于死地的铁证!”
熊渝蹙眉不语了。
熊渝忽然转念又想到陆炳,自己就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所谓的大局也是以他的利益为重,为国除害陆炳并没有舍身为国的高风亮节。
这么想着熊渝气哼哼的,觉得梅棋父女争取的陆炳不过如此!
由此想到蔡秀才到分宜是一步臭棋,秀才运筹帷幄行,高谈阔论行,实际行动不行。
“本来是我和你师父跟去一个的,没想到局势忽变,大师兄死了,朝局有了动荡,被贬被抓被杀的官员一大把,暗河最近又有点猖獗,嗷!你知道吗?沈辣在关外被暗杀!”古松道长说着说着忽然拐了弯儿:“梅棋听到消息就走了!”
啊!
熊渝哪里知道这些!
“一直庇护沈辣的保安州的一个五品官员也同时被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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