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西南之行——罪与罚(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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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繁星点空,几丝凉风从矿山上幽幽吹过寨子。

李彩丽一边抽噎着一边在矿山和寨子间踱步,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自从杨松林逼迫自己说出齐咏诗的身世以后,她就隐约感觉到会发生大事,后来自己偷听见杨松林和佟伟等人的密谋要绑架齐咏诗后更是心惊胆寒,无奈她想通知齐咏诗是不可能的,因为杨松林胆小怕事,怂恿佟伟等人去绑架齐咏诗后自己却拉着李彩丽早早逃跑回寨子。

正在李彩丽漫无目的在林间小路里走的时候,忽然听见前方不远处隐约传来说话声,李彩丽大吃一惊,忙屏住呼吸倾听,——原来是一个男人自言自语的向矿山上走去,而且这个声音很耳熟,——李彩丽猛然想起这个声音就是当时在家里密谋绑架齐咏诗时候的一个人的,——因为这个人说话污秽下流,所以李彩丽对这个声音颇有记忆。

“齐咏诗!”一想起佟伟那些人在家里密谋绑架齐咏诗的情景,李彩丽不由得替齐咏诗担心起来,不行,她想了想,决定偷偷跟上去看看。

却说晚上在矿山上的气温有些低,即使现在是八月,由于齐咏诗穿的比较少,也感到了丝丝凉意。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紧紧的绑在一起,头上戴着眼罩,嘴中塞着布条,整个人仿佛在云里雾里,只是觉得腹中饥饿,又苦于不能说话。

忽然眼前猛的一亮,齐咏诗只觉得头上的眼罩被人取了下来,虽然旧屋里灯光不强,但是还是让久不见光的齐咏诗眼晕,忙眨了眨眼睛,只见一张丑陋的大脸出现在自己眼前,和自己近在咫尺,几乎是鼻子碰着鼻子,——不是那个胖子却又是谁?

“唰!”齐咏诗脑中顿时冒出个惊叹号,潜意识里忙用力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的结实,嘴巴也被封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嘿嘿嘿,小**,等的急了吧?”那胖子一边淫笑着,一边伸手开始在齐咏诗吓的毫无血色的脸上揉捏把玩。

齐咏诗只觉得背上冷汗涔涔的冒出来,一只冰冷肥大的手在自己脸上乱摸。她眼睛四处打转,希望能找到一些帮助,顺着房间虚掩门的缝隙,她看见一个人倒在门边。——恐怕是被胖子用**迷晕了。

忽然齐咏诗觉得身上一凉,只听“兹啦”几声脆响,身上的外套被那胖子撕破了,那胖子一张丑脸露着黄牙口臭,伸着舌头在自己脸上添来添去,一手着撕她的衣服,一手开始脱她的裤子,齐咏诗拼命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一边用塞着布条的嘴巴“呜呜”的喊叫着。

那胖子整个肥胖的身体都倾轧在齐咏诗身上,齐咏诗只觉得一阵窒息,胸口仿佛压着巨石无法呼吸,双手因为被反绑在身后,此时被压在身下,巨痛难当。那胖子看着齐咏诗一脸痛苦的表情甚是兴奋,一会儿便扯开了齐咏诗的外衣,露出一对粉色的胸罩,在自己眼前上下起伏。那胖子双眼充血,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的蹂躏齐咏诗。

齐咏诗只觉得全身巨痛,泪如泉涌,突然,自己下身一凉,那胖子把她的外裤脱了下来,双手在她细腻白嫩的腿上来回抚摩。齐咏诗一阵绝望,心意已决:一死了之!

一阵冷风吹过,齐咏诗打了个哆嗦。那胖子早已经像一头发了疯的畜生,开始脱自己的衣裤。齐咏诗无奈而又绝望的流着眼泪,她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当那胖子想侵犯齐咏诗时,忽然“砰!”的一声闷响,那胖子双眼一瞪,“扑通”摔倒在地上。齐咏诗又惊又喜,只见李彩丽拿着一根木棍,气喘吁吁的站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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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康米正在“教训”杨松林。杨松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康米面前,指天对地的发誓。康米揍了半天,自己都有点累了,道:“好,你小子不承认,老子现在就去告诉佟哥!你等着吧!”抬脚便走。

杨松林一听大惊,要是告诉那个“火霹雳”佟伟自己哪还有命在,忙抱住康米小腿道:“好,好,我说,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杨松林想了想,觉得先胡言乱语蒙住康米再说。

正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杨松林家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康米和杨松林都是大吃一惊,只见一个为首的魁梧男人带着两个人冲了进来,冷冷问道:“杨松林是谁?”

康米和杨松林面面相觑,那为首的魁梧汉子盯着康米,“是你?”康米只觉得眼前这个男子不怒自威,有一种让自己无法抗拒的力量,摇摇头。

“是你?”他又看着杨松林道。

杨松林不置可否,只是咽了咽口水,依然跪在地上像傻子一样看着那汉子。

那汉子点点头,显然他已经知道谁是杨松林了。他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两个随从,那两人会意,一个出去把风,一个把门关起来,守着门。

那汉子慢慢走到杨松林面前,拿出一张照片,冷冷道:“她在哪里?”

康米忽然猛的站起来往外跑,才跑了两步,忽然觉得后衣领被人拿住了,身子猛然被来了回来。那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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