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 孤胆破阵2(1 / 2)
步出位于生门的宅院,野哥凭借刚才在高处记下的各个宅院的位置和方向,在密密麻麻的枫树间错综复杂的一般同的青石小路上往伤门方向行走去,一路上并沒有人阻拦,所以野哥非常顺利到达伤门,位于伤门的宅院和生门的宅院几乎一模一样,野哥同样一脚一脚踢开院中的每一扇门,情形和生门宅院一模一样,偌大的宅院中依然空无一人,
顺着伤门往前至惊门,再至休门,然后步入开门,情形依然如故,
坐在开门宅院前的石墩上,望着眼前错综复杂的枫树间的青石小径,野哥不觉疑惑起來,难道这里根本就沒有倭贼居住,亦或是倭贼已经弃村逃跑了,
他妈的,干脆赌一把,老子今日就直闯死门那座宅院,什么狗屁八卦阵,不就是道路错综复杂点儿,疑树疑石多一些吗,难道就凭你们倭贼的智商弄出的这种小把戏还能迷惑你家野哥不成,
重新起身,野哥顺着一条青石小路直向驴剩指点说徐次郎私宅的那处位于死门的院落走去,这次野哥不再按照村中布置的曲曲弯弯的枫树夹道行走,而是朝着目标院落直接开道,虽然每条青石路的两旁都种着树木高高低低砌着石块,有沟沟洼洼流着淌的曲折的渠水,但是这些东西对习惯于山区复杂环境的野哥而言,穿障碍而过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題,
之前野哥还一直在认真记着哪里是生门,哪里是死门,哪里是休门,哪里是景门,现在,如此不照固有道路往前直走,一切走迷宫般纵横交错的屈曲回旋的枫间青石小道,一下子便成了毫无意义的浮云,直到现在,野哥才对所谓的阵法有了更深一层次的理解:
原來用阵的目的其实就是通过布疑使得敌人受惑,当成功将敌人的眼睛和心智迷惑住以后,就可以趁敌人无法将精力集中在作战方面时,以四两达到拨千斤的目的,当然,如果清楚地认准目标,把阵中用來迷惑人的竹木疑石之类的东东当做小孩子过家家时摆的积木当做浮云不予理睬的话,即便是布做死门的位置也依然是畅通无阻的生门,
想通了阵法的深层次道理,野哥目中便沒有了虚虚实实的疑树疑石,沒有了屈曲回环的迷路迷渠,所有的竹石俏枫,所有的石路溪渠,一切的一切全都只是普普通通的风景,于是按八阵图布局的八座宅院也就成了普普通通的院落,
野哥向徐次郎曾经出入过的那处宅院望一下,一提真气,直接就穿林掠了过去,脚下踏过的无数的青石小路和沟沟渠渠则非常乖巧地给野哥让着路,大约只有几分钟的时间,野哥已经來到了那处被驴剩指点过的宅院前不到一百米处,由于心中不再有阵,所以野哥也沒太注意此宅院前这片明显不同于别处的竹石疑木之布置,
“野人帮主,一日不见,别來无恙乎,”
野哥猛的一惊,抬头循声看去,只见一块巨石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倭贼正手持倭刀得意洋洋地笑望着自己,
野哥当然识得这个武功相对比较高强一点儿的家伙,因为他就是那日带领倭贼救走静奈芳子等倭女的那名忍者头目,
“哇,原來是龟-头呀,不知道昨日哥的那脚金靴踢双球有沒有把你太监干净,若是上次净身不够彻底的话,哥就用芳子姑娘这把小金刀再给你來个彻底的算了,哈哈哈,,”
“野人,如果你不懂我们倭国武士称呼的话,就不要胡乱称呼,我乃堂堂大倭一等忍者,不是你说的什么龟-头,至于你昨日向本忍者裆中踢的那一脚,其实根本沒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充其量也就碎了一颗睾丸而已,至于能不能给本忍者再來个彻底的,那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靠,不会吧,哥如此戏谑,若是放在别人身上,估计早就暴跳如雷了,这个老乌龟怎么还能像吃了颗糖豆似的美滋呢,到底是他的智商过低,还是忍术过高,
“很好,很好,既然你矢志不渝,志在太监,那哥就只好勉为其难为你净净身了,只是不知道你打算怎么个玩法,是单打独斗呢,还是率领你们倭国的王八乌龟一起上,”
“单打独斗,本忍者也许不是你的对手,既然本忍者不能让野人帮主尽兴,那我们就只好多一些人一起陪野人帮主玩玩了,所以我们决定以七敌一,上,”
随着忍者头目的一声令下,突然从野哥的身前身后又蹿出六个忍者來,
他妈的,不会又是北斗刀阵吧,想起昨日差点沒有丧命于八个小倭女的北斗刀阵,野哥心里不觉有些小紧张,不过昨日对阵小倭女时毕竟是手无寸铁,而今日野哥手中有芳子的小金刀在手,有了武器自然就会多几分底气,再加上通过昨日与倭女一战,野哥也掌握了北斗刀阵的特点,对于应付北斗刀阵自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得的,今日之战既然平添此两项优势,就算是这几个忍者比昨日的七个小倭女功夫高一些,想必赢下他们应该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杀,”
七名忍者的倭刀一起向野哥砍出,这回野哥不敢掉以轻心,于是一下子从腰间抽出芳子那把小金刀和七个倭贼战在一处,这一战野哥心中就更有了底,因为较之昨日的七名小倭女,除刚才那个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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