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散伙儿(1 / 2)
90年的春晚出现了很多第一次
比如:第一次,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次,最大的领导到达了晚会现场。
比如:第一次以竞赛的形式进行表演。
也有很多人从这一届开始登上春晚,从此开始了很多年的春晚“霸屏”。
比如:演小品的赵老蔫和林阿巩,唱《小背篓》的宋大姐等等。
当然,也诞生了很多后来耳熟能详的名句。
“猴头猴头,全国一流。”
“无论是感冒发烧晕车晕船只吃一次,每次~~两片!”
“队长···,别开枪,是我···”
当然,我所写的,并由陆老师演唱的歌曲《祖国不会忘记》也在春晚亮相,并一下子红遍了大江南北。
这本该是一个欢乐祥和无忧无虑的春节,但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份不安在悸动,给这个春节蒙上了一层阴影。
节后,张伯伯约我爹和我见面喝酒,这个谜底终于解开了。
初六,罗宏刚的烧烤火锅店节后第一天开门营业。
人不多,晚上只来了两桌客人,而且也是匆匆吃完就走了。看来大家春节期间对吃肉都没有什么太迫切的需求。
晚上六点半,我和我爹来到了店里,跟韩哥和小红姐打了个招呼,到后面的雅间里面坐下,等着张伯伯过来。
不多时,张伯伯过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
我也就第一次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狐狸精”。
这女人外面穿着一件羽绒服,脱掉之后里面竟然是一件当时很少见女人穿着的旗袍,叉开的很高。
当然,下半身肯定不会光着,但却恰好穿着一件我爸的厂里生产的光腿神器,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细尖高跟鞋。
还没说话,一股子浓浓的十里洋场味道便扑面而来。
当然,不说立场,只论外貌的话,这个女人前凸后翘,腰肢灵活,一走路先送胯、后抬脚,小屁股拧来拧去,确实当得起“狐狸精”这三个字。
特别是羽绒服一脱,一阵香风就像澡堂子里的蒸汽一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刚刚用香水洗的澡。
看面相,年龄应该不大,不超过二十五岁。
脸上白净,双眼灵活,唇红齿白,鼻子小巧,脖颈修长,头发抿的整整齐齐束在脑后···
虽然论长相应该没有梅阿姨那么的好看,但胜在年轻,皮肤细腻。
梅阿姨输的不冤。
“这位是···”
我爹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似乎也是对这浓浓的香气有些难受。
掏出口袋里的烟,递了一根给张伯伯,想了想,又递给了罗宏刚一根。
“哦,这是我的秘书,叫沈月。”
“沈月啊,这都是咱们蓓蓓嘉公司的股东,这位是江总,那是小江总,这个是罗总。”
张伯伯以南方的习惯向她这位秘书介绍着我们三个。
“江总,小江总,罗总,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沈月站起来,向我们三个依次点头,乖巧的打了个招呼。
只是我却觉得,她眼神中有种得意的味道。
韩哥搬上来一个碳火锅,几盘子羊肉、大白菜、豆腐、毛肚,又拿过来两瓶特曲酒。
“不喝这个,沈月,把咱们带的茅台拿过来。”
沈月从他们来时拎的袋子里取出了两瓶茅台,放在了桌上。
“来,潮生,尝尝,这是我专门托人买的三十年份的茅台···”
我终于知道我不安的感觉从哪儿来得了。
年前张伯伯到家属院里转的那一圈,虽然看起来和以前他还住在那里时一样,但跟眼前这一幕一结合,我马上就察觉出他那种刻意的炫耀的味道。
茅台就是茅台,还是三十年份的,酒瓶一打开,我就闻到了一股酒香盈鼻。
而且只喝了三杯,张伯伯就好像有些醉了。
“潮生啊,我这一年在南边,可是遭老罪了啊···”
张伯伯夹起一块羊肉,放在汤里涮了几下,又蘸了几下蘸料,送进了口中。
“跑市场,跑工商,跑税务,跑加工厂家···”
“货要的急的时候,我还得亲自蹬着自行车去送货。”
“饿了,买俩烧饼垫一下,渴了,就着自来水管喝一口···”
“有时候开拓市场新到一个地方,住处还没找好,就跑到火车站或者医院大厅里对付一宿。”
“唉,难呐!”
“后来,要不是有了沈月和一帮伙计们的帮衬···”
张伯伯说到沈月,还用手拍了拍坐在旁边的小秘书,只不过,拍的地方,好像是大腿···
“不说了,都过去了,来,喝酒。”
他端起酒杯,等我爹也端起来之后,在他的酒杯上轻轻一碰,随即一饮而尽。
我爹静静的听着张伯伯白豁,只是在张伯伯问他的时候点一点头,其他时间并不多说一句话。
罗宏刚更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自从坐下来之后就没说过一句话,让喝酒就喝酒,不喝酒就静静的听着,偶尔拿起筷子吃一口菜。
而我的脑子,则像一个满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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