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讲究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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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已经响了几下。

容岩放下电话唤进。

白倾城一身职业套装走进来,纤细的腰肢在衣料的包裹下曼妙有致。看容岩的眼神一如既往的亲昵,岂不知白君素当时就从这双眼里看出过破绽,竟还不知道收敛,下意识还觉得这个男人是她的,早晚有一天都是要回来的。

四下无人,张口唤他:“岩……”

容岩抬眸,面无表情的纠正:“请叫我容总。”

白倾城怔了一下,转眼恢复如常。自嘲的笑笑:“我没想到会争不过白君素,要被人在感情上欺骗。真的让我叫你容总么?那出了公司叫什么?叫你姐夫?”

容岩淡淡的:“私下里叫不叫姐夫那是你的事,我对这些称谓没兴趣。”

“是么?你对什么有兴趣?白君素?”白倾城像一时受到刺激,疯了一样的发笑:“我对你一心一意,但白君素可就不一定了,这些年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她和江承煜绝非一般的朋友关系。婚礼当天江承煜为了她连命都可轻言舍弃的劲头你不是也看到了么,你觉得,这是一般男女能做出来的?”

容岩懒洋洋地眯起眸子;“谁愿意为她死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是白君素唯一的男人。”

白倾城刹感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这句话她太知道什么意思了。由心开始,一直沿着食道向上,直到嘴巴都又僵又麻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自言自语的讷讷:“怎么可能……”这句话似让她费解得无与伦比。

容岩不理她,已经开始说正事:“你是自己辞职,还是打算撕破脸?”

白倾城缓了半晌神,佯装镇定的抬头:“我跟景原有一年的合同,我没有犯错,你不能开除我。”顾名思义,她也不会辞职。

“我知道,所以我们已经准备好违约金,会严格按照法律规定一分不少的打给你。”

白倾城恶狠狠:“容岩,你真绝情。”

“哦?”容岩淡淡抬眸,言辞中有一丝冰冷:“你们当年将一个女人逼到跳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很绝情?”

白倾城睁大眼:“你是说白君素的妈妈?”

容岩一抬手作了个请的姿势:“你出去吧。”白倾城还想再说,容岩已经接通内线:“把白小姐请出去。”

当晚回家,白君素大呼小叫:“呀,你真把白倾城给开了?”

容岩扯领带换衣服,打算去洗澡。

“不是你觉得她在公司碍眼,怎么?又有意见?”

白君素迂回上来,揽着脖子“叭”在脸上亲一口:“老公,你真是太讲究了。”

这怎么够,容岩揽到怀里狠狠亲。再放开,喘着气低低斥责:“别跟不良少女似的。”

白君素嘻嘻笑:“我是不良主妇。”

容岩得去洗澡了,拖着人一起:“你帮我洗。”

白君素哇哇乱叫:“我已经洗过了,护肤品都抹好了。”容岩不放手,被迫拖着进去。好奇的事总是那么多,将他的俊颜扳过来:“你是怎么料到符明丽一定会跟李双德回去的?”

容岩挑了挑眉:“很难想到么?符明丽那样保守的性格万不得已不会走离婚的路。以前被打过那么多次她都不肯跟外人吭一声,说明她还忍得。而且,我瞧着李双德不喝酒的时候还算踏实,符明丽是记着他平日的好。”所以,不到极至,那女人不会回头。

白君素又开始心疼起符明丽来。

容岩低头咬她,真是咬疼了。

“愣什么神,帮我洗澡。”

“你自己没长手啊?”

“不是借给你用了么。”

白君素大叫:“你扯我衣服干什么,我洗过了,不用你帮忙。”

容岩沉沉的笑:“礼上往来,跟自己老公客气什么。”

从电视台回来的路上,李可撂下电话转首说:“沐哥破天荒了,知道么,老板硬塞到我们工作室里一个艺人,而且是个女人。”她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实则她也不愿意侍奉女艺人,毛病更多。

江承煜专心玩手机游戏,半晌,抬眸看她:“你又不是她的助理,再多麻烦也是江承沐的。”

李可露出一个微笑,有些幸灾乐祸的:“也是哈。”

转头又问:“要不要去看樱花?”

江承煜停下手里按键的动作,向窗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花期早过了吧。”谁吵着爱看樱花来着?幼稚得跟小女孩儿一样,为此还刻意飞来日本,就像这一次,想来就来了,到了这里才傻眼,光想着过来,就没想想花期是否过了。果然,全都开败了。那时还不觉得有多扫兴,即便有也是一刹。觉得身边只要有一个人呆在哪里都一样,看哪种风景都好。闭上眼睛不再想,语气沉沉:“让我睡一会儿。”

李可吐舌头,看他这段时间一直寡言少语不精神,想找点儿乐子哄他开心的,不知哪一句话没说正当,又将江公子惹烦了。

晚饭直接送到房间里,李可叫江承煜起来吃饭。

江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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