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怨火(二)(2 / 2)
邦的地面触及到脚板心,痛楚加重,我不得不咬紧牙巴骨,急匆匆去了眼前的男卫生间。
在男卫生间一阵唏嘘完事舒服是舒服了,但脚板心的痛楚,让我苦不堪言。
门外那位还在一个劲的催。
催命鬼。
对,我给这位一把手取名;催命鬼。
这催命鬼在门外喊我名字,我一声不吭,战战兢兢扶墙走。
卫生间有点滑溜,差点一个不小心就摔倒。
大爷,我怎么这么倒霉?
心里骂,也奇怪好端端的脚怎么会被烧伤?
但要真的是烧伤还好处理,关键是,整个脚板心下没有一处是伤口,就是有一层黑乎乎蹭不掉的东西,牢牢粘在脚板心。
应该是这黑乎乎的东西,在作怪。
但这奇怪的东西,就像是从我脚板心里面自然长出来的。
蹭不掉,也洗不干净。
这事我亲自实验过,在卫生间出来,催命鬼搀扶我到病床上,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躺在病床上其实蛮舒服。
脑子里在想脚板心的事,催命鬼跟他的几个下属,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反正我在卸掉几乎胀破肚子的尿液后,在滑轮滑动中居然惬意的睡着了。
实际上我怕睡觉,不是现在才开始怕睡觉,而是我幼年时期,第一次跟黄大仙搭讪,差点没有被他忽悠掉灵魂后,就开始不间断的做各种噩梦。
而大多数噩梦在我醒来那一刻,瞬间淡忘掉,甚至于记不得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梦。
唯一不能马上忘记的是一个特别奇怪的噩梦。
噩梦中老是感觉有一个看不见模糊不清的女人,在对我比划,张嘴说什么。
而我对这个女人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特别,一时半会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在很多年后,师父出事,我才知道噩梦中见到那个女人的哪种特别的感觉,叫做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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