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悬壶济世1(求点击、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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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可以救他。不过你必须答应爹日后要以炭扑面,伤好之后便离开,不要再见他。”

“恩恩,女儿答应。”姬娃连连点头,谢过父亲后,便奔至里面,不顾洞壁湿滑,对着水滴捧起手心,翘首企盼。将有一口时,她便回身蹲在伤者旁,小心翼翼的将水滴在伤者口中。如此来回有十多趟,中间两次滑到,姬娃手臂擦破渗血,她却也不顾疼痛,奋不顾身。伤者双眼紧闭,面部苍白无血色,嘴唇干裂。他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不停的喊着“水水”,像只嗷嗷待哺的鸟雏。水清冽甘甜,湿润他的嘴唇,湿润他的喉咙,流入他的内心……

父亲把包扎伤口的麻布打开,那严重处已经化脓。他又探探伤者鼻息,翻开那人的眼皮看了看,一阵叹息后,方切起伤者脉象。

“爹爹,怎么样?”姬娃问。

过了会,父亲慢慢睁开眼睛,摇头疑惑道:“此人失血过多,体弱气虚,所以脉象微弱,日后稍加调理,便可恢复。我又观他印堂发乌,鼻出气息灼热,眼珠赤色如火,脉象似有紊乱,病理侵入血液,但是何病症却不得而知。”

“印堂发乌,鼻息灼热,眼珠如火,脉象紊乱,病理侵入血液……”姬娃重复着父亲的话语,但确实想不通是何疑难杂症。

“且不说是什么病症,难道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也不能说没有。我看这小子形体硕健,先天资质不弱,先给他配些补虚益气,壮骨健肌的药食,不出十五日,伤口自然愈合。若说那些病症,也只能等他恢复后观望一阵了。”父亲回答。姬娃一一点头应是。

“来,咱们先把脓水腐肉除去,重新包扎伤口。”

姬娃应着,从粗麻布包内掏出一小包裹,层层打开,将里面的薄刀片和巴掌长铜针在火上熏烤一番后,拭去烟灰递给父亲。接着她又掏出一小包裹,打开是团晶细蚕线和绣花细针,后又掏出一黄药葫芦,放在了伤者旁边。最后,她将半干的薄荷和光明子一股脑儿倒出来,问父亲:“把这些捣碎?”

父亲点头,补充说:“芦荟去茎皮,只取浆液,和在一起。”姬娃照此做了。只是那会儿没有现成的药臼,她便寻了低凹石面,用清水洗净,又找了圆凸石块过来,凑成了一副完整的捣药器具。她先放了些薄荷和光明子进去,还未开始捣,又看到那人大腿根部伤口严重红肿且被月白腐肉长严,父亲手捏铜针在腐肉处仔细挑了一个小口,一股血黄色脓水喷涌而出。她又看到父亲一遍遍小心挤压那红肿处,直至很少或者没有脓水外流。

“还不过来帮忙?”父亲说。姬娃应着忙凑过去,但她不知所措,却又呆呆的瞧见那伤者俊朗的面容,厚实的肌肉,红肿的伤口和大腿根部那包鼓囊囊的下体。

“把伤口附近的脓水擦下。”

“恩。”姬娃拿出往日备用的干净麻布,用水浸湿,将那几乎接近于膏状的脓水擦洗干净。她又看到父亲手拿薄刀片将瘀合的伤口划开,层层割下那腐肉。刀肉相触,疼痛钻心,那伤者突然坐起,怒睁双眼,一团绿色的火焰冒出,那是强烈的求生**。“天哪,他究竟有多痛,你看他浸出的一脸汗水,你看他紧握的双拳,你看他爆突的根根青筋。他痛得嗷嗷直叫,全身的骨头节子都咯吱咯吱叫唤。老天哪,老天哪,我看不下去,我听不下去,我的心也跟着砰砰乱跳。如果能让他的痛苦顿减,剩下的就让我姬娃一人承担!”想到这,姬娃心一横,强忍剧痛,将手臂送入伤者口中,让那伤者咬着。

老天哪,看他们眼波微动,四目含情。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痛苦,我愿意和你分担,甜蜜,我愿意和你分享。老天哪,日后他们若能成双成对,鸳鸯床上游龙戏凤,红沙帐内退粉收香,那将是一段多么美好的姻缘!

却说接连动了二十多刀后,伤者右腿根部伤口处才有新鲜血肉露出,有鲜红汁水流出,父亲又开始用刀割,针挑,布擦来彻底清除那些腐肉。期间那伤者紧咬姬娃手臂一刻也没能放松,他安静看着面前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这女孩世间无二,风流气质,也在安静看着他。终究是十七八年纪,哪能遭得了这么大的罪,后有一刀突似捅进自己的心窝,剧痛难忍,那伤者一声惨叫,两眼翻白,昏厥过去,同时也松开了姬娃的那只手臂。

“散药。”父亲说。

姬娃听话,忙取过黄药葫芦,将葫芦口部对准伤口切面,撒了些粉末上去。伤口遇药粉,顿时血水止流,伤口切面开始干燥凝固。“缝合吧,把和好的草药涂伤口外。”父亲又说。姬娃方又拿起绣花细针在火上烤了擦拭干净,并穿上精细蚕线,开始缝合伤口。尽管所用的是一字竖行排列针法,也不用缝合的太密,但姬娃手脚仍显笨拙。“哎……都是平常不做针线惹得祸。”姬娃叹息道。父亲没有吱声,已开始清除伤者腹部刀伤处的脓水了。姬娃看在眼里,只好平心静气,自己慢慢缝合了。

那晚父女俩为伤者涂抹完草药并包扎好所有伤口,已不知到什么时候了。姬娃抱出备用干柴并点着,想安排父亲暂且在洞内歇息一晚。父亲倚着洞壁并靠近篝火,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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