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迫她(1 / 2)
柔嘉用手去推他的肩,见推他不动,腰间大手不安分起来。
他的气息霸道又不可抗拒,他向来都是如此。
高兴时便将你捧在手心里哄上两句,惹他不快了,便会叫你知道什么是罗刹。
他有一百种方法折磨她,记得有一次,两人也是提到了他娶王妃这件事上。
皇后在宫里设了宴,专程为几位尚未婚配的王爷相看王妃。
这人不知抽了什么疯来问她的意见,是陈御史家的大小姐好,还是张国公的三小姐好?
恰好这两位她倒是都见过,未曾深交,不便评价。
她原是不想评价,但见他眼里难得对一件事有了点期待。
又用不好背后说人坏话,只道。
“张家小姐娴雅,陈家小姐温婉,各有各的好,与王爷都是良配。”
他当时听完神色淡淡,眼底压着一丝沉郁。
柔嘉原是没在意的,可那日她转头饮了盏茶,便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浑身似蚁咬,连骨头缝里都痒。
他却冷目灼灼的盯着她,像看猎物一样。
等她受不了,蜷在地上,将所有的自尊踩在脚下,死死拽着他的袍角,央求着他要她。
等来的却是更难堪的羞辱。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是风月楼里的妓子是什么?”
柔嘉眼里的光一寸寸暗了下去。
是了,他要的只是羞辱她。
不能求他。
以后,都不再求他。
这种药她在风月楼里也被喂过,当初是怎么挺过来的呢?
她抱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在地上轻轻撞了撞。
哦,想起来了,舌尖垫在齿下,用力咬,用力咬,让疼痛保持清醒。
许是太过用力,出了很多血,意识模糊昏死了过去。
从那之后,她便当真没求过他。
只他似乎偏要与她作对,拿捏着阿娘和淮殷的性命,她越是不想求他,他便越要强迫于她。
她从始至终不过是他囚在笼子里的雀鸟。
欢愉或痛苦,全凭主人心情。
她挣扎不得,反抗不得,眼角蓦地划过一道泪痕。
察觉到她的乖顺,却并非自愿,他拧起浓眉,再强迫于她也没意思,顿时兴致全无,一把推开她。
柔嘉跌到地上,秀发凌乱,堪堪垂在胸前,眸子里涌出两行泪,无声的砸到地上。
李宸玹眉心跳了一下,饶是见不得她如此这般模样,索性从她身上挪开目光,冷声道。
“你今日这般,所为何事?”
柔嘉抬袖抹了眼泪,抿了抿唇,知道瞒不过,抬起水雾迷蒙的眼看着他。
犹豫了片刻,问道。
“春狩后,王爷是不是要去黔州?可否……带上我?”
李宸玹闻言,眸子轻眯,似乎明白了什么。
黔州,那日她去找季屿是为了这个。
他挑唇一笑,漠然道。
“不行。”
柔嘉一颗心沉了下去,她知道他说不行,那便是不行。
可机会只有一次,她无论如何都想再争取一下。
他不带着她,无非是她身份尴尬,担心被人认出来后,惹上麻烦。
她站起来去拉着他的袖子,放软了声音道。
“我、我可以扮成王爷的书童或侍卫。”
她举着手做成发誓的姿势,满眼期待的期待的看着他。
“我保证,保证不给王爷添麻烦。”
李宸玹环抱着手臂,眼神闲暇的看她。
“谁家侍卫书童长你这样?”
柔嘉低头看了看自己,她倒也不矮,只是过于纤细,就算穿上男装也是削肩柳腰,一看就不像男子。
她不死心的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指甲在他袖子上扣了扣,一本正经道。
“我可以扮成你的丫鬟。”
她咬了咬牙,小脸涨红,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通房,侍妾也行。”
李宸玹听她越说越离谱,简直气笑。
不动声色的从她手里抽走袖子,平静的看着她道。
“不行。”
柔嘉从他冰凉的眼神中知道了结果,再求他也是无用,他说不行,那便是不行。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柔嘉丧气的垂下头去,又听他道。
“本王没有通房,也没有侍妾。”
他这话听着像在解释。
谁关心你有没有侍妾通房。
她只知道见不到娘和淮殷了。
也不想在他跟前自讨没趣,兀自坐到窗边软榻上,看向窗外。
雪后初晴,冬日的阳光显得有些慵懒,映照着厚厚的冰雪,廊下光影斑驳。
柔嘉没什么心思赏景,浅声叹息,从矮案下掏出针线篮子,里头尚有一根未绣完的宫绦。
倒也不是什么新鲜的花样子,那日见院子里的绿梅开的不错,便绣了上去。
她对女红向来不上心,闲来无事用来打发时间罢了。
偏李宸玹这时将脸凑过来,弯腰盯着她手里的宫绦看了两眼。
“也给本王绣一条玉带吧。”
柔嘉也他一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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