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幕 遥远的哭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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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手指上火星一点,指向躺在地上的别德林斯,一条火龙苍劲环臂绕手,到达竖直的食指时悄然湮灭。

“你死了!”亚瑟面无表情,输赢在他眼里犹如没有口感的烈酒!

“好吧,我输了,你想怎么样?”别德林斯坐起来,捂着断裂的肋骨神情黯然,看起来,他比亚瑟更不在乎这场决斗的输赢,反而如释重负。

“告诉你的父亲大人,把索菲亚的农场还给我们,一切都结束了。”亚瑟瞳孔瞄着不远处愤怒的鲁卡斯说道。

“难道这个人工农场不是麦修斯家族的财产吗?”别德林斯愕然。

“你什么时候记得我的地盘上多了个麦修斯家族的农场了?你看看这座办公大楼,写着麦修斯·鲁卡斯写字楼的字样了吗?”索菲亚嗤之以鼻,反而鄙夷着鲁卡斯的长子。

苏珊和别德林斯有一面之缘,她有些难以置信这个看起来很正直的男人竟然被蒙在鼓里。

看来他和鲁卡斯的父子情很淡薄啊。

别德林斯一张正气的脸布满阴云,甚至愤怒,他迅速爬起来,捂着肋骨一步一步靠近鲁卡斯,旁边的士兵见势不妙便跨出一步,挡在了别德林斯前行的方向。

“让开!”别德林斯动作之快,两个士兵的头颅被挤在一起,头盔都被压裂了!

“嗙!”两颗头颅再次撞在一起,脑髓崩裂!两具尸体软在地上。

一支乌黑的短枪顶住了麦修斯·鲁卡斯的脑门,鲁卡斯瘦弱的身体被掉了起来,像一个被大人拎起来的孩子。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觉得我我们彼此还有亏欠吗?”别德林斯咬牙切齿地叫道!

丹格鲁斯慌神了,他急忙靠近,别德林斯乌黑的短枪立刻指向他,“你信不信我手指头一动,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死在我手上!”

丹格鲁斯急忙举起手,诚惶诚恐,他料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哥哥,他是我们的父亲,什么样的怨恨可以让你磨灭生养之恩呢!!求你,放了他!”

别德林斯瞳孔里放出一抹寒光,士兵们肝胆俱裂,不约而同地挺直枪口。

楼顶上的狙击手瞄准十字星已经套住了绑匪的额头,只要在他手上的麦修斯家族的最高负责人鲁卡斯点点头,他保证一枪可以击毙那个疯狂的家伙!

他感觉有些异样,一抹金光突然出现在光学瞄准镜中,那张无比嚣张的男人的脸波谲云诡,一眨眼功夫,就让他满头冷汗。

在高大的建筑下,一盏盏灯开始亮起来,犹如白昼。

可楼顶上伸手不见五指,那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鲁卡斯族长已经朝着他点头了。

亚瑟抓住SR-25狙击步枪,拉动枪栓,朝天一指,“嗙!”

对面的士兵抱着枪趴在地上!

而楼顶的黑衣狙击手额头突然爆出一蓬血花后就不动了。

另一边的黑衣狙击手冷汗直冒,经过多次的精神挣扎后,他悄悄收起远程精密狙击步枪,慢慢缩了回去……

鲁卡斯惊愕地看着开枪的男人。

亚瑟斜斜地抱着狙击步枪,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这一刻,鲁卡斯想起了丹尔特办工桌前的圣经羊皮卷,那抹微笑就像上面的一个人,——撒旦!

不觉间浑身冰冷,不过他还有底牌,困兽犹斗,何况他早有准备。

“你不敢杀我,亲爱的儿子。”鲁卡斯笑了,笑得自信满满。

“你试试?”别德林斯对着他的耳朵回答道。

“记得你的妻子吗?那曾经也是我预定的性|奴啊,呵呵呵……”

阴冷的笑声挑拨着别德林斯最后的忍耐限度,他的呼吸忽地急促起来,大脑里海量的图片不断在回放!

美丽的妻子披头散发,衣不蔽体,被卡车从遥远的地方载来,在黑暗的夜晚和一群妓|女蹲在一起,为拳头大的黑面包和肮脏的辐射水大打出手,却被更凶悍的妓|女们打得躺在地上几乎死去。

那时候别德林斯还是一个十五岁的青年,他怔怔地站在用来豢养荒漠女人的地窖上端,手里拿着一块夹生菜的汉堡包,同情地撕下一块扔到她的胸口上。

意识模糊的女人闻到食物的芳香,本能地抓住,用力吞咽下去,几乎被噎窒息了!

虽然皮肤肮脏,臭味难闻,但从简陋破烂衣物内的肉体来看,她是一个美人啊。

青春年少的别德林斯春心大动。

于是,他想尽一切办法,动用自己在家族中的权限,隐瞒父亲,将女人悄悄带了出来。

而这个美得超乎想象的女人和男孩一样的年纪,花一样的年纪,在动荡的年代她也对男孩产生了浓稠的爱恋,他们双双坠入爱河……

不幸的是,别德林斯出去拜访某个亲友后,女孩被残忍好色的父亲发现了,发生了让他铭记一生的悲剧!

女孩被一群野蛮的士兵轮流蹂躏,完事之后,身体被皮鞭狠命抽打,女孩哭号、哀求、最后昏迷,她至始至终都在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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