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幕 撒旦不是折翼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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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背上都是烂肉,小玛丽拼命挥舞匕首,几乎把敌人的血都放干了。

就算就是铁打的男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摧残,大玛丽睁着妖异的双眼酥软身体缓缓倒地,亚瑟摇摇晃晃,小玛丽仍然紧追不舍。

亚瑟倒在地上,小玛丽干脆把匕首扔了,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几乎要把他摁进混泥土里去。

亚瑟的舌头已经卷曲了,他意识模糊,整个身体就像被平放在熊熊的烈火上烘烤一般,惨不忍睹的伤口正在抖动……

他喘不上气了,憋得难受,却没有力气去挪开压在喉咙上的手,双脚徒劳地乱蹬。

小玛丽嗜血的笑容突然冷静下来,她灵机一动,抓起匕首朝着男人的喉咙逼去……

刺不死,割喉咙总会死的!

小玛丽笑了,她看着亚瑟的朦胧的双眼吃吃地笑,葵花一样阳光灿烂。

匕首逼近的瞬间,亚瑟的整个身体爆起了旺盛的白色火焰!

因为小玛丽是坐在亚瑟的小腹上,臀部顿时就像被无数锋利的细针刺到一样,她大叫着跳起来!

亚瑟乘此功夫,用最后一丝理智操纵着身体,扑到小玛丽身上,死死地抱住她!

可怜的小玛丽在火焰中苦苦挣扎,惨叫,却无济于事,最后在烈火的炽烧中昏迷了,皮肤外焦里嫩,火红的头发都被烧光了,亚瑟早已经昏迷,扑在小玛丽身上,火焰渐渐消失了。

凌晨时分。

亚瑟在剧痛和寒冷中醒来,他的胸口还在冒着血。

蒂姆那一刀很凶狠,心脏被削中了,不过好在没有命中心房,亚瑟的生命力在此刻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顽强。

背上的皮肉肌肉组织全被捣烂,衣服更是被扯成了碎片。

他摇摇晃晃爬起来,在他黄金瞳的视野里,有三具尸体,一具已经被烧焦了,衣服化成灰烬,光秃秃的尸体,靠着胸口和下体的特征勉强能辨认是具女尸。

倒在走廊中间的是一个头发火红丰满圆润衣着简陋的女人,小腹到处是血孔,短裤已经破了,露出一团乌黑。

在墙壁下的男尸简直令人作呕,小腹完全捣烂,都是白白红红的东西,几乎是泡在血泊中。

亚瑟目光冰冷,手脚僵硬地捡起自己的钛合金匕首,咬着嘴唇割下三个人的头颅,然后一步步,慢吞吞地往楼下走。

地面都是从头颅或者从他裤腿上滴下的血,沿着他下楼的轨迹,一滴一滴……

走到楼下时,下面已经全副武装严阵以待,这些军用运输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在医院门口了。

大批士兵整装待发如临大敌。

黑洞洞的枪口不约而同地瞄准黑沉沉的门口。

就在亚瑟出现的一瞬,所有车灯都打开了,雪白的灯光照着一身红血的男人,他的手中挂着三颗头颅,头颅还不断往下滴血!

亚瑟就像一头受伤的野狼,嗜血的光芒从右瞳闪现,忽地将头颅抛了过来,仰天愤怒咆哮……

所有人都忘了开枪,丹格鲁斯呆了,被亚瑟浑身散发的恶毒嗜血深深震撼……

车队背后又加入了几辆改装的悍马和运输卡车,从车上跳下来精锐部队数量是丹格鲁斯指挥官的数倍。

士兵们将丹格鲁斯的人包围起来,然后,从部队背后走出三个人,索菲亚少校,卫斯理少尉,苏珊!

把丹格鲁斯的人逼到一边之后,苏珊流着泪奔亚瑟而去,亚瑟眼睛根本看不见人,雪白刺眼的灯光下,一个窈窕纤细的剪影朝自己奔来。

他嗅不到危险的味道,精神顿时松弛下来,捂着胸口倒下了。

落地之前,一双温暖的手接住了他的身体,他只看到一张模糊的精致的脸。

整个世界崩塌了……所有的视野都被从头顶下滑的血液染得模糊,然后就是天地粘在一起了,无边的黑暗深深掩埋下来。

“索菲亚!你想干什么?我现在可是议会直隶下的初代变异种的首席指挥官,你无权抓我!!”丹格鲁斯咆哮道。

丹格鲁斯下楼跑后,又回去搬救兵了,没有议会的命令初代变异种不敢私自出动,丹格鲁斯只好跑回家里带出自己的部队!

但事,到了楼下却不敢上楼,手下的士兵他不敢乱用,死一个都是钱啊,要是全军覆没,他的父亲鲁卡斯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所以,他们在楼下一直等着,直到亚瑟出现。

可是如意算盘却打错了,已经进驻乌卡废墟的索菲亚少校居然回来了。

走三天的路程,被她猛踩油门,花了八个小时,好歹在最关键的时刻赶到了。

幸亏了卫斯理少尉的通风报信。

索菲亚也很担心,算上丹格鲁斯,可是四个初代变种,就算自己也不得不正视的力量,万一被打死了,一棵优秀的猎人种子就废了。

她火急火燎赶过来,看到的是这个俊俏的男人,暴露在雪白的车灯下,黑色的碎发几乎凝固了,稳稳遮住半块脸,胸口破了一个洞,背部的肌肉组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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