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 诗歌新解3(1 / 2)
“我说大舅哥,就凭我这剽悍刚猛的体形,夜御七女八女的也就是小菜一碟嘛,昨晚哥才不过和依依一个人小玩了几回,怎么可能会不精神呢?”
朱高炽见野哥话说得大言不惭,于是便故作吃惊地说道:“啊,野哥你这么猛呀,要不,大哥去给你弄几个比较有实战经验的婆婆、奶妈帮你灭灭火?”
“算了,算了。这灭火的事儿哥还是跟依依慢慢灭吧,不过,我刚才听你淫那诗倒是挺有水平的,要不,你再给哥淫几首?”
“那诗很有水平吗?”朱高炽吃惊地盯着野哥道,“我怎么也没觉出水平来呢?”
“当然有水平了,你简短几句诗就把哥的一夜工作给概括出来了,难道还不算有水平?”野哥冲朱高炽坏笑着,眼睛里全是浪浪的光。
“我怎么就把你的一夜工作给概括出来了,说来听听!”
“所谓与美女消夜,夜夜皆春,况且与哥洞房的是你妹妹这般国色天香的美女,哥当然是‘春眠不觉晓了’;至于那‘处处闻啼鸟嘛’,你妹妹昨夜一夜高呼低叫,娇吟连绵,哥洞房的每一个角落岂不是都有春鸟夜啼?洞房一夜,云雨巫山,夜央之际,欢爱阑珊,美女忆昔天涯两茫茫,而今终相聚,可是又不知道第二日日出之后,深爱的郎君是否被残忍的大哥强行推往别处,所以喜忧之间,心思如片片桃花凋零于素锦之上,风狂雨欢,心思凋零,那情,那景——岂不是‘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朱高炽听野哥将他随便吟诵的一首小诗演绎成这般情绝色绝,便忍不住笑骂道:
“果真是天下第一的淫才,孟浩然一首情景交融的小诗,到了你口中竟然如此淫秽不堪,如果老孟地下有知,你说他该哭呢,还是该笑?”
野哥一听朱高炽骂他淫秽不堪,便大为委屈地辩解道:
“什么叫淫秽不堪?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和你妹妹依依的感情,那是海枯石烂,风吹不颠、雨打不翻,我们伟大的爱情是那么高尚唯美,我们为爱而把灵与肉无间地结合在一起,借用老孟的诗句来概括我们是夜的人性最原始的美,怎么能说淫秽不堪呢?不说是美妙绝伦,那至少也算是清新脱俗吧?”
朱高炽见野哥说得澎湃激昂,于是便诡谲一笑道:“啊,原来这叫清新脱俗呀,朱哥今天还真是长见识,那朱哥来请教一个小小问题,既然灵与肉的结合是那样的清新脱俗,是那样的美妙绝伦,你为什么不和依依一直把灵与肉结合在一起,反而跑出来在这儿跟我论诗呢?”
“这你就不明白了不是?花之所以美,是因为有开也有谢;月之所以美,是因为有圆也有缺;天下事之所以美,是因为有合也有分——”
“野人和依依的爱情之所以美,是因为有聚也有散!”
靠!朱老大你也太阴险了吧?竟然用话一步步把哥引到和依依分离的这条路上来,哥和依依激情三天也没过呀,你竟如此棒打鸳鸯,你还是人吗?
你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嘛!
“啊,朱哥,我和依依那什么就只聚不散了吧——”
朱高炽微微一笑道:“这只聚不散恐怕有悖于你刚才所总结的天下事美有合也有分的经典言论吧?”
“天下事美的确如此,可是朱哥你也知道,野人我胸无大志,浪子一个,哥哪配追求什么美呀,所以我和依依的事——”
朱高炽见野人仍在嬉皮笑脸,于是便不再接他的话茬,而是十分严肃地说道:“你已经没有时间了,从现在起身,昼夜兼程,我估计你也只能在七月六日晚或七月七日凌晨才能赶到沧州。”
“我和依依既然都已经洞房了,也就是说佳人有约总决赛的最大彩头已经有了归属,那比赛还有什么意义?”
“你以为参赛选手真是冲依依来的?”
“难道不是吗?”野哥诡谲一笑,假装吃惊地问道。
“最初应该还是有一些人抱有此目的,只可惜自从你搅合进来之后,一切就发生天翻地覆之变化了。”
“你的意思是其他选手已经决定弃权了?”
“不,比赛复杂化了。”
“复杂不复杂关我屁事?哥现在只想尝尝依依唇上涂的口红到底什么味儿。”
朱高炽见野哥如此说话,一点都不生气,生气有什么用?因为野哥就这德行,所以他很有涵养的依然微笑着问道:“淳于荷也不关你的事?”
一听朱高炽提到淳于荷的名字,野哥的心马上乱了起来,淳于荷那似嗔似笑、似喜似怒、似哀似怨的百变眉眼一下子就遮住了野哥的心……他妈的,谁说只有女人的心会乱?哥的心不照样乱得跟调了麻酱的凉粉一样?
“朱老大你简直就不是人,哥估计你早就成神了,算了,你马上给哥备两辆漂亮的马车,一辆装金银珠宝,一辆装你妹妹依依和哥,一个时辰之内哥就赶往沧州!”
“备两辆马车?你以为你是去旅游呀!实话告诉你,依依不能跟你去!因为无论如何,她都是佳人有约擂台赛的彩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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