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色即是空,空即是色(1 / 3)
真真听着这捕快认识‘钱二’心中的那点曙光又浇灭了。
想着果然到哪儿都是警匪一家亲呀,自己这会儿身上又是一阵儿阵儿的发热,真真更担心了,拉起宝香赶忙又慌不择路的跑,想着这些人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让宝香单独跑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连忙一边跑一边对宝香说让她往另一个方向跑,赶快去店里找阿财和秦大哥,让他们去找秦四道帮忙。宝香丫头哭着死活不肯,真真焦急的说,只有这样才能救自己,那实心眼的丫头才哭着独自跑了。
这‘钱二’对那几个捕快言说,追的不过是个不听话的‘□’,又说回头请他们吃酒。就又带着人追过来,追着追着就发现前面就一个了,就是那差点没踢废咱的‘贱女人’还在前头跑了,眼看着也是跑不动了,或者是药性发作了。
仗着真真也是每日锻炼,跑了这一阵,也是越发跑不动了,身子更是一阵阵滚烫的难受。眼前也有些模糊不清,脑子更是晕乎乎起来。
强回头看了眼,离自己越来越进的那几个混子,心中气苦,难道姐今日就要栽了?用手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一把,强打精神又往前跑了几步就撞进一人怀里。真真被那人扶住双肩,眼睛有些涣散的瞧着面前这人?看着有些面熟,真真心想管他是谁?这可能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了,真真也是实在撑不住了,一下靠近那人怀里,轻声呢喃了句‘救我’只隐约闻到那人身上有一丝干净的檀香气息,就晕了过去。
四贝勒胤禛抱起晕在自己怀中的‘珍珍’心内竟有一种狂喜。
自己今日也就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想着爷若是还能遇到那小奶奶,就把那手帕子还给她,然后再邀她去品个茶?接着又马上心内否定‘喝茶’的念头,爷就只是为了还帕子这一个原因,才又在这片街面上瞎溜达的。
又想着今日若见不到她,爷就从此再不来来这儿,只每日清心、静心的才好。想来爷很应该再去潭柘寺斋戒个几日,才好去除心中的杂念。
这四贝勒直在这片街面晃悠了足有二个时辰了,也没遇到半点珍珍的影儿,这手里转着佛珠一边走一边口中默念着《心经》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空即是色。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刚念到‘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就见一女子跌跌撞撞的扑到在自己怀中,胤禛看着这会脸儿灿若艳霞的‘珍珍’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怀中,心内生出一阵狂喜,竟不知怎样形容。
其实四爷您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一个词,很能形容您现在的心情‘猿粪呀~~~’
那‘钱二’看着那贱人被个路人抱在怀中,见那路人穿戴也是不凡,况且身后还跟着四个带着佩刀的随从,那胆就有些怂。小心的上前抱拳行礼就道:“这位爷,劳烦您把这贱人还给咱哥几个”
胤禛看着这几人的形象就是街边的不入流混子,声音平淡的道:“这小奶奶是你什么人?”
“那是咱的婆娘,因被我说了几句就打骂起来,一时气不过就要回娘家,这不咱就追到这儿了。”
胤禛看着这几人的衣着服饰也就是街边的货色,再瞧瞧‘珍珍’这一身的湖锦冷哼一声,对着自己的侍卫道:“给爷拿下”
那侍卫听的家主一声吩咐,连忙亮出了刀剑赶上前来,‘钱二’见这势头不对。招呼一声,三个人就撒丫子跑了。侍卫们一见就要追赶,四贝勒抱着浑身滚烫的‘珍珍’瞧着她容色十分异样就摆了摆手,打横抱起‘珍珍’带着侍卫就近找了处客栈,要了间上房,把真真安置在床上。一时又让个侍卫去唤了个左近坐堂的大夫,过来给‘珍珍’瞧脉。
那大夫给真真号了脉,心内有些不知怎么说好,四贝勒摆手把随从都打发了出去,那大夫才犹豫着道:“这位奶奶想是误食了‘纵情’那样的虎狼眉-药,那原是楼里面的妈妈们,对付那些不肯就接客的小姑娘们的,药性十分霸道,就是那贞洁烈女的性子也是要就范的。”
胤禛听着眉头一皱,忙问道:“可有药能解?”
“要是再早些也还可解,只是如今这药性已经入了肺腑,若是强行用药,先不说能不能管用,就是对着这位奶奶的身子也是有大亏损的。”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么?” 胤禛望着头上渗出细汗,口中呢喃有语,却又听不出是什么的‘珍珍’一阵心疼。
“办法到是有,只需这位奶奶与她夫君行那和合之礼也就是了,到时药性自然就会散去。” 胤禛听着这‘与她夫君行那和合之礼’心内有些微酸,想着这会儿爷去哪里找她的夫君去?对着那位大夫摆了摆手,那大夫就自下去了。
胤禛坐到床边看着‘珍珍’痛苦的样子,又想着这会儿她的夫君说不定也在寻找她,心内酸涩的不行,一手就放于‘珍珍’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真真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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