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百年前杨无敌(1 / 2)
李玉心里惊疑不定,在他眼里的陈光海,斜靠在天台上,缓缓地抽着烟,随着烟雾一点一点地从他的口鼻中蔓延而出,整个人似乎都模糊不清了一般。
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的身上散发而来,不是霸气十足,也不是杀气腾腾,却如山岳重渊,让人俯仰之下,心自难安。
“我早就注意你的身形步伐气息了,啧啧啧,没想到,你如此年轻,竟然就能由内而外,融汇内家拳与外家拳,身法拳意都已上身,不得了啊不得了。”
陈光海摇摇头,好似中原五绝在看着年轻的郭靖杨过,感慨不已。
“你的鹰爪手是楚老头教的吧,他是我师兄。前次他和我闲聊,说新教个了不得的后生,百年前定是国术宗师,一代无敌。”
“还说小伙子长得还挺帅,我想,那就是你吧。”
李玉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暴露了身份,一时无言以对。
陈光海看着李玉到底是年轻,三两句话就憋着不知如何回答。
中年油腻点点烟灰,听着一个慢慢走上来的脚步声,呼哧一笑。
“你应该喊我声师叔,来根华子吗?”
在皑皑雪山上,有一群蓬头垢面,奇形怪状的人,围拢在一个赤裸着上身,盘腿打坐人的身边。
他们胡须长发如杂乱的野草,身上涂抹着白色的骨灰,戴着骷髅样的项链或断手环形的腰带,在不停地载歌载舞。
舞蹈动作或舒展或紧凑,第一在优美地展示着身体。手舞足蹈间,鼓声节奏快速,给人一种激越之感。
在这群诡异的舞蹈,众人中环绕着一名陷入冥想的男子。
他目光慈和,光着头脚,留着一脸卷曲花白的络腮胡。
虽然衣衫褴褛,却有如神祇一般威严,给人一种超脱凡俗之感。
“都准备好了吗,我的朋友?”
在暗网的指挥大厅里,银发的乔治待在独立办公室,看着外面人紧张的在各种调试,点点头,晃晃红酒,让诱人的玫瑰红挂在杯壁上缓缓落下。
“我不太明白。”
正当对方想要离开时,乔治却开口了,一口纯粹的牛津腔,几乎能精确定位到不列颠本土的具体某条街。
“有什么不明白,我的朋友。”
“为何要放弃吉布森,他对我们掌控天竺难道就不再重要了吗?”
对面良久没有发言,而是对着他耸耸肩,两人心照不宣,关闭了频道。
乔治心里明白,吉布森是不列颠与洋基国共同研究,花费了无数时间、金钱、乃至于生命堆砌出来的。
在不列颠沉醉于昨日辉煌之下,对于殖民地的掌控力却已无限衰落。
没有殖民地,就没有日不落帝国,我们在世界范围内对殖民地的影响力还有什么,英联邦运动会?
洋基国与不列颠的关系,既是最亲密的盟友,同根同源的央格鲁撒克逊血脉。但在世界大战后,分割蚕食其殖民地,洋基国又是最积极的。
随着对吉布森的研究基本已达到尾声,他的研究价值已接近于无,政治影响力却与日俱增,洋基国对此是不放心的。
在多方势力,多种因素的作用下,就像天竺人口中‘业’的汇聚,最终把吉布森放到了东方猛虎的爪牙前。
做为一个老牌贵族,一个成熟的暗网理事会成员,老乔治下达了指令。
“拍得清晰点,这一场,进行天竺国家直播。”
普兰,抑或是吉布森,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从来没纠结过自己的身份,因为他的秩序能力,名为‘相’。
那罗延十相,帕尔瓦蒂有杜尔迦九相十慧母相,难道说他们就只有十相九相吗。
大天可以是一块石子,一片落叶,也是天地万物,宇宙本身。所谓的身份、性别、年龄,乃至于国家、宗教、地域,在过去、现在与未来之间,都是没有意义的。
在吉布森时,他放浪形骸,沉溺于美景、美食、美酒、美人之间。
在普兰时,他是最虔诚的苦修士,是身具智慧的大能,是行走人间的神祇。
不过普兰并没有满足,他能感觉到,自己并不是神,至少现在不是神。
我并不完美,现在的自己,并不够圆满,是残缺的。
我的冥想与苦修,也是为了超脱这种不圆满而产生的痛苦。
这种残缺感时时困扰着普兰,让他化身为吉布森的时间越来越长。
普兰与吉布森的分裂也越来越加剧,吉布森时越狂野,普兰时苦修就越残酷;吉布森越像一个瘾君子,普兰就越像一个圣人;吉布森越像一个西方人,普兰就越像一个天竺人。
直到现在,有人要挑战他时,他几乎能肉眼看到‘业’在自己身上不断的缠绕。
也罢,如果能被对手杀死,就像达刹被烧掉脑袋才失去愚蠢与自傲,变得谦逊与智慧;伽内什被斩断固执与愚蠢的脑袋,才变得聪明智慧。
这个生死大劫,也许就是上天对我的考验。
肉身就是一具皮囊,死亡不过是让我回归本源而已。
来了,来吧,我的命运。
在遥远的喜马拉雅山的顶峰,浑身漆黑的人,正无视着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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