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白衣风流(1 / 2)
一个是不知来历的痞子道士,一个是严三会都要叫一声师祖爷茅山道士,这俩人打的难解难分,一会儿打到道观之顶,一会儿打到远处山巅,一会儿又在云层翻滚,看的出来俩人都没有对对方下死手,可是俩人的嘴巴却真的没有半点的天师风范,彼此都想用语言将对方至于死地,茅山师祖称呼道士为死胖子,而胖子道士则叫茅山师祖为老王八。
这俩老顽童撞到一块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看了一下四周道士们的反应,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是憋着耐人寻味的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毕竟这俩人从辈分上都几乎可以让他们用祖师爷来称呼了。
这时,一个身穿白道袍的道士从最顶处的那个宫殿里走了出来,他一袭白色的道袍看起来颇为素雅,白色道袍上绣着一个太极图案,那太极图案在他的道袍上如同是一对活着的阴阳双鱼,这个道士满头的白发如雪,但是他的脸看起来却只有二三十岁的模样,可以说面若冠玉唇若涂朱,特别是在他的眉心处有一朵金色的莲花,看着非常之灵动,又像是印上去的,又像是从肌肤之上生长而出。
可以说如果这个人不是身穿道袍,这一袭白衣满头银丝加上那封神冠宇的样貌气质,绝对让人立刻想到才子风流白衣无双两个词,除了那俊朗无双的相貌之外,他的气质绝对是最加分的一项,举足之间那种洒脱,那种与天地浑然一体的自然大道之感让人极其的舒服。
底下的众弟子看到这个白衣道袍的人下来纷纷对他行礼,而这个白衣道袍轻轻的点头对众多道士示意,他走到了我身边微微一笑道:“慈悲。”
作为礼数,我也对他作揖道:“慈悲。”
他微微颔首,抬头看着天上打斗的二人微笑道:“见笑了,师叔祖与这个曾师祖已经相识有百年之久,二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见面就要斗个高低打个不停,若是不见,又会彼此念叨,让他们斗一会儿也便消停了。”
从这个人的气度和刚才众位道士对他的态度来看,此人在这个“茅山后山祖庭”应该有一定的地位,我指了指那地上散落的木屑道:“这胖子道士姓曾啊,看来你认识,我刚看到那仙鹤化为木屑横飞,还以为是他是鲁班教中人,吓了我一跳。”
这白衣道长点了点头道:“这木鸢之法的确是鲁班教的手段,想必是曾师祖得郭登科所赠,曾师祖与你们郭家的郭登科乃是忘年之交,甚至有一次曾师祖喝醉要拉着郭登科行八拜之礼,郭登科乃是鲁班门风云人物,会这失传的木鸢技法又赠与曾师祖也不奇怪。”
我看着这个白衣道长道:“你知道我是郭家人?也知道我爷爷郭登科?”
白衣道长笑道:“我知道你是谁,是因为你在出生之际我曾见过你,至于郭登科,我与他不过几面之缘不太熟悉,倒是我与你的太爷爷郭泰来曾有过因果。”
我吓的后退了两步,看着这个白衣道长,我想到了太爷爷笔记当中记载的茅山七子,那茅山七子的领队便是一袭白衣儒雅风流的刘少白!
我不可思议的道:“您是刘。。刘少白?!”
白衣道长点头道:“无量天尊,正是贫道,小友你也不用感觉奇怪,道门有吞吸吐纳之法,少白虽然天资愚钝始终不得长生大道,但是多年持之以恒养生修炼,以致于能在这人世间多苟活一些时日并不奇怪。”
此人说话云淡风轻让人很舒服,这
倒是跟我太爷爷笔记里记载的如出一辙,看着他这年轻的模样,而当年跟他想见我的太爷爷郭泰来早已化作黄土一抔,我不由的感叹玄门之法的玄妙。
此刻,天空之上骂骂咧咧的声音再次传来。
茅山师祖扯住了胖子道士的头发。
胖子道士则抓住了茅山祖师的命根子。
胖子道士叫着茅山师祖无耻让他松手。
茅山师祖则是说死胖子先松手他就松手。
刘少白微微一笑,对着天上道:“曾师祖,晚辈知你要来,特意去茅山最高峰采上清晨甘露,沏上了师叔祖珍藏的庐山云雾,您再不下来喝茶,怕是要凉了。”
胖子道士道:“还是你小子有孝心!”
而那茅山师祖道:“刘小子!你倒是好一手吃里扒外,不是交代你用老夫珍藏了童子尿沏茶给他喝!清晨甘露,他也配?!”
刘少白不急不躁的道:“曾师祖远来是客,茅山总不至于亏了礼数,更何况今日有郭小友这个贵客登门,二位是当今玄门硕果仅存的二位老天师,切勿在小辈面前给人看笑话了。”
那俩活宝看样子也是打的累了,二人像是小孩子一样相互约定一二三同时松手,结果松手倒是松手了,茅山师祖临松手前扯掉胖道士一把头发,胖子道士则是在命根子上狠抓一把,二人都是疼的呲牙咧嘴,眼见着二人就要再次的缠斗在一起,刘少白轻轻一拂手,他道袍上的太极图案化为阴阳二气冲天而起阻挡在二人之间,刘少白道:“君子之斗,点到为止,差不多了。”
二人这才作罢下来,下来之后则从武斗再次改为了文斗,只听那茅山道祖道:“你不在你的紫府山头行龟息大法还敢醒过来
? 就你这身子骨,再醒两回还能扛住吗?”
胖子道长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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