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报讯(1 / 2)
“喂------你------别跑!”白富美握剑追出破木棚,看到外面漆黑一团,木棚里面又有路十八的死尸,自己孤独一人,不免害怕,又想先留住高仁作伴再说,便朝棚外大喊。
但是,高仁身法奇快,又因身中巨毒而在悲愤之中,瞬间就消失于夜色下了。
风吹草动,竹枝摇摆,吱呀作响。
“死畜生,姓高的,你不得好死------呜呜呜呼-----”白富美不见棚外有高仁的回声,便破口大骂,又害怕地呜咽啜泣起来。
山高林密,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白富美握剑返回棚内,跨过路十八血肉模糊的尸体,吓得颤抖起来,差点跪倒在地上。
忽然间,她心里有些后悔不该那般着急处置高仁,至少也得让高仁护送自己回白家庄再说嘛。
唉------
现今,高仁走了,自己孤身一个姑娘家,处于深山野外,漫漫长夜,若再来一个“路十八”,或是路十八还魂,本姑娘如何是好?
白富美边哭边东张西望,很是期盼高仁回到身边来。
她每一次转身,都感觉后颈似乎有人呵气似的,心里怕极了,吓得不停地转身。
不一会,她转圈子都转得有些头晕了。
“富美,孩子,我的乖孙女--------”
“白姑娘-------白姑娘-------”
“大小姐------大小姐-------”
过了约半柱香功夫,棚外忽然有人高喊。
而且,呼喊声不止一人。
“婆婆------婆婆-------嘻嘻-------”白富美闻声辨人,握剑而出,心头一阵狂喜,登时破涕而笑。
却见破木棚外,一队人举着火把,直奔破木棚而来。
为首的正是肖秀娟,也就是白富美的亲祖母。
尾随肖秀娟的是白家庄的庄丁,还有些一武林中人。
她也率队找到这个极其隐蔽的地方来了。
“婆婆,你怎么来啦?当-------”白富美待肖秀娟奔入棚门处,激动地将宝剑一扔,便纵体入怀,颤声问道。
“是白天那个光着身子的野小子前来报讯的。他在庄外喊了几句,说他和你合力杀了路十八这个采花贼,而你留在这里祭典你爹。这可把祖母吓坏了,他咋能独留你一人在此呢?唉,那个傻小子,其实不傻呀!为何他要光着身子行走江湖呢?婆婆赏了几件家丁的衣服给他,他也不停留,接过衣服就跑了。哦,他轻功真好!我们也追不上,又着急找你,便赶到这里来了。咦,乖孙女,他叫什么名字?你们俩人真把路十八杀了?了不起!”肖秀娟搂着孙女,心头甚是激动,也顾不着上下打量白富美,便将白富美搂在怀中,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大串,道明自己率队找到这里来的原因。
“真了不起!路十八真死了!”
“苍天有眼啊!”
“妹子,你可以瞑目了!”
“嫂子,路十八死了,你听见了吗?黄泉路上,你可以含笑了!”
“呜呜呜呼------”
随肖秀娟跑进破木棚的江湖中人,查看了路十八的尸体,有人激动而泣,有紧握双拳高举欢呼,因为路十八生前玷辱了不少女人。
路十八死了,那些曾被路十八害得失去亲人的武林义士纷纷欢呼起来。
也有人翘起拇指称赞白富美。
“什么?是他报的讯?啊?他------他------”白富美闻得肖秀娟之言,骇然反问,松开了肖秀娟,瞪圆了泪眼。
她想说“他咋会那么好心?”
可是,挤进来的人多,她说不下去了,心头有些乱。
“孩子,怎么啦?咦,你咋流了那么多的血?”肖秀娟一怔,目光下移,发现白富美长裙沾血,稍稍外露的美腿血迹斑斑,不由甚是惊骇。
女人的“那个地方”,很敏感的。
肖秀娟是过来人,真担心孙女受到了什么伤害。
“哦-----哦------那人不是野人,他叫发叔,有点不正常,但他是名门弟子,好像-------好像是什么南山派的高足。”白富美终究是少女,如何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自己与高仁的“那事”,慌里慌张地转移话题,心里一阵不安,又一阵难过,珠泪盈眶。
这个时候,她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无奈之下,她也只能说高仁的好话。
否则,自己双腿血迹斑斑的事情,当众就说不清了。
女人出了这种丑事,当众传扬出去,往后如何做人?如何嫁人?唉,难啊!
再者,他都说了他是名将高宠之子。
如若在此三年里,查证他果真是名将高宠之子,那么,他与自己是门当户对,又是一表人才,武功盖世,自己也可以留条后路,到时嫁给他。
白富美家财万贯,从小习文练武,白家庄又仗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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