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虚幻（2 / 3）

两个手印，化成一道金色的符文闪入墨士元的体内。而那金色符文进入墨士元的体内之后，就像是石沉大海，就这么消失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果然是相见不如不见啊”古乐叹了口气，用略带悲伤的语气道。

“什，意思？古，你们是意思？为我不是我？”墨士元不明白古乐和公羊皇的意思，但是心中也有了些猜想，焦急的追问道。

古乐看了一眼公羊皇，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当着墨士元的面说出真相的。要是一般情况下，考虑到对方的情绪，也会瞒过对方的。这么直接的当着对方说出真相，那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

这家伙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啊。这可真够小气的啊。

墨士元见古乐面带难色，却不言不语，于是看向冷月妍。

冷月妍心中也急着想答案，于是走到古乐的身边，小声的道古乐，到底是一回事？”

古乐叹口气，以极小的精神波动传音道现在我们眼前这个大长老，根本不是大长老的鬼魂本身，而是一个复制体TXT下载。不过他并不是复制体而已。这关系就有点像我用神通复制了你们的灵魂到我的血傀儡当中一样。而以公羊兄刚才所说，那真正的大长老，怕是还在那赤色珠子那里，当炼鬼大阵的阵眼之魂呢。看来这赤色珠子的报复不是一般的狠啊”

冷月妍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古乐点点头刚才我打入他体内的就是一种辨别手段，若是正常鬼魂，就会发出金光，但若是复制灵魂，就也不会发生。这个办法虽然也是我刚学没多久，不过我已经试验过好几次，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过”

“万一，万一真的出了呢？”冷月妍看了一眼墨士元。心中也涌起了无尽的悲伤。如果古乐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对墨士元来说，该有多么的残忍？

像他们这样的最高级的鬼魂。虽然生死。但是意识、记忆、性格都没改变。等于是换了一种存在方式而已。依然可以说是“活着”。所以事实上冷月妍对于变成鬼魂，并没有太大的悲伤。

但是墨士元不同。他事实上早就已经被赤色龙珠弄成了阵眼之魂，被抹去了所有的意识。相当于一个保持着高级鬼魂特征的低级鬼魂而已。或者说，他就是一个给这第四层的炼鬼大阵当cpu的一个芯片而已。真正的他，早就成了一个零件。

而赤色龙珠似乎对于此般手段还不解气，又把他的灵魂给复制，丢进了一具僵尸体内。让他这几百年来受尽了折磨，不光是杀戮残魂的折磨，还有内心对于族人的愧疚之情。

但最残忍的是，在等了几百年之后，终于等到了解脱的一天的时候，却，原来一切都是虚幻的。他，不过是一个复制体。是一个假货。

“就算了，其实也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是阵眼之魂。阵消魂亡。你觉得是为了他的存在保持着这炼鬼大阵的好，还是消除炼鬼大阵，让上千万墨族人的灵魂安息的好？”古乐这句话，并没有所隐藏，所以墨士元也听到了。

墨士元全身一震，然后整个气息都微弱了下来，沉默良久之后，这才喃喃的道果然是相见不如不见。我本来就是该死之人，有此下场，也是应该”

“大哥”冷月妍喊了一声，却再也说不下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咎由自取”公羊皇又开口了。这位从来不叫客气，也从来没同情心的家伙。一句话直接切入重点。

墨士元今日种种，都是往日他这犯下的罪过引起的。说是咎由自取，并没有半点过。

“你……”因为悲伤和愤怒，冷月妍连对公羊皇的惧怕都忘记了，怒视对方。

公羊皇却不以为然，只是冷笑。

“月妍。公羊说得对。这都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墨士元打断了冷月妍的话。

“古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不跳字。冷月妍看向古乐。

古乐摇摇头我到是有办法，保持完整的记忆，复制到别的灵魂上面。但是那已经不是大长老了，只是一个拥有大长老记忆的别的灵魂了。这样的结果，你要吗？”不跳字。

冷月妍黯然以对。

“哈哈哈”墨士元突然哈哈大笑其实这样也好，我本就没脸见晴儿。当时月妍你把晴儿支开，真是最正确的办法。罢，罢，罢我早该在五百年前就以死谢罪。但是只是一死，却是轻了。是我害了千万族人，我是整个墨族的罪人。现在有了这几百年的惩罚，想来我的罪孽也减少了一些。也是时候让我休息休息了”

“大哥，你”冷月妍和墨士元虽然年龄相差五十余岁，但是对于高级修炼者而言，五十年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年岁，所以当年他们之间的感情，当真如同亲兄妹一般。现在墨士元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她又如何不悲伤？

虽然她也，当年的灾难就是墨士元引起的。虽然她也，身死，也可以归咎于墨士元的。但是这些，就真的可以抹去他们之间的兄妹之情了吗？

反到是墨士元，似乎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