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记忆碎片(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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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斌没什么状况,我大可以安心的睡觉。

但因为烫脚才能睡觉的缘故,所以即便躺在沙发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已经很晚了,我看手机时间已经抵达半夜子时。

半夜子时也就是一天之中极阴时刻。

毫无睡意的我,在极阴时刻来临时,突然感觉很困,但我却极力不想让自己睡着。

我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第六感告诉我,在阴暗处有一双冷森森的眼在注视我。

事实上,我自己也很清楚,人始终是要睡觉,即便不适应陌生环境,但身体不是机器,到了一定的时候,就开始犯困疲乏起来。

就那么躺在沙发上,意识感觉有东西在接近,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这种感觉在我儿时有经历过,这就是所谓的鬼压床。

是我六七岁的时间段,那个时候师父没有条件改善住宅。

这里说的改善,其实在每一个住家都有可能发生的事,之所以改善是针对特殊的人。

我有特殊的体质,三岁被师父领养。

零星拼凑的记忆也停留在五岁六岁之间,还有之后,随着年龄增大记忆里加强,以后发生的事都很清晰的印记在脑子里。

所以在那个最艰难的岁月中,师父不能对我最好,也因为条件改善不了居住环境。

要不然在后面也不会发生黄皮子来找我的事

那段时间,我经常被怪事恶搞。

明明听得见师父的咳嗽声,却怎么也动弹不了,然后听见有脚步声,不知道是师父的还是谁的,总之脚步声之后,我就觉得身上被压了很重的东西,几乎无法呼吸快要窒息一样难受。

一次,我还以为自己死了。

因为在经历了鬼压床之后,自己居然从沙发上轻飘飘的站起,跟一个没有头的‘人’走到门口。

然后听到师父大骂几句听不懂的话,眼前这个没有头的人瞬间消失。

我被一股很强大的吸力,吸向躺在床上睡觉的自己。

再后来,师父告诉我睡觉的时候,别把手放胸口,还给我用一根红丝绳穿了一枚五帝钱,给我戴脖子上。

这五帝钱一戴就是很多年,其中包括洗澡都只能暂时放在一边,洗完澡马上被师父勒令戴上。

五帝钱到现在都还在我脖子上。

红色丝绳早就变成了黑得发亮的细绳,五帝钱贴身戴着,摩擦关系,锃亮锃亮的。

在之后师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就是二师兄大师兄,我那个时候不懂事,不明白他们干嘛要跪在师父面前,我们的家门口。

在后来才知道这两个人,是拜师来的。

大师兄张三,二师兄李四,都是师父取名,进了这一门,必须得师父亲自更名。

比如我的

名字叫张克,其实我在孤儿院的名字,并不是这个。

长大后,听人说我是野孩子,不是师父的亲儿子。

其实小时候不懂事,倒没什么,到长大懂事了明白很多事。

知道生孩子是女人的事。

师父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我自然就不是他亲生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五帝钱是我的护身钱,师父说我这辈子其他法器可以不要,必须不离身带着五帝钱。

所以我身上时刻都有五帝钱,且是沾染了朱砂具有超强驱邪的五帝钱。

话说,童年的记忆片段,在这时浮现在脑海,越想越有滋味儿。

可就是这么想着,记忆碎片中浮现出曾经有一次,差点被两个师兄恶搞丢了命的事。

在很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师父是干啥吃的,还有人上门求拜师。

对师父的职业感到好奇,但我问谁都不愿意告诉我,不知道人永远不知道,知道的也刻意隐瞒。

比如两个师兄。

在我跟师父居住地附近,有一家纸扎店。

其实我那个时候我好奇的想,两个师兄干嘛拜师不去纸扎店?

因为我印象中,纸扎店的生意特别的好。

远近,或者相隔几十里路,更远一点几百里路的人都会在家里有人去世后,来光顾纸扎店的生意。

还有就是逢清明,鬼节这些,纸扎店的生意

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

那纸扎店的老板,是一个吝啬鬼,长得也是一副鬼迷鬼眼的样子。

瘦骨嶙峋,那手爪子跟鸡爪就是有一张人皮在上面,伸出来怪吓人的。

两个师兄来了,平时就帮师父料理一下他开出来的荒僻泥巴地,要么除草,要么就是挖土。

一直就没有看师父怎么传授本事给他们俩。

但师父却忙得天不见人,再回家的时候,就身心疲惫的样子倒头就睡,要睡够了才会起来。

起初两个师兄还安分守己,耐着性子做师父吩咐的活。

但在后来,两个师兄就不对劲了。

两个师兄第一次犯错,是教唆我去偷纸扎店老板家的纸扎人。

偷到纸扎人再由两个师兄偷偷放在别人的家门口。

要是简单的这么做来吓人倒也没啥大不了的,偏偏两个师兄不甘心,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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