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素养判定（2 / 2）

“什么事？”

真六指了指美琴手中的资料：“那帮人骗取你的dna的时候，你还只是个level2吧？而且那什么树状图设计者还‘计算’出七个超能力者中有资格成为绝对能力者的只有一个人……这代表着什么，还没想到吗？”

“这……难道说？”美琴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自欺欺人的摇摇头：“这个……不可能吧？”

黑子却还在挠头：“你是说树状图设计者的计算结果是假的？”

真六翻了个白眼：“7个超能力者中有六个是绝对不可能成为绝对能力者的，那么所有的level4中，又有几个是有资格成为level5的？level3呢？level2？那些level0真的就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才没有办法得到能力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那帮科学家在御坂还仅仅只是一个level2的时候，就通过谎言来骗取一个level2的孩子的基因呢？”真六笑了，他笑着环视四周，说出自己得出的结论：“这个城市中最大的谎言恐，怕就是这个城市的本身。学园都市？完全由学院机构组成的能力者的城市？只要接受了能力开发，哪怕不去努力，只要时间到了，能力也会水到渠成的达到那个既定的阶段。用来提升学生能力的各大院校，其实才是最没有用处的地方，那么建起这座都市的真正理由又是什么呢？这个城市的理事长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不，这不可能。”黑子想了想，果断摇头：“你难道忘了我吗？如果说我注定会成为level6的话…”

“不。”真六打断了黑子的话：“你之所以会成为level6，那是我的原因。我还没跟你说过吧？作为我的使魔的你，格位其实跟神话传说中的那些神明是等同的。只要你肯付出努力，成为神明那样的存在，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黑子低下了头：“为什么要说出来？”

“果然…”真六轻叹一声：“这么明显的事，你其实也早就察觉到了吧。”

摇摇头，真六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美琴，开口道：“过分的温柔会成为溺爱，如果连这个心坎都过不去的话，我可不放心让她成为我未来的同事。”

“什么？”黑子一声惊叫。

真六耸耸肩：“大家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就算你不让御坂加入，御坂自己也回应要挤进来的吧？”

“呼……是啊！”长叹一口气，美琴苦笑着：“只是想不到，我那些引以为豪的努力，原来只是一些不切实的笑话。”

“不，你错了。”真六摇摇头：“这种通过捷径获得力量的方式是有代价的。能力是榨干潜力得来的，潜力越高的人，获得的能力就越高。以你的潜力，如果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的话，未来的成就绝对会超出如今的你，可是走了捷径的你，前方已经找不到到道路了。相反，那些无能力者无论选择哪条路，他们最终的成就也都不会改变。”

“这不是很不公平吗？”

“公平？”真六哈哈一笑：“世上如果真的存在公平的话，最不该存在的人绝对是我呀。”

黑子叹了口气，无奈的瞪了一眼真六：“我果然还是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