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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虞氏总部的高级会客厅里,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穿着颇为考究,行为颇为放荡。
没错,放荡。
在虞氏,总部的高级会客厅通常情况下一年都不一定开放一两次,可这个男人,却是从他进门开始,就大摇大摆地朝这个方向走来,事先确实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可约翰这种钱堆里长大的人,眼光那叫一个准,随便瞄一眼,就知道哪的房间更好了。
一路上的小助理是有心想拦着他,可一方面拦不住,另外一方面又不敢拦。
这人大家都认识,是外交部长唯一的儿子约翰,平时行事低调但为人却高调的不行,商界几乎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大名,他一进来就打着“已经和你们虞总说过了”的旗号一路往上走,他是没来过虞氏,也不知道会客厅的区别,看着顺眼的就直接坐下了。
一旁的小助理看着他那副模样,也拿不准虞渊到底有没有同意,怕坏事,偏偏这会儿又联系不上虞渊,连阿泽都联系不上,还不敢得罪人,左右没有办法,一咬牙,就干脆留在会客厅盯着人了。
不盯还好,一盯就坏,约翰那副性子,看到这么个天真无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盯着他,哪能闲的住?而且他现在心里慌得不行,特别需要点什么东西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于是等虞渊把褚书墨安顿好,带着菲克尔走进会客厅时,就刚刚好看见约翰正宛如一个发情的雄孔雀一样,把旁边的小助理逗得脸都憋红了,好在小助理还很深刻的明白自己在哪里,要做什么,低垂着头拼命憋着笑意,并且在虞渊走进来的一瞬间,就立刻身形一晃,凑到虞渊面前去表忠心。
脸上的表情恢复的那叫一个快,身后的约翰见状,都忍不住眯了眯眼,然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虞……虞总。”小助理为自己十分钟前差点脱离党组织的行为,有些不自在地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
虞渊微微一颔首,小助理立刻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转过身一溜烟的就走了。
约翰这才站起身来,冲他们打了个招呼,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了一圈,冲虞渊伸出了手,“久仰。”
两个人的手在空中握了握的同时,小助理又端着茶水从外面重新反了回来,摆放好之后,就伏在虞渊耳边悄声说了点什么。后者目光微微一动,约翰立刻饶有兴趣地看过来,然而小助理却仿佛完全没有收到他的注视,礼貌性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再次离开了房间。
态度端正地让约翰都忍不住啧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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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书墨感觉自己身体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仿佛有了个巨大的黑洞一样,无时不刻都在贪婪地啃咬着他的精力。
上一次变成这副模样的时间太短,不足以发现什么不一样的情况,可这次不同,褚书墨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这副身体很有一种“肾虚”的感觉,就比如说刚刚,虞渊冲他伸出手地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明白到地了,可明白归明白,他双眼怎么也没法完全睁开,更别提始终抗议的头皮了,于是几乎没睁开眼几秒,他就重新睡着了,根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睡的有点深,不自觉的就做了个梦。
自从褚书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的梦七七八八全是和虞渊有关系的,可这次不一样,他竟然梦见了太师。
没错,当年的太玄,也是有个太师的,姓秦,身怀绝技屁都不会,单靠一张嘴皮子,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被虞渊给捡了回来,扔在帝苑边上做了个吉祥物。
秦太师本身不是人,是个千年万年的老王八,听上去就很吉利,褚书墨一度怀疑是这个原因,天衍帝当年才会把人捡回来的,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天衍帝哪有那么封建迷信。
这些暂且不论,当年褚书墨和他,两个人也颇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在里面,褚书墨没事儿干就喜欢去帝苑溜达溜达,逗逗这个老不休的,这时候他那股子机灵劲头就使出来了,每次都把太师气的跺脚大骂,才溜达溜达跑回去,看上去游刃有余,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一只刚刚偷完腥的猫。
不过他两偶尔也是有正常画风时候的,比如说有一次,再被褚书墨画了一爪子囫囵之后,老太师坐在栏杆边,突然就叹了口气,文艺了一把,“这帝苑到底也就这么点点大,时间长了,倒是有点想念外边的气息了。”
那时候的褚书墨才刚刚进去一年多,天衍帝人还尚在,听见这句话时,褚书墨脸上的表情暗淡了一瞬,然后弯了弯眉眼,“外边是挺好玩儿的,老太师你要是什么时候出去了,提前知会我一声,我给你写个条儿,东南西北四方好玩的地儿,保准一个不落。”
秦老太师听见这句话,突然沉默了一下,反身问道,“你不想出去?”
褚书墨挥了挥袖子,似乎觉得有点无趣,摇头道,“不,不好玩儿。”
少年时他志在八方,游山玩水过很多很多地方,被天衍帝抓回去的时候,还一度不甘心的想逃跑,不过自从他对那个向来高高在上的天衍帝产生点不可名状的感觉时,外边的世界好像就变得不那么好玩了。
尽管他永远都弄不懂,为什么天衍帝废那么大工夫把他拽进来,给了他几乎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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