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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拓知道她和青青不一样,青青能把脏东西统统洗干净,她是不用倒的,因为太干净。
长公主接着道:“你知道吗?一个月前我还见过一个姑娘,在太子的宫殿里,我却一直记得她,我从前在狩猎场就见过她,可是那时候隔着草帘,我只和她说了几句话,可这姑娘很奇怪,让人一眼就能记住,我觉得她干净,什么时候见到她都忍不住再看一眼,就因为看了之后的感觉很畅快。她之前腿还伤着,可如今终于见好了。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跟太子把她要过来,在我身边,这样我就可以每天都跟她说话,每天都说,我有什么都说出来,否则在皇宫我见你的机会又这么少,我迟早会憋出毛病来的。”
萧拓的脑子却停留在“干净”两个字上,不自觉站直了身子。
长公主好容易注意到了他:“你怎么了?”
萧拓忙摇摇头:“没什么?”
长公主心里却升起一股不安,却没有继续深想下去,她向来不愿意去深想的,一深想身边的人都是伤痕累累却又充满了干涩,她宁肯永远只和那些表皮交流。
长公主吸一口气,惬意的自己用脚推着轮椅走近了萧拓:“你怎么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当时要提拔你?”
萧拓道:“等公主什么时候想要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长公主笑了笑,道:“因为你跟马夫不一样。”
“公主说过很多次。”
“我当时很沮丧,因为我觉得我毫无价值,就算我贵为公主,可是我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绝不仅仅是一个马夫,为了证明我自己,或者也是为了显示我还是一个公主,我就向父王举荐了你,没想到狩猎时你的箭法已经被那些王公大臣们注意到了,又是吴将军带来的人,自然都对你分外注意。父王这才召见了你,给了你如今的地位。”
“我还以为······”萧拓没有说下去。
长公主却接着说道:“你还以为是一见钟情吗?那个时候我只是第一眼觉得你很不一样,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看到了所有跪着的人群里只有一个站着的人,她自然而然想要看看这个与众不同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那是一种好奇,是我作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的逞强和证明,可是后来我才发现那一眼在记忆里不断被加工,我这才知道它已经不一样了。”
萧拓点点头:“都不重要了。”
长公主道:“的确不重要。原来这个情字中间需要那么那么多的感情去加工,才能生出一种感情。可是一旦生出了,它就不再受控了,所以萧拓,如果我有朝一日不受控了,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我的理智。”
萧拓没有答话。
过了许久有下人远远跑来传话:“公主,是时候起驾了。”
长公主站起了身。
萧拓也起了身,准备送长公主离开。
长公主却拦住他:“过几日就是乞巧节了,宫里母后父王的意思都是要大办,乞巧节过后不几日,你就该启程去南方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萧拓却开口道:“臣乞巧节那日一定入宫。”
长公主转身走了。
萧拓知道乞巧节要大办的意思是什么,他已经准备好了,这么久的相处,他更多的是看到这个姑娘所有的美好,他知道自己不会负她,至于爱情,既然决定舍弃了就断没有再回头的道理。
吴将军府上。
吴沛生为坐在面前的小云斟满了一杯酒,举起酒杯来先干为敬。
小云冷冷的看着他。
吴沛生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了,只能低声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小云道:“我知道你去找过我干爹,我原以为是因为你要查核我的身份,却不想,你连目的里都没有我的影子。”
吴沛生放下酒杯,面色又僵持如从前:“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本不打算瞒你。”
小云道:“我干爹病了,自从那件事之后就一直重病卧床不起。”
吴沛生看她一眼,仍旧没有改面色,自己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自顾自喝了:“改日请个郎中去瞧瞧。”
小云把吴沛生斟给自己的就被端起,把杯中的酒尽数倒在了地上。
吴沛生大怒道:“做什么?”
小云道:“吴将军,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要达到目的的工具,论利用,你还不如萧拓那个马夫。若不是张老头,你断没有今日,我也不用在你面前看着你这样冷言冷语的对我干爹视如草芥。”
吴沛生的怒气不自觉被小云的气势压去几分:“我是利用了赵叔,那时候青青无处可去,狩猎场又呆不下去,我只能吩咐了赵叔暂作收留,至于那日的场景,也是我断断始料不及的。”
小云抽了一口气,道:“果然还是因为她,你的目的里什么时候已经有了她。”
吴沛生的眼里却闪过一抹犹疑,冷冷问道:“你到过玉梅梨园,赵叔给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已经知道什么了?”
小云:“怕了?你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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