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幕 希望(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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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是谁取的,你知道你父亲的名字吗,”安雷特佝偻着背问,

“我不知道父亲是谁,我的名字是自己取的,并沒有谁帮我取名之类的善事,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或者我的双亲,”

“当然,”

安雷特把亚瑟的身世叙述了一遍,

亚瑟听得很认真,偶尔眼睛闪过泪花,一个铁血铮铮的男儿也有心软的地方,自从有意识起就不知自己的父母何名何姓在何地,现在有幸听到他们生前的故事,心中怎能不激动,

“孩子,你的父亲全名为加利福·斯科特,而母亲我们都叫她苔丝·哈珀,记住,孩子,那是你父母的符号,也就是说,你的名字应该是亚瑟·斯科特,”安雷特眼神仿佛穿过亚瑟的身体穿越了时间和墙壁,看着加利福夫妇,神色肃穆,露出会心的微笑,那是一种解脱的微笑,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一种即将升入天堂的洒脱,

亚瑟看着这个突然荣光焕发的老人心中突然一阵惊慌,但又说不出为什么惊慌,他从新名字的意义中抽出身來,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

“孩子,这东西是我这老东西花了大半辈子才研制出來的修补F药剂X因素的药剂,我刚刚给它命名,‘哈珀’,你母亲名字,它会像一个母亲一样滋润你的狂暴的血液,但不能彻底根治,只能帮你拖一段时间,但有多长我也说不定,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好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据我所知,那个藏在深海的神秘机构在一百年前已经很强大了,”

“他们的生化成就很高,那个一直对F药剂有野心的家伙害死你父亲后,又重组了一批科研天才进行F药剂研究,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你的运气足够好,也许能从他那里得到更稳定的F药剂,到时候你的命就能捡回來了,”

安雷特喋喋不休完了又把半截手指长的蓝色玻璃管塞在亚瑟的手中,一直微笑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个头颅的年轻人,

“和你父亲一样英俊,”他笑了,露出沒有几颗牙齿的牙床,

亚瑟也应和着他笑,手指紧紧扣着玻璃管,脑海中酝酿着复仇的念头,

老人笑着笑着,突然脚下一滑砸向地面,

亚瑟着实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幸好,安雷特沒砸在地上,半空中被亚瑟拎了起來,

但老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已经衰竭了,体温渐渐凉下去,

亚瑟心里一阵难受却流不出泪,阵阵憋屈,

“燕妮,”他大叫一声,

燕妮冲进來,看到亚瑟怀中抱着安雷特,看样子安雷特已经不测,怎么如此唐突地离开了人世,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很开心,然后就这样离开了……”亚瑟有些哽咽,

燕妮深吸口气,亚瑟将博士的白色大褂脱下來,覆盖在他的遗体上,走出实验室,表情悲戚,黑色碎发下的金瞳熠熠光闪,一滴泪水从右瞳滑落,

男助手狂奔过來,手指颤抖拉开白褂,突然噗咚一声跪在地上,收手揪住头发泣不成声,忙碌的科研基地仿佛静止了一般,所有科研人员都扯下口罩,手中定格着玻璃试管、玻璃皿、镊子、化学样本……目光呆滞,

……两人坐在静谧的楼顶,接受着晚月的沐浴,偌大的黑暗之门都淹沒在猩红的月色之中,亚瑟心中感慨万千,这个老男人用生命捍卫残留下來的使命,

真是个值得敬佩的男人,

燕妮却是另一种思想,安雷特·阿法里特的死她沒什么遗憾,他活得这般寿命已经很不错了,使命已经完成,走了也了无遗憾,也许正是如此沒遗憾才走的如此安详,

她放下碎念,转而思考如何平复黑暗之门令人头疼的叛乱,班克斯父子实在可恶,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不然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们,上次的战斗让自己损失惨重,沒想到班克斯的指挥天赋如此之高,其中肯定不乏他父亲的指导,

若再和他们耗下去,不知道黑暗之门何时才能重返巅峰恢复往日繁荣,

她侧脸看了看陷入沉思的亚瑟,叹口气,

亚瑟咦了一声,也侧脸看她,

“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再揍你一次,苏珊的伤情虽然好转但差点丧命,至今还沒醒过來,我很窝火,”亚瑟说,眼睛直勾勾盯着燕妮,

燕妮也不怵,直接对视,两人的眼神交织着一种火药味,噼里啪啦,不分上下,

“告诉我,安雷特临终前跟你说了什么,”燕妮窥私欲很强,

“你沒资格知道,,”

“信不信我用=一剪刀剪开你的嘴,”

“信,但不知道你有那个本事沒,”

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对峙许久,燕妮突然眉开眼笑,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亚瑟,给你一个本职任务,酬金你说要多少就多少,我的库存还足够你一次任务,”

“你想杀掉班克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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