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司徒殇(1 / 2)
温存半晌,三娘突然想起什么,神情变得愤然,道:“司徒文殇呢?我要杀了他!”
沉舟刚要开口,三娘又急促地抓着他衣袖,道:“沉哥哥,我知你不喜欢杀人,但司徒此人,我非杀不可,你莫要拦我!”
看三娘越说越激动,沉舟叹息一声,将其搂入怀中,大手一下下拍着背,沉稳又坚定的声音响起:“三娘,不用你,我也会杀他的。不过你当时中毒太深,我担心流入心脉有损你的本体,因此速速带你来了客栈解毒。放心,他落在夏侯冬生手里,不死,也跟死差不多了。或者说,活着还不如死了。”
三娘激动的情绪这才平复,随即又覆上惊喜:“你方才说夏侯前辈,他没死么?”
沉舟失笑,道:“他要知道你这么盼着他死,估计又要点穴了。放心,有无极珠在,我又割了自己一点血喂给他,现在已经好了。不过与我传功之后,又迅速遭遇突变,他身体损耗很大,今后功力怕是大不如前。”
三娘将头深深埋进沉舟怀中,说道:“无妨,你都答应替他决战了,功力不如以前便不如以前吧。”
沉舟“嗯”一声,又想到什么,拉开怀中三娘,让其眼眸直视自己,道:“他都欺负过哪里,实话告诉我。”
三娘羞愤地难以启齿,声音低低道:“就是眼睛和脖子,就一口。”说罢,又竖起三根手指,作向天发誓状。
沉舟闻言,胸中怒意翻腾,看眼前女人楚楚可怜的神色,心中又不禁一软,低下头将其眼眸、嘴唇和脖颈来来回回地亲吻,重新盖上独属于自己的印章。
又过半晌。
沉舟态度坚定,道:“三娘,以后无法护你的功夫,我宁可不学。”
三娘点头,随即陷入甜甜的梦乡。
次日,日上三竿。三娘不得不起了,因为真饿了,饿极了那种。
拉着沉舟下楼吃饭,大厅内几乎坐满食客,三娘找个偏僻角落坐下,又招呼小二上了几道饭菜,随即才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沉舟,道:“沉哥哥真好看,不像司徒那个畜生,猥琐下流。”
看沉舟面上又浮起怒意,三娘紧咬下唇,真想给自己扇个耳刮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但马上她又坦坦荡荡道:“沉哥哥,我希望夏侯前辈不要杀他,而是一点点地折磨死他。”
沉舟脸上神情这才松缓,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哦,娘子倒是狠辣果决。”
三娘一脸坏笑,得意道:“认识沉哥哥以前,我满肚子坏水呢。除了第一美女的虚名,我还有个响当当的名号,毒娘子。不过因为容貌过于招摇,以至于江湖人都忘了我另一个名号。沉哥哥,你可莫要负我,我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沉舟看饭菜未到,索性也提了兴趣,难得坏笑着,玩味地问:“哦,以司徒文殇为例,若落在你手里,打算如何处置?”
三娘想也不想,口中如连珠炮般,恶狠狠道:“他不是喜欢媚药么,既然难以疏解,我便去猪窝寻个最俊俏的母猪放他身侧。他不是喜欢下毒么,我便剁了他的手,让他此生再也无法作恶。”
沉舟哈哈大笑,心中所有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饭菜上了,二人边吃边聊。闲谈间,一小乞丐跑入大厅,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沉舟和三娘身上。就见他匆匆放下封信,又一溜烟跑远了。
三娘怔愣,沉舟麻利地将信打开,竟是夏侯冬生所写。
夏侯冬生提到,三娘逃脱不久,司徒文殇便醒了,准备强行催动内力突破禁制,穴道又被赶来的夏侯冬生点上。
夏侯冬生恶趣味地将香炉中燃烧的、未燃烧的药粉,一股脑倒进司徒文殇口中。
司徒文殇本就不是清冷的性子,媚毒发作极快,夏侯冬生看他饥渴难耐,便寻了只还算清秀的母羊放他身侧,自己则守在洞口,听着里面奇奇怪怪的声音,一脸幸灾乐祸。
司徒文殇彻底疏解后,几乎陷入怨愤至极、怀疑人生的状态,抄起钢刀便要和洞口的夏侯冬生拼命,但散功的毒还没去除,自然不是夏侯冬生的对手。
夏侯冬生看他那双手,总是对大小美人们摸来摸去,着实讨厌地紧,干脆一剑划过,双臂掉落在地。
司徒文殇盯着地上的残臂,一时间难以接受,似乎忘了疼痛,只觉得脑海中疯狂闪过无数人影,耳中响起嗡嗡的惊雷,没多会儿,整个人倒在地上撒泼打滚,还拉一裤子,真真好不狼狈。
最后,夏侯冬生还说到,他会慢慢地、一点点地折磨司徒文殇,请三娘宽心。另外,他觉得司徒文殇可能真疯了,毕竟司徒青神智也不清楚,疯病传下来,完全有可能的事。
看完,三娘满意地抱起双臂,嘴角的笑容灿烂无比:“不错,前辈所为,甚得我心。”
沉舟也开怀地笑着,回头冲小儿爽快地喊道:“来!再上两坛女儿红!”
酒足饭饱,二人继续上路,距离千芝谷,也只剩两日距离。
路过密林,四面慢慢升腾起一片白雾,沉舟四下查看,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急忙将三娘护在胸前。
沉舟警惕地游目,见那林周升起的白雾并不上升,只是在树下弥漫开来。显然极为浓厚、沉重,知道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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