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虑(1 / 3)
“开,开玩笑的吧。”,刘东平夸张地一咧嘴,韩文正和张建柏一脸呆滞。
“那个,我是第一次正式收到。”,宋遥弱弱地举手。
刘东平顿时觉得世界太奇妙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袁志邦和宋遥姑娘怎么通过次数这么低就加入到这个环节来了?”
罗飞解释说:“诡游请柬有个规律,一般是前面的越简单,越到后面的越难,所以一般排在前面的人是不会和排在后面的人有任务上交汇。但是这个并不是一定的,是会有意外的。”
“袁志邦和我的组队使得袁志邦参加的所有诡游请柬任务难度加大,低等级却参加高等级的任务是很正常的。”,罗飞笑意加深,“韩同志,你还要找同伴么?”
韩文正一听此言立即打了个哆嗦,他好不容易摸爬滚打渡过三次诡游请柬,每次成功渡过诡游请柬的任务,他都感觉像全身蜕了一次皮,整个人仿佛化茧成蝶重生了一回。如果找个同伴的代价是诡游请柬游戏的难度加大,那他宁愿不要。
刘东平冥思苦想了一会,提了一个关键问题:“诡游请柬是怎么认出你和袁志邦是搭档的?难道袁志邦不可以临时找另一个人做搭档吗?”
袁志邦一旁听着不干了,就算刘东平是学长他也不管了,瞪视着刘东平,龇牙咧嘴地说:“罗飞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会扔下他的,你别乱嚷嚷。”
刘东平苦笑着摆摆手,“我这不是好奇嘛,就好奇而已,没别的想法。”
“这样。”,罗飞淡淡地说完,他伸出右手解开上衣衣领连着往下的3个扣子,左手和右手一起讲松开的领子分开,众人骇然地看见罗飞的胸口上刻着一个黑色的字:“二”。
“罗飞!什么时候弄得!”,袁志邦大惊失色,忙跑到他身边焦急地转着圈,嘴上不停地嘟哝,“痛不痛?痛不痛?”
罗飞哭笑不得地拉好衣服,打掉他将要摸上去的手,“没事,一点都不痛,只是一个标记罢了。”
刘东平目光灼灼,“莫非这个印迹是随袁志邦通过的次数改变的吗?”
罗飞点头。
刘东平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任胸臆间气息的流动带走心中的疑惑,他喃喃地说道:“原来是这样。”
连清明白过来摇摇头,满脸同情地看向袁志邦,深怀慰问地说:“袁志邦,祝你好运。”
袁志邦乍然听到这话,额间青筋暴起,嘴角一咧,“多谢关心,我和罗飞一定活得长长久久,地久天长。你说是吧,罗飞?”,说完右手搂上了罗飞的肩膀。
罗飞轻轻“嗯”了一声,袁志邦听到了,得意地笑了起来。
刘东平似乎想到了什么,将眼光转向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宋遥身上,“袁志邦和罗飞的事情是解决了,那宋遥姑娘呢?她第一次收到诡游请柬为什么会在这里?”
宋遥轻轻一抖,眼睛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她咬紧牙关,摇了摇头,示意她什么都不知道。
宋遥自己这一两个月来仿佛生活在梦里一般,备受煎熬。男朋友死了,好朋友也去世了,身边的人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嘲笑她远离她,无非是因为她一直坚称她有个叫薛迟的男朋友,省市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安家有个独生女,X市委书记有个宝贵儿子这些疯狂的臆想罢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魔怔了,因为她所说的一切都从未存在过,亲戚朋友都开始远离她家人,生怕染上这种怪毛病。她的父母受不了,带她去看了医生,医生什么都没检测出来,只能建议她父母把他们的女儿交给精神病院处理。
她的父母自然不肯,就这么一个贴心宝贝的女儿,怎么能送去那种地方。可是见女儿这个样子,什么都不做是不行的。就这样,宋父开始借酒浇愁,母亲只能不停地抹眼泪,他们一直都想不明白,一直文静乖巧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母亲甚至带她去求佛拜神,指望上天的神灵垂怜,驱走她身上的魔魇,重新还他们一个美好的女孩。
可是宋遥却只是木木地站在佛像前,不跪不磕,不喜不悲。她一直活的坦坦荡荡,无愧无悔,为何要拜?!
寺庙里的方丈见此情此景,摇头叹气,挥挥手让她们回家了。
宋遥回去之后一直恍恍惚惚地过着日子,上课不听讲,时而喃喃自语着什么。她原先的同学都把她当傻子一样看待,聚在一起嘲讽她。宋遥听见这些刺耳的话语,虽然心痛如绞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明白自己不能这样子下去,可是她控制不住!
她去饭堂打饭会忍不住叫上一份红烧肉,以前她最喜欢和男友分着吃,她拣瘦肉吃,肥肉一股脑儿地倒进薛迟的菜里,男友总是笑嘻嘻的吃下。而今,记忆犹在,笑容依旧,人已不在。她有时看到令人欢喜的景色会毫不犹疑地笑着叫道:“薛迟,你看……”,过了一会,默默转头,什么都不说。她现在走路喜欢走在右边,左边空出老大的距离,不管身边有没有人经过;她有时听到钢琴声,会忍不住想起一个有着波浪长卷发喜着红衣的娇艳女子;她有时看到一个嚣张的男生,就会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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