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身陷囹圄(1 / 2)
蓉蓉接过画卷小心的抱在胸前,眨着一双灵动的双眸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对他莞尔一笑,说道:“谢谢你!”然后转身丢下满脸通红的景天走了进去。
大厅里装饰的很简单,摆设的物件儿除了青一色的白瓷就是各种形态的褐色木雕,对着大门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紫色蟒袍的中年男子。沉静内敛,波澜不惊的容颜上已经有了岁月经过时留下的淡淡痕迹,年轻时的英姿飒爽已经被沧桑的冷峻和沉重所覆盖。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了。”蓉蓉没有预想的那么激动,因为眼前的翼王看上去实在没有一丝父亲的感觉,没有一点慈祥,有的是冷血和淡漠,这个与她血脉想连的人没有让她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画呢?”一样没有感情的话语。
蓉蓉将手中的画举过头顶,低下头没有回答。
“成锦,你拿去看看,是那副画吗?”
听到这个名字,蓉蓉猛的抬起了头,翼王身侧站着的的正是钱成锦,一切都是真的,灵儿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他不是已经投靠纳蓝王爷了吗?他和这个翼王一样的恐怖,一样的攻于心计。
钱成锦贪婪的看着那副画,蓉蓉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赤果果的野心,渐渐感觉失望,然后尽是厌恶。
一个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父亲,一个是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却养育了自己十八年的男人,现在在蓉蓉的眼中他们有着同样的邪恶,同样的贪婪,尤其的钱成锦,已经完全变了一个陌生人,看着身处险境后一直挂念的人原来是此等嘴脸,她没有丝毫的悲伤,只是彻骨的寒冷。
“咦,怎么不见了呢?”钱成锦将手中的画翻过去调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眉头渐渐锁在了一起。
“怎么样?”翼王见钱成锦脸色忽然沉了下来,问道。
“王爷明鉴,这副画是有人仿绘的,并不是属下那幅。”钱成锦呈上画卷。
翼王伸手接过画展开细看起来,画中的女子红颜依旧,人已芳菲,往事一幕幕,伤心一重重,柔情泪化做相思雨,徒为故人悲。
“依你所言是有人故意戏弄本王了?”翼王根本无心去鉴别画的真伪,反手将画丢在蓉蓉脚下,一双冷傲的双眸盯上蓉蓉镇静的容颜。
“丝雨,看来你偷的画是假的啊。”钱成锦缓缓的向蓉蓉走过来,“没有解药你是怎么解的毒?你是如何从纳兰王爷的侍婢变成王妃的婢女的?你和太子怎么回事?失去联系的这几个月你都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一步一句的逼问让蓉蓉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沉默,除了沉默蓉蓉没有其他的办法,这几件事她一件也不能说。
“现在不说没有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全都说出来。”钱成锦诡秘的一笑,朝门口的红景天招了一下手。
红景天步入正厅,先躬身向王爷施了一礼,然后面向钱成锦听候吩咐。
“把她关起来。”钱成锦究竟在翼王府有着什么样的地位,可以在翼王面前肆无忌惮的下命令。
红景天诧异的看着蓉蓉,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刚来就得罪到王爷身边的红人。
“你带路吧。”蓉蓉拾起地上的画,折好收进怀中,她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两个父亲让她的心感到无限的绝望。
翼王府的刑堂比纳蓝王府的还要大,还要恐怖。沿着冰冷的石路一直往里走,是几间并列挨着的牢房,狱卒打开第一间,扯过蓉蓉丢了进去,蓉蓉一个踉跄没站稳跪倒在地上,膝盖传过来的刺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狱卒锁上牢门走远后,红景天蹲了下来,对着铁栏后面的蓉蓉小声说道:“来到这里的人很少有能活着出去的,你要小心,千万别死撑。”
蓉蓉苦笑了一下,这种地方她又不是第一次来,并且在仿画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只是当时自己还心存侥幸,翼王能看出画中的孺慕之思,对自己手下留情。
“谢谢你!如果我死在这里,你能把我和那副画葬在一起吗?”蓉蓉恳求道。
“不会。”红景天虽然说得很干脆,但是话的意思很不清楚,到底是说蓉蓉不会死,还是不会把蓉蓉和遥筝的画像葬在一起。蓉蓉刚想问个明白,他却起身离开了。
此时的铭荷楼里已经乱做了一团,甜儿和柳柳将整个庭院找了好几遍也不见蓉蓉的踪影,只好找到冷皓帮忙,现在十几个侍卫正准备把铭荷楼翻个底朝天。
“还没有找到人吗?”子洛大步迈进院中,问着身旁焦急的冷皓。
“回王爷,还没有,恐怕人已经不在行宫了。”
子洛是受人之托抽空过来,听到冷皓这么一说顿时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匆匆离开。
江南这个时节真是阴晴不定,白天还晴空万里,傍晚竟下起连绵的细雨。
四匹马从行宫大门疾驰而出,马上分别坐着离韧,离洛,冷皓还有光耀,一行人快马加鞭朝城门方向行去,由于下雨又是傍晚,街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门卫看清来人后,马上撤掉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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