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让爷心忧的真真(1 / 3)
八贝勒与九阿哥两人看完这信,相互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讶、担心以及忧虑。
惊讶的是两人虽然都知道真真有些个小聪明,爱耍些小手段,时不时的还弄出些无伤大雅的搞怪来。可她从来没有在他们两个面前,展现过这令人惊讶的一面,信里面对于官场,对于人心,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亲疏远近,相互制衡。以及怎样玩弄权术等,虽然说的话浅显直白,甚至可以说多是调侃的味道,可这些都掩饰不住那话语里面,直指得失历害、要善于自保的言论,同时又把自身利益最大化的权谋之道带了些出来。
这样的真真给人一种无法把控的感觉,对于她信中透漏出的狡捷、圆滑、又尽乎可以当断就断的讯息,是那样让人琢磨不定。时而让你感到掌控住了她,时而又觉得她随时可以摒弃一切,毫不留恋的离你而去。让人无法琢磨,无法猜透。
就说自己兄弟几个,一开始也是以为她如别的女人一样,只做个可以依附自己几人的小小花朵就好。在自己几人身下,躲避风雨、安逸无为的生活就能让她满足。可这之后的一桩桩、一件件真儿办出或正在筹划的事儿,现在看来都是有计划,有目的的在一步步进行着。
在她的心中必是已画好了自己的那一盘棋,而自己兄弟几人确是都没觉得突兀,觉得不可为,现在想来她的那些个事儿,又有那些是办的小打小闹,是个闺阁女子能想到的。
就是那些真正的大家贵女也多没有这份心思,每日也只是盯着自家男人的后院,想着打压些受宠的妾室,给自己的儿女多争些好处罢了。
爷几个还真是错估了真儿的心思,这份惊讶在两人心中慢慢扩大了开来。
九阿哥连忙又对自家八哥说了真儿今儿个对自己说的,关于‘开发房产’的事儿。又把真真分析的皇阿玛可能在小汤山修建行宫的话学了一遍,看着八哥眉头紧缩不言一语的样子,九阿哥真希望真儿分析的不对,皇阿玛就没有那样的心思。
“皇阿玛却是提过那么一两句,可也是去年的事了,这都过去一年了皇阿玛也没有再提过,我也是没有放在心上,早就忘了这茶儿,却不想真儿仅凭皇阿玛这一点爱好就能猜测出这些来~~~”
这个八爷您就太高估真真了,她也就是提前预知了而已,您要是个三百年后土生土长的老北京,对这些个也会相当熟悉的。
试问有几个现代的年轻人,没去泡过几次温泉的!!咱就不说年轻人了,就那些个大大小小的‘人民公仆’也会时不时带着各自的‘干女儿’、‘干儿子’去一两趟那些个温泉度假酒店或温泉商务会所,‘疗养、疗养’的。
九阿哥听着八哥的话也不言语了,两人默默的看着这信,若不是今日看了这信,想来自家十弟那个笨嘴的,也学不出来真儿写的这些,同自己两人见面时也就大概说一下而已。这让八贝勒与九阿哥又心生出担心和忧虑来。
担心这样的真儿会被别人所窥欲,忧虑的是自己兄弟又能把真儿藏到几时?
“好在真儿是个聪明的,凡事从不自己出面,都是让着她的奶兄和弟弟手下的奴才去打点。”九阿哥想了想,对着沉思的八哥道。
“嗯~~”八贝勒点了点头,把那信收起来,封在‘胤誐亲启’那个信封中,又用火漆封好上面再盖上自己的信章。
自己亲提笔写了封信给老十,交代他看过真真的信后,连着之前那些信都要认真收好,以后两人再若私信往来,定要让心腹之人亲自来取的话。
八贝勒写好信连着真真的那封,一同放进个乌木小匣子里。又用个小铜锁紧紧锁好,才叫了自己的亲随,交代一定要亲手交给十爷,这才让那侍卫去了。
看着那侍卫去了,九爷才和着八爷又坐下来商讨进日朝中之事,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来,只是九阿哥看着自己八哥总有些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的样子,想着八哥可能是累了,也就又说了几句就辞了出去。
八贝勒却是有些神思不属,心中一直想着真真信中那句‘不要使自己的光芒太耀眼~~要有意识地掩饰一下自己的美德卓行,甚至故意干出几件不大得人心的事,自毁名声,以使皇上得到一种心理上的平衡,~~~要知道,这一个人被评价的过于完美,这个人也就不完美了,这样的人就会被上位者猜忌,怀疑,甚或有除之的心理。’
越想这心中也就越不安,越是心惊,自己年幼就随皇父亲征过葛尔丹,年仅十七就同着四哥、五哥、七哥一同分封了多罗贝勒,却是分封的有些高的。想着九弟、十弟现在可也还没被分封爵位。
又想到自今年六月二十六,皇叔父裕亲王福全逝去,父皇就多器重于自己,听保泰言说,皇叔父弥留之际,却是在皇阿玛面前称赞自己可为‘贤王’。
又想到近几年皇阿玛却是疑心照着以前要重了,就是对太子也是不较以往那样疼爱,五月上可是趁着带二哥南巡之机,不声不响的招了索额图去锁拿了。回京之后一连的大动作,把索额图以“妄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交由宗人府拘禁,不久死于禁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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