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山营子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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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铁路上缓缓行驶,阿皇选的是慢车,每到一个小站都会停车。这也方便我们一但占卜到于潞爷爷的消息,就可以随时下车。出了北京,每一次即将到站时,我都会拿出骨牌,卜上一卦,来确定方位是不是有所变化。但遗憾的是,占卜的结果一直是指向东北方,我们也只好一直坐下去。于是这种坐慢车的旅途也变成了一种煎熬。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我就又和于潞聊了起来。我发现每当她说起一个话题时,都能引起我极大的兴趣,于是无聊的感觉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新奇与快乐。到了后来,我甚至希望火车就这么一直开下去该多好,这样我和于潞面对面的谈话也永远不会结束。

猴爷也是无聊的很,他本来想为昨天阿皇出手帮忙打张扬的事情,感谢一下人家。不过阿皇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出手,是因为怕他伤了我家小姐,这和你根本就没有关系。”于是猴爷和阿皇再次进入了冷战状态。

火车开了两天一夜的时间,即将到达一个名叫松林岗子的小站。我拿出骨牌再次占卜于潞爷爷的位置时,占卜的结果突然变成了正北方。我猛地一激灵,把结果告诉了于潞。她也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喜出望外,因为这说明我们与她爷爷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于是她告诉阿皇准备下车,我也叫醒了还在打瞌睡的猴爷。火车刚一到站,我们四个便像出笼的鸟一样,迫不及待的下了车。

出了火车站,第一件事是就是找向北走的汽车。这里只是个小镇,交通并不发达,而且我们要去的地方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目的地,所以几个人找来找去,也不知道坐什么车好。最后于潞想了个办法,那就是专门雇一辆车拉着我们去找她爷爷,这也可以让我们在路途中少受一点罪。阿皇负责找车,而我们三个找了一个小饭店,边吃饭边等着他的好消息。

猴爷现在对阿皇还是充满敌意,他偷偷的告诉我:“阿皇像狗一样,任由于潞驱使,这种人太没自尊了。”于是从那时起,猴爷就改口称阿皇为大黄。饭还没有吃完,阿皇就找车回来了。他听到猴爷叫他大黄时,微微一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怕他们俩又掐起来,就急忙和他解释:“大黄和阿皇都一样,只是南北方的称呼习惯不一样罢了。比如你们都喜欢叫人,阿什么,阿什么的,而北方喜欢叫人老张,老李,小张,小李,或是大张,大李之类的。所以这些称呼都是按年龄区分的,并没有别的意思。”

阿皇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名字。猴爷拍了拍我,对我的解释表示赞赏,于是他的奸计得逞了。

吃过饭后,饭店门口就开来一辆天津大发牌的面包车。阿皇先给了他一部分钱,我又和他交待了行车的方向,然后四个人便上车出发了。

汽车一路的行驶,我也在一路的占卜,这次的方位指向变化有些快了,一会指向东北方,一会指向西北方,我想这也许是和公路的角度有关系。或者可以说于潞的爷爷离我们越来越近,方向才会变的如此频繁。于是汽车也一直在变换着方向,但大体的方向始终没有变,一直是向北走。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夜幕降临,我们几个先是找了家旅馆住下,又带着司机一起吃了顿饭,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又在路上跑了大半天,汽车已经进入山区。开着开着我忽然发现眼前的景色越来越熟悉。问过以后才知道,汽车竟然开到了我当兵时驻防的地方。于是我也随之兴奋起来。自从复员以后,我已经两年多没有回来过了,没想到这里竟然也修了公路。兴奋之余我和于潞商量了一下,让司机先开车到了我们连队的驻地,想下车回老部队看看。猴爷知道我原来就在这当兵时,也是急切的想下去看看。

哨兵得知了我是这里复原的老兵,便喊了一声“班长好”,态度十分客气。然后又通知了我们连长,不一会的工夫,连长和以前的老战友都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一翻寒暄过后,连长就带着我们进了部队。阿皇刚要跟着我们进去,就被猴爷拦住了:“站住,你丫不许进!”

“为什么?”阿皇怒目而视。

“因为你丫是****,我怕你窃取我方情报。”

阿皇被猴爷气的直翻白眼儿,但是也没办法。他索性又坐回到车上,不再理猴爷了。

连长看阿皇又回到了车上,便问我:“天下,你这个朋友怎么不一起进来?”

“哦......”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于是就编了个瞎话说:“那是司机,人家得看着车。”但这个理由显然不太充分,在武警部队门口还用看车?谁敢来这偷车呀。

还好连长没有追问下去,带着我和猴爷还有于潞进了部队的大门。一边走我一边向她们讲起了我当兵时的事情,回想起当年的往事,还都历历在目。在会议室里和连长,老战友们闲聊了半天。连长就安排伙房给我们准备晚饭,我看了看于潞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心思全在找爷爷上面,我在这耽搁太长的时间不太好,而且外面还有个阿皇呢,吃过晚饭后,恐怕我们几个就要住在部队里了。于是我只好告诉连长:“这次来只是路过而已,我们还有些急事要办,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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