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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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白衣老头在手背上画了个什么东西,江心婕眼前一阵眩晕,人又给他捣了回来。

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而又结实的怀抱紧拥着,人处在清爽的微风之中。睁眼看时,已是满天星斗;梅惜敛正带着她在这样美的夜幕之中飞掠,让人想起神仙眷侣。

月光下,他的面色是有些苍白,但也没有白衣老人说得那样惨。唇角抿得虽然紧,却是一如继往的干净,并没有半丝血迹。

可恶的老头,又骗她!

蓝幼兰气愤扬起右手,刚想按那老头教的方法回去,找他理论。但想起她才刚醒来,还没来得及宽慰梅惜敛的心,只得作罢。仔细看看,那老头在她手背上留了一片惬意舒展的绿叶纹。它栩栩如生得,就像从她手背上生长出来的真叶子一样。

“心婕,你醒了?”梅惜敛神情温柔而淡定,仿佛她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敛?”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虽然很着急,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梅惜敛指着前方说:“你看,那就是我们的新房,你喜欢吗?”

“那是……?”

蓝幼兰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几棵异常浓密和茂密的长青树。几朵高大篷松的树完相互挨挤着,远远看着就像一个巨大的毛球。

“树屋。”

梅惜敛说着,单手一挥,那浓密的树“球”竟然开了个门。他紧护着蓝幼兰,快速隐了进去,那门又合上了。从外面看起来,就像这树把他们吞没了一样。

树冠里面,居然被人工镂空了。脚下铺着洁白如雪的锦被,软锦锦的,不知道铺了多厚。四周的树墙上罩着如烟的轻纱,头顶上是璀璨的星空和一轮皓月。风声过处,枝叶婆娑,树床轻摇,像水床,更像摇篮。

“好神奇啊!”蓝幼兰欣喜地看着这一切:“这要弄很久吧?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想给你最好的一切,这并不算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我很喜欢!”蓝幼兰展开了双手,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空气中梦幻的浪漫:“诗经上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看,现在可以改成,莽林苍苍,皓月如霜。所谓爱人,在树中央。好浪漫啊!”

“如果你喜欢,我们以后便长居树中,也未尝不可啊”梅惜敛轻揽着她的纤腰,看着她月色中陶醉的神情,自己不禁也要醉了。

蓝幼兰笑了,双手握着他扣在腰间的手,摇头道:“那可不行。像这样的树屋,肯定不能防水。每下一次雨,就得重新再布置一次,那多浪费。况且,树其实也是有生命、有感觉的。帮人一次,那叫成人之美;如果我们长期压迫它,它肯定有怨念。己所不欲,勿施于树。我们又不是猴子,家还是安在地上的好。”

“己所不欲,勿施于树?”梅惜敛也笑了:“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比你更会说话的人了。我喜欢你这样,在你的心里,好像万物都是平等的。”

“不是好像,而是本来就是。”

“我!”梅惜敛紧拥着她,往后倒去,还不等她惊呼完毕,又反转身半压住她,用无限魅惑的声音问:“应该除外吧?”

大大眼睛,长睫毛呼闪、呼闪;心跳在瞬间加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想不停地往后躲,又不舍得不抓牢他、盯紧他。

“树屋里,应该没有地方沐浴吧?”他不是有洁癖吗?还没洗澡呐!

“我不想再等了”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仍然忍耐地对她说:“但是,如果你想先沐浴的话……”

她主动抬头吻断了他之后的话,用行动让他打消了所有顾忌。

总以为像他这样性情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温和的。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也有强悍的那一面。只不过,对待心爱的人,他就算再强悍也是带着怜惜的。

懒得一一解开那些繁琐的衣带,他和她衣服上紧系着的带子,全被他武力解决了。

明天要穿什么下山啊?

蓝幼兰只来及看了那些被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一眼,神思就被他拉了回去:“心婕,我要你看着我。我要你接下来,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所有意识都只给我一个人,好吗?”

“你可真贪心……”

她的双手被扣在他的手里,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眼里的他,带着那样虔诚和欣赏的神情,细细品尝着她的一切;他眼里的她,唯美得就像月光中的一抹幻影,他必需要用尽全部爱恋去一再确认。

静夜无风,树屋却在快活的摇曳着、颤抖着,发出轻微的枝叶磨擦的“沙沙”声。她那无法压抑住的幸福呻吟声,就像一曲最动听的夜莺的歌声。他们忘情地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喘息着、低喃着,漫天的星斗都在害羞地眨着眼睛。

很多次,他都几乎失去理智,想要放任自己尽情的拥有她。但他始终没忘记这么委屈她的真正用意,就是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为伤害她的武器。

尽管他很不愿意罢休,而且尘封在体内那么多年的欲望,一但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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