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2 / 6)
恭敬地回答,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敬畏和钦佩。
“快去把常州府的资料拿过来,我们现场核查。事情的真相,一查便知。”李邦华吩咐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办。”官员应声而去,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而过,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
官员来到一辆马车旁,那辆马车华丽而庄重,显然是某位高官的座驾。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掀开帘子取出了一叠资料。那叠资料厚重而沉重,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和真相。随后,十多名官吏蜂拥而上,将资料搬到地上开始查找。每找到一份资料,都会大声报出它的来源。
“徐州府的资料到了。”一个官吏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焦虑。
“淮安府的也来了。”另一个官吏补充道,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
“扬州府的稍微缺一点,但知府张煌言会尽快补送过来。”一个书吏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歉意和不安。
“镇江府的……”一个官吏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常州府的资料在这里!”一个书吏拿着册子走到了李邦华面前,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激动和兴奋。那册子厚重而陈旧,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历史和记忆。
李邦华接过册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思和探究。他继续吩咐:“找出那几个人缴税的记录。”他的声音平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迷雾。
“是!”官吏们应声而答,他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如同军队中的士兵般训练有素。他们围着册子仔细查找起来,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斗。
不一会儿,一个官吏站了起来,他拿着册子走到李邦华面前说:“阁老,陈伯玉的缴税记录找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兴奋。
“念出来。”李邦华吩咐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冷峻和坚定。
“陈伯玉,南直隶常州府人氏,生于万历二十八年,四十五岁时中秀才,之后屡试不第。根据赋税册记载,陈家拥有良田近五百亩,但从朝二年起就未缴纳过一文钱的税。所欠田赋折合银两为五百三十二两,徭役银八十四两,总计六百一十六两。”官吏缓缓念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和无奈。
不等李邦华发问,另一个官吏已经找到了张德林的缴税记录,同样显示欠税。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愧疚,仿佛在为自己的失职而道歉。
过了一会儿,张厚信的缴税记录也被找了出来。书吏缓缓念道:“张厚信家中有良田两千亩之多,自万历四十二年起便未缴纳过税款,所欠税额高达六千余两!”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震惊和愤慨,仿佛在为这不公平的世界而呐喊。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吕宫听到这个数字后连连摇头,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愤怒,“我和张家关系很好,他们为人仁厚正直,怎么可能偷税呢?”他的声音激昂而愤慨,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倾泻而出。
书吏把册子递给了吕宫:“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如果您有疑问的话,可以自己看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和客观,仿佛在为这个世界而辩护。
“看就看!”吕宫接过册子仔细翻阅起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紧张。随着他一页页地翻阅下去,脸色变得越来越沉重。他没想到自己一直力挺的人竟然真的是偷税漏税之徒!他的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仿佛被这个世界所背叛。
“吕兄啊吕兄,这册子难道是伪造的吗?”旁边的学子提醒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叹息。他仿佛在为吕宫的执迷不悟而感到惋惜和痛心。然而,吕宫却已经无法再为自己的错误而辩解了,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个残酷的现实所带来的痛苦和打击。
在那座古朴的书院之中,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青石板路上,形成一片片光与影的交错。学生们或站或坐,神情各异,有的焦虑,有的愤怒,有的则是一脸茫然。吕宫,一个身着朴素儒衫的青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屈的光芒,他并未理会周围的喧嚣,径直走向站在人群前方的李邦华,一位身着华丽官服、面容威严的老者。
“李阁老,还有个士人叫李深。”吕宫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仿佛在这纷扰之中投下了一枚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李邦华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向身后的官吏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既有命令的严厉,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官吏们连忙翻动着手中的账册,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这秋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让气氛更加紧张。
终于,一个官吏站起身,步履沉重地走到李邦华身旁,低声说道:“阁老,没查到这个人。”声音虽小,却如同惊雷,在人群中炸开。
李邦华心中暗自诧异,面上却不露声色,他沉吟片刻,心中转过数个念头。常州知府士弘升,那可是个名声在外的清官,账册造假或丢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问题只能出在人名上了。于是,他转头望向吕宫,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没查到这个人,你确定他叫李深吗?”
吕宫后退半步,目光坚定,毫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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