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萨满教的神灵!(1 / 2)
单单从姜国明叙述的话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可一切若真的如他所说,毫无征兆,那王美凤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呢?
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徐哲暗暗咀嚼着姜国明话语中的信息,生怕露了半点蛛丝马迹,依照姜国明所说,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是他从洛城收古董回来,难不成是那个古董的问题?
很有可能!
之所以会这样想,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那个镇墓兽,没人能够保证古董文玩没有什么猫腻在里面,远的暂且不说,如果不是徐哲恰好看出来镇墓兽是冥器,如果不是徐哲认定这东西是不祥之物,那无论是姜国明还是吴大远都不会对这个东西的价值有什么怀疑。
毕竟他们不懂,所以也就很难把一切事情联系到其他层面上去。
“姜叔叔,你刚刚说在阿姨生病之前,你去了趟洛城收了点东西?”徐哲出声问道。
姜国明闻言点了点头,开口道:“没错,收了个小物件,是一块铜牌,年份是清朝的。不过这东西因为判断不出具体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价值大打折扣,自打收回来后,就一直放在家里,没有人来询问过。好在
当初收来的时候仅用了三百块钱,不然就亏大了。”
铜牌?
按理来说古代对于铜的管控是很严格的,尤其是清朝时期曾经发生过缺铜的时期,当时是康熙在位,因为征战导致了铜的流转成了问题,所以在那个时期朝廷对于铜的限制还是很严格的,不但不允许庙宇道观私铸铜像法器,就连二品以下的官员都被律令规定不许在家中私藏铜器,可见当时清朝对于铜的限制有多么严格。
当然,这些都是古代典籍中记载的,究竟是或不是,徐哲自己也不是那么清楚,毕竟虽然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但据今天的历史也有上百年了,个中始末已经很难考证。
“姜叔叔铜牌可不可以拿给我看看,我猜阿姨的病很有可能就跟你收到的这个铜牌有关系。当然,现在这还只是我的一个猜测,究竟是与不是,还要看了东西才知道。”徐哲开口道。
“好,我现在就去拿。”听徐哲这么一说,姜国明连忙二话不说,随即转进另一个屋子里,翻找了约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便捧着一个红木制作的盒子。
不用说,姜国明所说的那个铜牌便是放在这个
红木制成的盒子里面。
打开红木盒子,徐哲几人的目光同时聚集在展露出的铜牌面前,单靠外表的话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徐哲上前主动拿起铜牌上下翻看了一阵儿,忽然铜牌上刻印着的图腾画作吸引了他的目光。
长看电视剧的人或许对于令牌以及令牌上刻着的东西并不陌生,比如某些宫廷剧中的免死金牌,上面除了刻有免字以外,在字体的四周便会刻有一条腾飞而起的神龙,这种做法自然是来源于我国古代对于龙图腾的盲目崇拜,也是一种千百年来对于龙的传人这种定义的延伸。
总而言之,无论是在令牌上,还是什么手谕上,刻制图腾抑或是刺绣图腾在古代历史上基本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此刻徐哲手上的那枚铜牌同样也有图腾,不过这个图腾却和皇帝的免死金牌毫无关系,图腾也不是龙,而是蛇。
不仅如此,这枚铜牌约有女子的巴掌大小,但上面却密密麻麻从右到左刻上了许多满族文字,因为年代的关系,这些文字已然无法用肉眼分辨其中的寓意,可即便如此,徐哲现如今也足以断定姜斌母亲王美凤的病肯定是与这印有蛇图腾
的铜牌有关。
至于为什么如此肯定,答案很简单,因为无论是铜质的令牌,抑或是牌上面的满文,包括其中的蛇图腾,都很集中的指向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活跃于原始渔猎时期,直至清朝统治时期被满族人奉为国教的萨满教。
萨满教的起源时间非常早,教义甚至在袁天罡的教派典藏中还有记载,只不过那个时期萨满教没有后世声势浩大,所以袁天罡的记录也就是寥寥几笔,反倒不如徐哲通过一些书籍了解的多。
萨满教真正开始进入人们视线的时间点大致为后金时期,但当时并未在中原产生什么重大的影响,不过,随着后续王朝的更迭,萨满教就如同清军入关一样,开始在整个北方占据了非常高的影响力,而且进一步成了当时十分兴盛的教派。
当然,萨满教也不仅仅只是满族独有,蒙族、锡伯、鄂伦春、维吾尔、乌兹别克、塔塔尔、朝鲜、甚至d国的大和民族也有萨满教的影子在内,其中d国内闻名的神道教从本质上来说便是华夏萨满教的变种。
尽管后来的民国时期推翻了清政府的封建王朝,使得萨满教一夜之间在全国范围内消声灭迹
,但即便如此,如果前往坤宁宫观光,依旧还是能够看到当初萨满教祭司用于祭祀祈福时所用的神器。
“我想我差不多知道阿姨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得了这样一种怪病了!”徐哲突然发声道。
“为什么?”姜国明和姜斌父子同时将目光转向徐哲的身上。
“就是因为这铜牌。我们都知道清朝时期有一种十分兴盛的教派名为萨满教,而萨满教一向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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