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躺那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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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澜喝了解酒汤,又睡了一会,被贺景承这么一碰,她瞬间清醒,挣扎着。

贺景承俨然一座大山,沈清澜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他温柔的抚摸沈清澜的脸,“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沈清澜抿唇不语,权当他是神经病,扭过头不去看他。

贺景承脸色沉了沉,“怎么,看到是我失望了?”

昨天,他是真的累,不是假的。

看着他的样子,沈清澜只觉得有股血往脑子里钻,抬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却被贺景承快一步抓住她的手。

在她醒来,贺景承就有了察觉。

缓缓的他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这是你第三次,想要打我。”

“你无耻!”

沈清澜想要挣开,却被贺景承死死的攥住,她动不了。

“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别搞的你吃了多大的亏似得。”

沈清澜一愣,从心底蔓延的悲伤,几乎要将她淹没。

是啊。

她不是他爱的人。

凭什么让他对自己温柔?

不是自不量力,自找难看吗?

可是她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会痛。

她压下那股不受控制往鼻腔里钻的酸涩,很平静的说,“贺先生不嫌弃,我倒是愿意奉陪。”

贺景承的脸色彻底阴暗了下来,眼底凝聚着寒霜,看着

沈清澜的眼神,仿佛带了冰渣子,半响,他的表情平复,掀着唇角,“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能和依依比。”

“你尽管羞辱,没什么我没承受过的。”沈清澜睁着大眼,不让眼泪落下来。

被刘雪梅陷害失去清白,被亲生父亲送进监狱。

被人羞辱,甚至失去最在乎的孩子。

哪一样不痛彻心扉?

他这点侮辱算什么,对她来说?

看着她隐忍不哭的模样,贺景承的心,被重重的撞了一下,闷闷的透着丝丝痛感。

说话没在那么刻薄,“别装可怜。”

沈清澜敛起所有情绪,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笑着说,“贺先生可以放开我了吗?”

贺景承依旧没放,将她的掌心覆在自己的脸上,“这里是用来摸的,不是用来打的明白吗?”

沈清澜减缩着指尖,不愿意触碰。

贺景承没勉强,毕竟昨天做的确实有点过了,于是松开了她的手。

这才看见她手腕上的绑痕。

现在还是红的。

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特别明显。

贺景承想去触碰,沈清澜的快速的躲开他的手。

贺景承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片刻,很自然的收回,起身靠在床头,摸了根烟抽。

沈清澜裹着浴巾,掀开被子下床,贺景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协议不是你说结束

就结束,你没资格。”

沈清澜的动作一顿,头也没回,“你想怎样?”

“在我没结婚这期间,我有需要你就得洗干净,躺那儿。”袅袅的白雾,从他的薄唇中吐出。

字字句句如刀一般锋利,深深的戳进沈清澜心里。

她捂着心口,好似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阻止那颗破碎的心不会流血。

她用力的按,按住伤口。

她绝望的看着窗户,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慢悠悠飘落的树叶,眼神空洞的像是没灵魂的木偶。

呵呵。

她起身,光着脚,走到窗前,指尖轻轻拂开帘子,推开玻璃窗。

“你在干什么?”

贺景承紧紧的皱着眉,她又想干什么?

缓缓的沈清澜转过身子,望着贺景承,一字一句,“要么娶了我,要么放了我!”

“娶你?”贺景承如听到笑话一般,不屑道,“我不答应,你能怎么样我?”

沈清澜笑笑,“我不能怎么样你,但是我能怎么样我自己,我可以从这跳下去,彻底摆脱你,也可以和很多男人在一起恶心你!”

说完她笑的更加的深了几分。

从来她没觉得撑不下去,内心的仇恨支撑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可是面对贺景承身心的侮辱,让她觉得看不到希望。

从来没觉得累。

这一刻,她累的想要

长眠不起,不去想妈妈的仇,孩子的仇,做个自私的人,结束自己这条命。

贺景承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彻底无法淡定了,从来没这么失态过,他指着沈清澜,厉声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当她自己连这条命都不在乎,他还有什么能威胁到自己?

贺景承咬着牙,就如沈清澜所说,她这条命都豁出去了,贺景承找不到威胁她的软肋。

她不在乎亲情,连自己亲生父亲都能气昏厥,她还有什么会在乎?

沈清澜一把攥住旁边的花瓶,毫不犹豫的砸破,她手里拿着碎玻璃,抵在脸上,“告诉我,你是喜欢哪?这张脸?还是身子?”

“放下!”他怒不可遏地低吼声,像沉雷一样滚动着。

想要过去夺掉她手中的玻璃碎片,贺景承才刚一动,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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