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熊大,我同意放了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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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撒开傅司的手,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我,我住哪儿啊?”

傅司把大米从干涸的浴池领出来,给了她换的衣服,坐在龙榻之上,眉毛单挑,轻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大米抱紧了衣服,挑眉,你小汁!

大米转身到屏风后,一边默念着“色字头上一把刀,色字头上一把刀”,一边迅速地换好衣服。

可是一个大美男又纯又欲,坐在床上,表情欲说还休。

大米口中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双死腿就不听话啊,直直地往傅司身边走。

“乖哦,宝宝。我先把你的头发弄干。”

鉴于傅司已经叫过她很多次宝宝了,大米现在已经对这个称呼免疫了。

即使刚不久,她还摸着傅司的胸,还中了傅司的美男计。

们顶级杀手是这样的,上一秒死去活来,下一秒心静如水。

在傅司轻柔的动作中,大米多日的疲惫被洗刷一空,只有睡意。

以前也是这样。

大米常常有任务,一个还没弄完,老板已经接了下一单,她永远在杀人和谨防被杀的路上。

在大米多日的忙碌之后,傅司永远会准备好一切,温暖的洗澡水,柔软的被子,热热的餐饭……

依赖是习惯,习惯是依赖。

连大米自己都不知道,傅司在她这里的距离远远比其他任何人都近。

傅司弄干了大米的头发,让迷迷糊糊的大米平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至于傅司自己,打了个铺盖卷,在地上打地铺。

第二天。

天还未亮,傅司醒了。

睁眼就看向榻上,大米还在睡呢。

空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傅司收好被子,叫人看不出昨晚的痕迹。

今天是休沐,不用早朝。

自从那场高烧退去,傅司也有了性格变化的理由,什么大病初愈不喜人多打扰啊之类,打发了伺候的人。

因此,屋室之内,只有傅司和大米。

傅司看着外面,从漆黑一片走到蓝调时刻,他又要去和太后周旋了。

不放心大米一个人在这里,傅司轻声唤醒了大米。

一听见傅司说他要去见太后,大米可就精神了。

在李婉清的记忆里,太后一向冷漠,那天灌她毒酒的嬷嬷就是太后身边的。

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就是她。

大米一跃而起,要跟着去。

傅司相信大米的能力。

说走就走。

于是就出现了第一章的事情。

白天呢,大米就在御膳房吃吃喝喝,她是皇帝带来的,又穿着侍卫的衣服。

所以御膳房的男男女女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大米告诉了皇帝。

还是那句话。

皇帝还是皇帝。

大米头上顶水果,手里拿鸡腿,嘴里还叼着杯果茶。

“温柔傻女孩,我不是她的玩偶。

温柔傻女孩,我也不愿意成为谁的玩具。

对你的情,就情如海。

对你的怨,就怨如山。”

吃喝之后,大米边唱歌,边走来走去,消消食。

众人:虽然不懂,但是尊重。

诶,要不做个滑板?

大米突发奇想。

说干就干。

众人眼中,皇上带来的这个侍卫好像人还不错,能吃能喝,就是有点疯疯癫癫的。

干了三个时辰,大米终于做好了滑板——

的轮子。

嗐,这一晃,时间又到了该吃饭的时候。

大米又开始吃吃喝喝。

拿着只甜蜜流油的鸡腿,大米坐在门槛上,看着小院子。

拱门里经过了两个嬷嬷,中间托架着一个年纪小小的女孩儿,不停地挣扎,不敢哭喊。

大米扔掉吃得干净得反光的鸡骨头,三步并作两步,喝住这三人:“这是在干什么?”

嬷嬷见眼前侍卫的衣服,眼神里的蔑视一下消散,解释道:“这小丫头片子胆敢偷了贵人的首饰,我们是把她送去慎刑司。”

小姑娘见有人来问,性命攸关,也要为自己搏一搏:“我没有!是她们——”

还没说完,被扇了个大嘴巴,稚嫩的脸肿得高高的,眼皮薄而红,像任风吹任雨打的飘零花瓣。

“还敢胡说!你这狐媚子,肯定是想迷惑大人好逃过被罚!”

一个嬷嬷如此说道,另一个嬷嬷帮着搭腔。

小姑娘被掐得死死的,挣脱不得。

大米凑近了三人,轻声说道:“我是熊大,我同意放了她。”

趁这两人懵掉了的瞬间,大米一手给一个嬷嬷进行手腕骨按摩,把小姑娘护在身后。

两个嬷嬷还欲争辩,被大米高高举起的手给吓住了,她们刚刚好像听见自己骨头碎了的声音。

一把老骨头了,回去禀报贵人。

两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大米目送她们离去,转身问道:“你怎么会被送去慎刑司?”

小姑娘两手拽住大米的衣袖,楚楚可怜:“我叫莹儿,本是储秀宫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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