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 牛逼偏遇悲催事2(1 / 2)
淳于荷。野哥盯着在城墙角上消失的那无比熟悉的身影。不觉无比愤恨地冲墨白骂道:
“墨白。你给哥听着。今晚用完你那杆破枪之后。你就给哥洗干净了摆在那儿等着。若是万一哥的荷美人死活不肯原谅哥的话。哥就拔了你那杆破枪來祭奠哥因你而悲催的爱情。”
野哥骂声未完。整个人已经飞身向城门外掠去。以至于身后墨白和点点说些什么话全都充耳不闻。
野哥追到城外。却见淳于荷已经在一里开外。
追。就是累死也要追上淳于荷。从几个月前走出天坑裸身打劫淳于荷以來。他和淳于荷一直是离离合合、喜喜忧忧。几乎每一次触手就要揽得美女入怀之时。却总会发生这样那样的变故而遭遇爱情寒冬。如今。野哥已经成功用云飞扬的一句诺言换回了自己再追淳于荷的诺言。他一直在等待着淳于荷的出现。他相信淳于荷会再次出现。可是。她为什么偏偏要在野哥为了帮墨白圆谎而大谈如何泡张千老婆的时候出现呢。难道他和淳于荷的爱情注定就要以一场意外开始。然后再以一种痛骨铭心的悲催结束。
淳于荷在前面伤心的奔跑。野哥在后面发疯的狂追。
凉风在吹。寒星在笑。野哥在拼命的奔跑。
终于。淳于荷在旷野中的一条闪烁着幽光的小河旁边停了下來。她那身素白的长衫在夜风中飘飘的飞舞。黑发也在凄清的月色下舞动着伤感。
“荷。。”野哥走到淳于荷的身后。将双手轻轻放到淳于荷颤动的双肩之上。将伤感的情绪迅速丢到风中。嘴角上扬。以带着三分痞味的语气道。“真不愧是冰雪聪颖的天下第一大美女。连谈恋爱的地点都挑得这么有诗意。”
“走。你走。。”淳于荷一下子打开野哥的手。她浑身颤抖着。泪水早已流得满面皆是。
泡妞宝典上说。女孩儿说“不”。那就是表示她“要”。如今淳于荷说让他走。意思自然是说让他留。所以野哥颇具侵略性地一把拉过淳于荷。双手紧紧捧着淳于荷那月光下梨花带雨的脸。双眸无比深情地盯着淳于荷泪眼朦胧的眸子。一字一句说道:
“告。。诉。。我。。你。。爱。。我。。”
“我恨你。”淳于荷再次甩开野哥的双手。一下子拔出飞虹剑抵着野哥的胸口道。“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杀了你。”
野哥笑望着淳于荷抵在他胸口上的剑笑道:“荷。你拿剑抵住哥胸口时好像忘记说了一句台词。”
“什么台词。”淳于荷冷冷道。
野哥邪魅抬头。眼睛盯在淳于荷的眸上道:“小贼。。你忘记说‘小贼’两个字了。”
“小贼。。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淳于荷的剑一下子掉落在脚下的草地上。她一下子扑到野哥的怀中。泪水滚滚的流……
野哥紧紧抱着痛哭流涕的淳于荷。诗意伴随着情感的洪流激情奔涌:“荷。。我爱你。无论今夕何夕。无论來生今世。你都是我永远割不断的缘。”
“小贼。我也爱你。”
淳于荷抬起泪眼美眸。望着野哥棱角分明的额头、高直的鼻梁和让人又爱又恨的邪魅而又冷峻的唇角。那句曾经在心间被重复了千百遍的“我爱你”三个字终于脱口而出。
“荷。。”野哥的嘴唇颤抖着。这是他第一次情绪如此失控。此时此刻。米兰的形象和淳于荷的林林总总交融叠加在一起。被米兰和淳于荷伤过的无数的伤疤在这一刻全都开成了一朵朵无比妖艳的花朵。
吻。终于在瓜熟蒂落时到來。那样甜蜜。那样让人陶醉。
肩并肩坐在潺潺流淌的小河边。淳于荷把头靠在野哥的肩头。呼吸着野哥身上散发出來的特有的味道。淳于荷漫不经心问道:“在你的心目中。我能排到第几位。”
“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野哥轻轻捏了一下淳于荷的鼻子笑道。
“想听真话。但是又怕你说真话。”
“什么意思。”野哥盯着淳于荷道。“这话好深奥呀。”
“其实。这句话很浅显。如果你是女人的话你就会懂。”淳于荷望着悠悠流淌的河水道。“可是。你不是女人。所以你永远都不懂。像你这样处处拈花惹草的坏人痞子。除了懂得偷心之外。哪里会管被你偷取的那颗心里装些什么。”
“荷。你不要说了。其实你的话我懂。你的心我也懂。我承认我很花心。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也很痴情。自从第一次阴差阳错在古河镇外打劫你之后。你就已经和我的心融为一体。我的五脏六腑。我的七经八络。我浑身的每一处全都深深印着你的痕迹……”
“野人。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淳于荷突然非常严肃地望着野哥说道。
“什么事情。”
“不要去蹚寻找失镖这趟浑水好吗。”
“为什么。”野哥盯着淳于荷的眼睛问道。
“不为什么。总之。你不要蹚这趟浑水就是了。”
“你是不是怕我找不到丢失的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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