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管家生活开始（1 / 2）

维多莉雅此时已经换下了那套哥特式萝莉装，取而待之的是那套黑色的贵族服饰。礼服之上没有过多的装饰，虽然是贵族服装，但是在样式上却没有贵族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反而更多的是贴近民众之感。

虽然这套贵族服没有露点，穿在维多莉雅娇小的身驱上却是如此的美观而装重，看得萧柳顿时有些失神了。但是常年练就的「绝对理智」让他立马回过神来，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着仪式的开始。

威廉待维多莉雅坐上主位之后，对着她单膝跪下，一手拳头沾地，一手呈掌放于胸前。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忠诚、实干，庄严的说道：“萧柳上前与我一起向大小姐宣誓！”

萧柳上前一步模仿威廉的样式单膝跪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开始了宣誓，内容虽然多，但是无非就是一些对主人忠诚之类的话，而萧柳就只用回答一声或者宣誓而已。本以为就这么下去就行了，但是接下来威廉所说的内容让萧柳那颗良心再一次晃动了：

“永远守护在大小姐的身边，直到魂飞破散之时，你能对此宣誓吗？”

永远吗？转念一想，萧姬众女的身影如同走马灯一般一幕幕闪过，咬了咬牙，说道：“是，我在此宣誓永远守护大小姐！”

“做好一个管家的工作，不能因为自身而让大小姐伤心难过，你能保证吗？”

萧柳闻言脑海里浮现出了之前维多莉雅之前在围墙上那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气质，也许这是她常年一个人生活的源故吧。当她到达外面的世界玩乐，那时候真挚的笑容连群星也被比了下去。

可能维多莉雅也是有朋友的，但是绝对不多，假若哪天自己离她而去的话，那么……萧柳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愿回答，保持着一直的沉默

“怎么了萧柳？”见到萧柳久久不言，威廉立马轻轻抬起头看了一眼他，再度说道：“做好一个管家的工作，不能因为自身而让大小姐伤心难过，你能保证吗？”

再次听到这句话的萧柳，两种想法在内心中不断的碰撞，只让他感觉心很痛，二者选一不是他所希望的。心痛的感觉让他的精神有些紧绷，拳头着地的手刹那间就紧紧拽了起来，就连指甲陷入肉中都没有一丝感觉。

“萧柳！？萧柳！？”威廉见萧柳没有回答，立马大声催促道。这一幕也落入了维多莉雅的眼里，朱唇不知何时已经咬破了些许，颤声道：“萧柳管家请抬起头来，你对这项誓言的沉默能说明原因吗？”

望着维多莉雅那发颤的模样，双眼也有些通红，让萧柳的心一痛。但是想想，自己对别人说谎，伤透别人的心，这可不是自己的性格！当下双膝跪下，双拳着地，头深深的低下，喊道：“真的是非常抱歉！大小姐，我欺骗了您！”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出你的谎言吧……”

抬起头来看着维多莉雅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萧柳再度把头低了下去，哭喊道：“大小姐，我一开始就欺骗了您，我并不是什么护卫，我只是一个死后的孤魂野鬼！”

“当我进城听说只要当上了秦广王的女婿就有可能回到人间，抱着这样的希望。我就想报名比武招亲，但是人太多了，我只能另想法子，结果就想翻围墙下去绕过路去报名，结果就遇上了大小姐……”

“那…那么之前你说过直到魂飞魄散之前都会守护我的吗？难道这也是欺骗我的？你怎么能这样……”维多莉雅不敢置信的跌坐回椅子上，本以为萧柳是真心想守护自己的，一听到萧柳所述说的原因，整个人变得有些无力。

听闻这句话，萧柳立马抬起头看着维多莉雅，急忙道：“不，大小姐，这并不是谎言！若是我一直在大小姐身边的话，别说魂飞魄散了，即使是形神俱灭我也会守护着大小姐！！”

“那…那你又为何拒绝誓言？”望见前者那真挚的眼神和还在流露的泪痕，维多莉雅心中一颤，自知萧柳这句话不是谎言，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萧柳顿了顿，坚定道：“因为我不能一直待在大小姐的身边！在人间我也有魂飞魄散、形神俱灭时也要守护的人！！”

“那人…是谁？”

“回答小姐的话，不是那人，是‘那些人’才对。她们是我一直想保护的人，大小姐，你能体会到那种情景时带来的悲伤感吗？即使我失去了之前的一段记忆，但是仅仅只是听从姬儿她们的只言片语也让我深受感触！”

“失去记忆？”

“是的，大小姐。我还在人间的时候我死过一次，但是出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并没有直接死亡，当我‘死去’的时候，姬儿她们对我的尸体诉说着的她们对我的爱意，即使我只是后来听闻也有很大的感触。大小姐能体会到一个人看着自己的家人在自己的眼前哭嚎的痛苦吗？”

“两次了……第二次我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身中剧毒抢救无效死亡，这也算完成了死也要守护她们的誓言，但是一想到还能回去继续保护她们，我就……真的对不起，大小姐！”

维多莉雅此时的眼睛有些通红，少女的内心早已是素乱一片，死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