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约定(1 / 2)
从医院出来的贞舞并没有急着回家,她需要静一静,或者想清楚一些事情才可以。
老头的话,医生的话,还有自己的生活,自己家庭。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不能放着老头不管,这样连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再者就是,她要怎么跟李谢缘谈判?在李振面前信誓旦旦的安慰他,其实自己明白,她也就是在安慰他而已。没其他的能力。
她不是李家真正的孩子,就算真的有那能力她也轮不到那场。但不能就这样说不管李老头了。
还有医生的话,很明确的告诉她了,老头的死亡倒计时间估计得推前,最近事情极多,想来身体又吃不消了。
这样的话,她越发不能让老头在有生之年看到李谢缘夺走李氏,绝对不能。见她出神许久,李谢缘伸出手弹了弹贞舞的脑门。
“想什么呢,又不回家又不说去哪?怎么,老头给你吃定身丸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也对,反正难受的又不是他。
“李见缘在哪?”
“你不用找他的,他不管老头的事,这你大可放心。”
“就算自己的爸爸要死了,他也能那样,狠心的看着你在这里肆意妄为?”
“什么叫我肆意妄为?李贞舞,我告诉你,你爸爸今天的这种下场,完全是他自己造的,不然无缘无故自己的儿子的怎么会恨他,我又是发神经没一点人情的想要推到他,你还真以为我是神经病?”
“难道你不是?”她仰起头反问她。目光在黑夜里明亮而带着气氛。李谢缘冷笑着点点头。
“对,李贞舞,我就是神经病,我就是冷血,我就是无情,怎么样,现在给你个大仁大义的工作你要不要,来拯救所有人,包括老头,包括我。”
“什么?”
“我放过老头,你嫁给我。”他又重复这话了,就那样看着李贞舞,一字一句的说着。贞舞迅速的摇头,“不可能。”
李谢缘没在说话,而是发动车子,在暗夜里疾驰。寒风从微微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吹得贞舞脸直生硬的疼痛着。
她没有伸手去关,就那样无所畏惧的承受着。
回到家安安居然还没睡,见到贞舞回来撒娇的要她饱饱,佣人歉意的看着她,“对不起小姐,可是安安一直吵着要见你,他说都一整没见到你了,我劝不住他”
“没事,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就好。”贞舞抱起安安,吩咐人先下去,或许是自己太累,她抱着安安,居然会觉得有些吃力。
但安安舍不得下去,只能那样抱着他慢慢在客厅间走动着,不一会,安安就趴在贞舞肩膀上睡着了。
李谢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什么也不说的从贞舞手里接过安安,贞舞也就放开了,松开手之后才觉得手真的疼痛。
二人什么都没说,很有默契的将安安送会房间。
“你回房间早点睡吧,我今晚就在安安房间睡下了,我们的事,明天再说。”见安安熟睡的样子,贞舞小声的对李谢缘说,因为要谁觉了,房间里的灯都关了。
走廊里的光线传进来,也是隐隐约约的,就能看见彼此的轮廓,不大清晰,这样的坏境下,贞舞难得这般好脾气轻声话语。对李谢缘来说,实在是种挑逗。
他极力的压制着自己,“李贞舞,安安长大了,不需要陪睡。”
“嗯,可我还是想在这里坐一会,你回房间睡觉吧,什么事,明天再说。”她没有发现夜色里男人极力克制的表情。
“明天有明天要谈的事,现在,也有。”李谢缘说完将李贞舞拦腰抱起来,她总算后知道后觉的发现了些问题。刚想骂人,李谢缘嘘了一下,指了指床上的安安。
好吧,闭嘴。
醒来时李谢缘早已在花房看报纸,贞舞一边可耻的起来,一边思考着自己该怎么说才可以,才更容易的说服李谢缘。
李谢缘见贞舞还穿着睡衣拖鞋出来,也是,她只顾着想自己的事,完全忘记换衣服了,洗完脸就那样出去了。见李谢缘上下打量自己,才发现自己没换衣服,没换就没换呗。
贞舞很快掩饰住自己的不大自然,而十分自然的坐到李谢缘的对面,坐直了,准备她有生以来最困难的一场谈判。
李谢缘倒也配合,看戏一般的看着她,这让贞舞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马戏团里的猴子,用得足这般审视?
“李谢缘,那个我”她刚张嘴说,他就上前用手指顶着她脖子。
“嗯嗯,嗯,这个痕迹不错。”他不说贞舞也知道自己身上会是个这么样的结果,也不搭理,而是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李谢缘,我觉得,你现在还很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你的目光应该放得更远一点。”这话说得怎么跟唐僧念经一样,一开始就罗里吧嗦。
“说下去。”坐在对面的资本家倒是很有兴趣的听她继续跟自己扯。说真的,贞舞真后悔自己大学学的是泰语,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法律之类的,否则她也不至于如此不会说服别人,不过话题开头了还是得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