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春光大泻(1 / 2)
“小圣姑,你不是不想让你这位朋友死吗?如果你答应跟我们回五毒教,我保证把解药双手奉上,不过时间不等人的,我怕再晚一会儿,就是有解药也不能救他的性命了。”
杜松站在距离野哥他们七八米的地方望着坏丫,他并没有上前掳走她的意思,估计是想让坏丫心甘情愿地跟他走。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给我解药,我就跟你去五毒教。”
杜松笑拿出一粒紫黑色的药丸,一边走向坏丫和野哥,一边笑道:“这多好啊,如果你早点儿就答应跟我们回五毒教,我想我们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坏丫,不要听他的,我根本就没有中毒,我们走!”野哥见杜松已经快到身边了,于是就强忍着燥热,拉着坏丫就往屋内跑。
“好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杜松说着一个箭步就挡在了野哥和坏丫的身前,只见他一伸手就从野哥手中抢过坏丫,然后用手轻轻在坏丫背上一拍,坏丫便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野哥此时感到体内更加燥热了,五脏六腑仿佛被人拿了个铁棍乱捣一样难受,与此同时,手中的软剑也跌落在脚边的草地上,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毒发攻心的痛楚凄厉喝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不能带她走——”
望着野哥一脸痛苦但执拗的表情,杜松又重新收起了解药,他轻轻捡起地上的软剑说道:“我本来打算要给你解药的,可是,看现在的情形,如果你活着,我怕小圣姑很难安心待在五毒教,所以,只好委屈你了。不过能够在赤手空拳的情形下击败在下的人,也算得上中原武林中顶尖的好手,我杜松敬佩英雄,等把小圣姑给安排妥当了之后,兄弟会亲自来给你收尸立碑的。”
“你——”野哥眼望着杜松带着被点了穴的坏丫远去,终于十分不甘却又万分无奈地跌倒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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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连日奔波劳累,可是赤身打劫自己、而且在几招内打败巴蜀四灵的那个奇怪家伙的来历一直困扰着淳于荷,所以尽管疲惫,可是淳于荷还是失眠了,等到她一觉醒来时,发现妤竹正睁着一双杏目盯着她看。
“奇怪啊,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淳于荷一边奇怪地望着妤竹,一边用一条七八尺长的乳白色缎带使劲地往里勒她那双峰突兀的酥胸。
妤竹望着淳于荷那尚未被束胸束缚住的一片锦绣风光,好像没有听到淳于荷问话似的痴痴说道:“姐,你的真好看。”
淳于荷一边继续裹着自己胸前那块最难管理的秀色高原一边笑道:“你这鬼丫头,又看上姐的什么东西了?想要的话,尽管拿走好了。”
妤竹一看淳于荷误以为自己看上了她的什么东西,于是便捂着嘴笑道:“拿走?就是姐舍得,恐怕怕我那未来的姐夫和外甥也舍不得,嘻嘻——”
淳于荷一听妤竹这话,知道又被妤竹耍笑了,霎时间,白白净净的一张粉脸一下子变成了满腮桃花映日,一下子便急了起来:“你……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坏丫头!”
淳于荷跳起来就去追着妤竹打,一时之间竟也忘了还没把裹胸的丝带打结,她胸前那峻拔的双峰也似乎早就受够了束缚似的,竟然随着丝带的滑落蠢蠢地如一颗猩红的眼眸般探出了一颗小小的脑袋,在金丝秀梅的火红亵衣的映衬下,她那紧藏于深闺中的美胸一下子便凸显出江南三春的妖娆来……
面对淳于荷即将拍到头顶的娇娇玉掌,妤竹仿佛铁定拿严了淳于荷似的盯着淳于荷春光大泄的玉峰笑道:“姐,你的真的很好看……”
“你……”淳于荷一看妤竹那更坏的惊艳的眼神,就知道更加不妙的事情出现了,她低头一看自己凝膏盈玉的半个酥胸已经在小小的亵衣里红杏出墙,早就羞得无地自容了,哪里还顾得上再去追打妤竹?……
好不容易将酥胸裹得跟男人的结实的胸肌一样平实,淳于荷的一张俏脸才慢慢地收了满天的红霞,正要再收拾一番让自己难堪的妤竹,一抬头才从雕花的窗棱里发现日已近午。
“坏了,怎么这么贪睡呢,走!妤竹,咱们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嘛,姐。你那什么高高的东西人家还没看够呢!”妤竹一张娇俏的小嘴一下子撅得像一柄冒着热气的玉壶。
淳于荷见妤竹还提刚才那事,于是将脸一寒,道:“你若再取笑的话,我可就一个人出去了!”
“别,别!姐,人家发誓不再取笑你了好吗?你可别不带人家出去玩……”妤竹说着用两只玉手紧抱着淳于荷的胳膊撒着娇,一张粉脸趁机又在淳于荷的胸上蹭了两下。
“好了,好了!”淳于荷一把推开妤竹怒道,“你还有完没完了?赶紧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出去一趟!”
“干什么去嘛,姐。至少你也告诉人家一声,让人家心里好有个准备嘛——哦,对了,是不是要带我去参加朱家的擂台赛?没准姐还能被那温柔多情的朱家小姐选中呢!嘻嘻——”
“你就知道擂台赛,我们出去游历一下此处的山光水色不行吗?”
“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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