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月下(1 / 2)
做了简单处理,舰长便不再关心那边也就是剧情开始的世界。系统的手段很简单,雷律死了那就整个世界“暂停”,“剥离”出来放进去个调到出意外时破封情况的新造的,当事几人的认知稍作修改,这样的操作不用控流也只消片刻。
窗外雨幕稍大了些,滴答打在窗上轻轻起响,行人都已散尽,这条街也不是夜市区大多都随之开始关门,就舰长悠哉喝完这一杯的工夫灯火便只留下几盏。
“唔”
放下杯盏的他扫了眼两人,心里的规划方案突发地有了个小分支。
“抱薪者与逐火者相遇,算不算最优开局呢?”
一系列演变转瞬随之成型,就等着执行项目的系统评价一下了。
“肯定啊。但你家的勇者再怎么的都是越不过寻解时的你,这么设计纯粹是磋磨甚至伤痛呐。”
统子正经地回复道,答案是正,但这主意的要求门槛太高了,非要给他的勇者加上如此设定那就是给她本就昭昭天命于身的各种判定和设计再多添一笔足以覆没的色彩,太过超标,且如非是特定或本尊,根本接不住戏的,那它的工作量就膨胀了。
“算是个提议啦,我再试试摸索条路。”
毕竟是张口就来的可行方案,舰长还不大确定它的代价到哪一步,是否值得给勇者小姐做个一路相伴而无法跨越的难关。
当然,亲手拉扯大个孩子不是用来折磨的,但连风浪都扛不住只能说这个个体是失败品,那样不属于他之后自然是该怎么清算怎么青蒜。
这主意是真相当不错,因为另一位选角大可以是个串起一切的传奇,造化吃的就比勇者小姐少一点罢了,且越好结局设计送掉后的反应也越如意。
“只要别到时候她要崩溃时你懒得动弹要我负责,我就支持你随便搞。”
系统连花哨话都不讲了,直直地谈起条件,好像是祂在一本正经地发言。
不过,舰长是毫不以为意,因为他已有各种推演的计较,且绝不会随意放弃自己的设计,更不会丢掉确定了的那个孩子。
“当然,我正好加一点正经工作么。”
这也是事实,纵旺盛精力一泻千里仍该有个头处,自家孩子,养成什么样他都接得住,后续也压得住任何不和谐音。
“不过,做多错多可还是”
统子最后柔声提醒了句,算作还报,此事便暂揭过,等他梳理好了自行前去测试。
舰长是不会多留了,不像天命那个叫了第二杯继续盯着,他起身结了账,还是不用找,从来的那边推门而出,举伞跨步回程。
那俩都只多瞅了一眼街道监控,情况不明朗时以任务为先。
微风些许,细雨沾染了他的衣角,单人伞直打着倒是契合。他不喜欢用伞就是被大风吹坏掉两把过,所幸两次都不是暴雨,不然便连累到整个“雨”的意象上了。
“人世流转本也如水一般平常,但藉由无知作掩饰,非要强加鬼神之说再冠以天地莫测之评,再借此玩弄手段,并为维护这一套之万全投入遮麽些。最后呢,眼见不顶用了,便一脚踢开撇净关系,水火不容。”
这篇总结任系统说就是纯粹的评语,不带任何色彩的;在博士那儿能听出一丝不屑的嘲讽,而在他这里是一份化不开的愤怒,必定会汹涌而下,正如训练场上摆的所有能爆的东西都会炸而非一直在那儿当摆设。
分寸这东西,可是建立在某些坚实的基础上的,没有存在为其撑腰,它一文不值,甚至几个家伙根本不会去考虑。
“然后呢?”
这一下是问自己,问系统,问祂,可惜一问三不知,三个傻瓜加同样的博士,四傻同行,真是合适的不得了。
“她到位了。”
系统轻声打断方做完结语的舰长,却是拿正事插言而并无诡辩。无奈何,在前缀没点明的情况下由这一问得出的结论祂都是认可的,毕竟就对寰宇的了解祂那是谈都不带谈的,蜉蝣安敢语海?
差不多也就位的舰长顿住步子,风雨飒飒,月色为云所闭,刻意停这么一停才转身折进巷子,同时从监控中消去身形。
这个拐角离路口咖啡店已有百十步远,那俩清楚追出来也是无用功。当然,舰长还要多走条小巷才能迎头撞见突然爆发速度拉近距离的月下——气息隔这么老远发过去,瞬间勾起掠食者基于本能的追猎,这时候刚还仅提起些注意的那人定睛一看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把东西留在桌上推门而出,然狂奔赶到附近后果不其然啥也没有——第一个巷子内口是个高墙垒筑的死胡同。
就在系统才筑起的墙后,舰长驻足等着他的小猫从楼顶现身,而统子的职责是及时收束住渴血的鸣告好让她落在他跟前这一楼顶上时是可清醒地探出脑袋对视一眼,剩下的便都是他的事儿了。
赤目红瞳,按不同的顺承关系解说评价也不同。妖鬼邪祟赤目狰狞不必提,战场败军中破阵之将拼杀到此也足见惨烈血色,工匠大铛熬尽心力为重器,毒物蛇蝎则是生灵冲血该当此劫,为占天时以塑人和者连连通宵亦值一句赞赏,最后才是凭空赋予她们的加分项。一如眼前这一双,清灵的野性与畏生的瑟缩,柔嫩的天真并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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