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一个女子,凭什么抢我家产(1 / 2)
正烦闷不已,身边的狐朋狗友假意安慰,恶意揣测刘父是不是属意让刘瑶招赘,彻底继承家业。
这下戳中刘豪的心事。
他大怒:“不可能!她一个女子,凭什么?那都是我的家产!”
赌场的狐朋狗友一心只想要他多花钱,摇头叹气,贪婪地道:
“刘兄,牡鸡司晨并非不可能啊,那宫里的长公主不就权势滔天么。”
“坊间都传你长姐是个大美人,若在花楼能卖不少钱。”
“既解决了她,还解了赌场的燃眉之急,说不定还能翻盘赢一把,也在令父面前长个脸。岂不是一箭三雕?”
刘豪闻言心动,又恐惧父亲的怒火。
狐朋狗友不屑道:“担忧那作甚,只要你长姐在花楼失了身,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要么从此沦落风尘,要么一头撞死。”
“你不是一直想摆脱庶子的名称吗?你爹为了名声,自然不敢再让你长姐抛头露面。”
“就是死了,在花楼死的妓子数不胜数,谁会在意呢。”
“被褥一裹,往乱葬岗一扔,谁知道她是自己去的还是被人拐卖,死无对证。”
“就算查出来了,你是独子,你爹还能送你坐牢啊?这么难听的名声,只能把她的死因憋在肚子里。”
于是,刘豪恶向胆边生,对着原身伸出了魔爪。
涂龙渐胸中怒火中烧,有一瞬间她简直想不管不顾把刘豪掐死在此。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虽意外来此,但她不会轻言放弃生命,这便是她的第二条命。
听了原主的遭遇,没有人会不愤怒,原主的仇恨,便也背负于她之身。
涂龙渐用力倒茶,气狠狠地饮了下去,平复激动的心情。
刘豪看着涂龙渐更真实的怒火,自觉畅快不已,同时也觉得有些口渴,便也自己倒上一盏。
他浅尝一口,竟觉得有些甘甜清冽,不由得一饮而尽,还不忘嘲讽:“你这腌臜之地竟也有好茶。”
涂龙渐冷冷地看着他惊愕地倒下,然后将他抬到床榻之上,封住了他的嘴,又扒掉了他的外衣。
接着,她在房间里烧了几盆炭火,紧闭门窗后在隔壁端坐。
夜幕降临,涂龙渐身着盛装,在众恩客艳羡的眼神中坦然走了进去。
进屋后她麻利地撤掉快熄灭的炭火和所有蜡烛,用冷水将刘豪泼醒,自己偷偷翻去隔壁。
刘豪慌张地呜呜挣扎,却软弱无力不能动弹,之后他经历了此生的第一个噩梦。
那闹事恩客进去后,只觉有些燥热,却瞧见床榻上人影透着莹白的反光,脑补一番后,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
因吸入过多一氧化碳,很快他便倦怠睡去。
然后,涂龙渐回来,打开窗户通风透气,忍着恶心,驻足欣赏刘豪的表情。
次日,花阁里的恩客们皆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捂着身后,逃也似的跑了。
随后,雅间里又走出一个打着呵欠的男子,正是昨天闹事的家伙。
他恼道:“怎的就跑了?我还没仔细瞧见。昨夜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得太快了。”
恩客们挤眉弄眼,戏谑地笑。
“想来是刘家的少爷太……竟让你舒坦地睡着了,哈哈哈!”
“什么?少爷?!”
闹事的恩客用力揉了揉眼睛,方才发现那个逃也似地溜走的身影赫然是一个男子,长得还丑陋干瘪。
他当即俯身作呕欲吐:“呸!这花楼做的什么生意!收了本大爷一锭金子,竟然找个男的顶包!男的也就算了,还这么丑!”
“老鸨呢?!本大爷拿你是问!”说罢旋风一样冲向老鸨的房间,踹开门就踢了老鸨一脚。
老鸨被踹飞到案几上,肋骨断裂,竟口吐粉色泡沫,气绝身亡。
围观的宾客轰然散开,好事者叫嚷着:“死人啦!”
花楼里瞬间乱作一团,不知是谁慌乱间打翻了烛火。
火舌燎烧到纱帘之上,火势蔓延开来,只见火光熊熊,浓烟滚滚。
涂龙渐站在门外,拿着火折子的手一抖,她低头看了看手,不对啊,她还没动手呢。
是意外,还是有人帮她?
既如此,她飞快地将火折子丢进火堆里消灭证据,却被着了一身火的李平瞧了个正着。
李平一脸惊愕道:“殿下你为何……”
涂龙渐站在火光中,面带微笑地退出门槛,站到了晨光里。
火光映照在她绝美的侧脸上,增添了几许妖媚。
她心情颇好地举手摇晃道:
“拜拜了……我可不是公主,多谢你的帮忙,人不貌相,没想到你还挺得力的。”
李平不敢置信,青筋暴起怒喊:“贱人!你敢骗我!”
“你欺辱我在先。”涂龙渐冷笑,“知道我假冒公主在后,我留不得你们。”
她指的是原主百般求饶解释,李平依旧不管不顾欺身上前。
若不是她穿来后急智欺骗了对方,怕也是难逃魔爪。
而老鸨也迫害了无数少女,两人死有余辜。
“去地狱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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