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正邪不两立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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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富美扣向郑蓉脖子的手,在高仁虎吼声的震荡下,扣歪了,扣在了身旁杨柏林的脖子上。

而杨柏林本欲再一棍敲往郑蓉的脑壳上的,也敲歪了,敲在了树杆上。

“砰------咔嚓-------”

“喂,你------”

打狗棒折断了。

杨柏林脖子被扣,喘不过气来,急抬肘顶白富美的玉腕,然后直喘粗气,直揉脖子。

白富美如傻了一般地望着杨柏林,僵在路中央。

那名道士及贺大侠呆若木鸡,一时间竟然不敢动。

郑蓉头昏眼花,双手无力,握着双钩,头歪横跌向小山涧。飞马坛的弟子全部掩耳倒在地上哀号,除了高仁本身所骑的宝马风影、山上的那匹“血影”,还有韩虹的宝马“绝影”,其他马匹均是乱蹿乱蹦,四散而跑。

“得得得得--------”

“妹子,小心------”高仁腾空飞来,声到人到,就在郑蓉迷迷糊糊地横堕向山涧的时候,高仁已飞掠而至。

他收回了缠向杨柏林头颅的锦带,也不顾及搂头抓向白富美,便双脚一勾树丫,探臂一挥,锦带缠住了郑蓉的柳腰,又一扯锦带,将郑蓉拖回树丫上。

“妹子,你咋了?”看到郑蓉流了那么多血,俏脸甚是苍白,高仁甚是心疼。

她毕竟不是他一般的义妹,而是汝南王之后郑怀的女儿,而郑怀与自己的父亲高宠是八拜之交。祖上,亦是世交。

高仁惶恐地问了一句,不见郑蓉反应过来,便疾手点了她的“中腑”、“灵墟”、“大包”等穴,为她止血,麻醉其身。郑蓉软绵绵地倒在高仁的怀中。

然后,高仁单手将锦带缠回腰间,抱着郑蓉,从树丫上跃了下来。此时的高仁,不再是披头散发,虽然长发梳得不是很雅致,但是,却露出英俊的面容。

他资质雄伟,临风玉立于路间。

“得得得得--------”

此时,武思源领着几名弟子,才策马赶到这里。

他们骇然地勒马,各取腰间兵刃。

高仁此时已经看清打伤郑蓉的这伙人并非敌人,而是自己思念从没停止过的韩虹及韩虹的随从。

他的心很激动,很急于与韩虹相见。

他将郑蓉平放于路边的草丛中,对武思源说道:“武兄,看护好郑坛主,她受伤了。其他事,你和弟兄们都不用管。”

“遵命!”武思源应令一声,急急别好腰刀,又朝其他教众挥挥手,便坐在郑蓉身旁。

韩虹回过神来,惊骇地望着高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眼前的高仁,明明又是似是高宠再生,英姿毕挺,雄伟峻岸。唉,他以前不是一根废柴吗?难不成,是高宠叔叔显灵了?

但是,高仁“复活”之事,传入她耳中已久。“高宠显灵”之事,瞬间又被她芳心否定。

她揉揉眼睛,既激动又难过还迷茫,扬着纤纤玉手,指着高仁,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真是明义贤弟?你不是在南山上跳崖自尽了吗?”

“小弟高仁高明义,参见美女姐姐!谢谢姐姐三年前多次救命之恩!”高仁望向韩虹,望着她激动的眼神还有溢出眼角的珠泪,望着她泪光中迷茫的双眸,激动地点了点头,并当即跪下韩虹跟前,纳头而拜。

“不!不!------别别别-------贤弟请起!你还活着?你真是活着回来了?太好了!我------姐姐-------不是在做梦吧?”韩虹如梦似幻,迈步而来,伸手颤颤地去扶高仁,激动的珠泪顺着美丽的双颊落滑而下。

“嗯!三年不见,姐姐越来越美了。这三年里,小弟时时刻刻都想着姐姐,掂记着姐姐的恩德。”高仁起身,热泪盈眶,用力地点了点头,蓦然张开双臂,大胆地将朝思暮想的端庄大美人拥入怀中,附耳呢喃而语。

韩刚、肖秀娟、杨柏林、贺大侠、武思源等人呆若木鸡地望着高仁拥抱美丽端庄的韩虹。

白富美倏然转身,望向高仁,望向高仁怀中的韩虹。

“真的吗?是真的吗?”韩虹双峰印在高仁宽厚的胸怀里,埋头于他肩膀中,虽然感觉到了温暖的体温,却仍是如梦似幻,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而且,高仁的话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顺耳。

“嗯!”高仁用力地点了点头,又轻轻地分开韩虹,伸手为她拭泪,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瞧清楚自己。

白富美的眼神渐渐悲哀起来,鼻子酸酸的,有股醋间从心底里泛起。

她的心在挣扎:这是姐弟关系吗?不对!不对!

她蓦然泣声而喊:“不!不!”又拼命地摇头,身如花枝乱颤,思绪也甚是混乱。

现在,她自己都弄不清对高仁到底是爱还是恨?

肖秀娟大惊而回神,急疾步而上,卸了白富美的剑,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富美,别激动,静观其变。万事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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