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 炫钱炫权炫拳头5(1 / 2)
丝路人家客栈后院不太大的天井院,凉州总兵张天舒带领十几个贴身护卫大踏步步入暴冷已经布置好的比赛赛场,
张天舒冲暴冷抱了抱拳打过招呼之后,然后抬眼望向野哥这边,虎目一个横扫,若在平时,绝对会达到目光所及人头伴随他的目光齐刷刷低下的让他得意一番的场面,可是,这次却见一双双锃亮的带着些冷飕飕意味的目光迎着他那横扫一切的目光反弹过來,
果然如暴冷所言是一群暴徒,张天舒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谁是那个狂妄自大,自称神医骗进凉州城,然后又将我手下士兵打伤的野人,”
“哥就是野人,”
野哥眉梢一扬,嘴角漾起一丝吊儿郎当的谑笑,他那三分痞、四分邪,外加三分不正经的样子一下子便惹得张天舒火起,
“野人,你可知罪,”张天舒向前大跨了一步,怒目盯着野哥道,
“哥当然知道哥沒有罪了,这个是不劳大人提醒滴,”野哥望着张天舒,依然是吊儿郎当的痞笑,
“你,,”张天舒目眦,须发倒竖,但是,最后还是压住心头之火道,“请问谎称守门士兵有病,然后胡乱开药骗入城门的可是你,”
野哥微微一笑道:“给你的门卒免费治病之人的确是本帅哥,至于你所说的以医骗行为潜入城中之人,哥确实不知道是谁,”
“这么说來,倒是本官冤枉你了,”张天舒见野哥不承认骗医,但一时之间似乎也不太好找野哥借医行骗的罪证,于是就转而道,“就算你沒有借医行骗,但是拘捕殴打官兵之罪你总抵赖不掉吧,”
“你看到哥殴打你的官兵了吗,”野哥微微一笑道,“殴打官兵,张大人你也太高看你的官兵小瞧你家野哥了,以哥的水平就算是殴打也一定会殴打比你级别更高三级的官痞,哪里可能会对几个毛兵动粗,”
“你,,”张天舒被野哥这连嘲弄带抢白的來了一通之后,一下子气得差点儿沒有晕过去,气恼之下,张天舒拔出宝剑就要上前跟野哥拼命,
暴冷一看张总兵被野哥挑逗得怒发冲冠,害怕总兵大人先动起手來坏了他以赌赛赢得美女的好事,于是赶紧上前拉住张天舒道:
“大人息怒,跟这伶牙俐齿的小贼动气是很不划算的,再说了,现在你是我们比赛双方请來的裁判,作为裁判,你一定要保持一颗公正的态度來对待比赛,如果你现在和他打斗起來,免得他败后说大人偏袒于我,落个不公正执法的话柄,”
因为听自己手下的士兵汇报过说野哥手掷纸扇可以沒入木杆之中,就知道这家伙也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因此,为了不至于当场丢脸,所以张天舒便冷哼一声,将宝剑还入剑鞘,然后双手往后威武一背道:
“好,既然本官暂时是当值裁判,那本官就暂时不再追究你们殴打官兵之事,既然你们双方都已经准备就绪,那就开始比赛吧,”
大踏步走到了裁判席上,张天舒往椅子上威武一坐,亲兵则虎视眈眈守护在张天舒的左右,
“请问你们第一场准备比什么呀,”张天舒由于根本就不在意比赛的内容,所以直到此时,才想起还不知道他们要比什么,于是就问暴冷道,
暴冷见张天舒问话,于是就回答道:“回大人的话,我们的比赛一共分三场,第一场比赛钱,也就是看谁在现场拿出的诸如银票宝贝等等有价东西折合银两更多,那么谁就是第一场比赛的胜出者,”
张天舒本來以为他们大致应该还是比赛琴棋书画、骑射刀剑之类的常规比赛,沒想到竟然是要比谁的钱更多,这不是明摆着炫富吗,你们他妈的官商之家偏偏要请我一个穷武将來给你们主持评判谁的钱多,你们成心糟蹋本总兵不是,
张天舒虽然心中不满,但是由于忌惮暴冷是当朝刑部侍郎暴昭的堂弟,再加上对野人实在是不感冒,所以虽然心中不太舒服,但还是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把各自的银票珠宝房券之类的东西全都摆出來吧,就按照你们事先讲定的规则,谁的钱多谁胜第一场,”
暴冷见张天舒宣布让他们各自拿出自己的前摆出來看谁的更多,于是就冲手下一摆手道:“先把银票拿出來让张大人验看,”
“是,”只见张天舒手下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抱着一个大锦盒來到张天舒跟前,冲张天舒谄媚了几句后打开锦盒道,“这是一百五十万两银票,大人请过目,”
一百五十万两银票,张天舒的脸简直如被人打了几个耳光似的发烧,想他在边塞为将多年,到现在为止也才攒不到十万两银子的家产,而这位暴冷一出手就是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如果再算上他的商铺珠宝之类,该有多么庞大的一个家产呀,
张天舒象征性检查了一下便宣布道:“暴冷白银一百五十万两准确无误,”
暴冷见张天舒的脸色都已经被他吓得暴惊,于是便得意地望着野哥道:“你们的银票呢,也拿出來晒晒,”
野哥冷哼一声道:“区区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就把你得意成那样了,如果你的钱就这么多的话,哥就把哥的宝贝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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