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多说一句就得那啥(1 / 2)
门外的人根本可能还没走,没有一丁点离开的脚步声,沈寻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电话,他!能!接!吗!
他扶额,咬着牙选择了不接听,直接关机……
而就当他挂断的同时,门外的乐怡总算幽幽地说了句:“那好吧,我回去帮你拿。”
辛垣陵自认是个不信命的人,可今晚,他想信了。而他命中的劫数,大概就是那个木桶里伸出毛耸耸的一颗头、还对着他笑假装自己很无辜的纪小行!
辛垣陵再没有时间跟纪小行计较,他轻轻走到门口贴门听着,乐怡的脚步声果然渐行渐远。
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辛垣陵绝对不想再耽误,直接走到木桌旁,拉开底部的暗格抽出条大浴巾就朝纪小行丢了过去,“出来!”
说完,就背过身一阵猛咳。
听着身后的水声轻响,纪小行应该是站出了桶,瑟瑟的声音说着:“辛总,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扰鸟,不打扰鸟……”
辛垣陵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深信,再多看纪小行一眼,恐怕会少活十年。
纪小行的衣服就搁在浴桶旁边,她当然不会大胆到就在这间屋子里穿了,只有裹着浴巾抱着衣服,轻手轻脚的朝着门口赶紧走,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外乐怡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大喊:“里面的绑架犯给我听着,放了纪!小!行!”
“咣当!”
树枝门被一柄大铁锹直接拍倒,而铁锹的把手自然是在乐怡手里,只见她怒目圆睁、身披五彩星光、脚踏一字拖鞋、威风十足的女侠风范。
可有范儿的女侠,在看到门里赤、裸着的男人居然是辛垣陵之后,瞬间变成了泄了气的皮球、亦或更像一个鲜嫩的狗腿,“辛辛辛总是您啊,您忙着呢哈,我那什么,那个,我那个,我家纪小行……在吗?”
辛垣陵平静的注视着乐怡,显然,杀人灭口已经来不及了。他还能怎么办呢?他没有回答,抬起一根手指,指向仍旧被乐怡踩上一只脚的……树枝门下。
“哈?”乐怡怔了。
辛垣陵沉默着,点头。
乐怡倒吸一口冷气,跳开,丢掉手中的铁锹、蹲下,慢慢的掀开被她一锹拍倒的树枝门……
裹着浴巾的纪小行呈大字,躺在地上。应该没死,因为眼睛是睁着的、额头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嘴唇嗫嚅着,像是有话要说。
“5555小行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什么你说吧,我听着,我都听着。”乐怡扶起纪小行,拼了命的啜泣,虽然眼角挤不出半滴眼泪。
“你……”纪小行气若游丝。
“嗯嗯,我,我怎么了?你继续说。”
“专注坑我……一百年。”
“小行你看你一定是摔糊涂了,咱俩是好朋友啊是闺蜜啊,小行你不认识我了吗你晕了吗你醒醒啊纪小行!”
辛垣陵忽然有种感觉,此生不会再有哪个时刻,会比现在更艰难……
“正常情况下,正常的人类、女性,是不是该在辛总进入木屋之前就出声尖叫、或冷静提醒?不过辛总您别跟她计较哈,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乐怡重重地把创可贴拍在纪小行手臂的伤口上,挤眉弄眼的说着,试图消除方才纪小行的所作所为可能会带来的恶果……
不过,连乐怡自己都不知道辛垣陵有没有在听。从进了这间屋子,辛垣陵只是丢了个小药箱给她和纪小行,就皱着眉拔了好一会儿电话,对方也没接。此刻又开了笔记本电脑在读着什么文件,总之完全视她们如无物。
其实这应该怪舒澈消息有误,极误!
月园是在进行大维护没错,排查水电管线也没错,可错在辛垣陵喜静,就让人收拾了间房、牵了根明线吊了个电泡就凑合先住下了。
不过也难怪舒澈的消息会有误,恐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万般挑剔完美主义强迫症的辛垣陵会肯住在这样的地方……
“我又不知道园子里会有别人……”纪小行小声抱怨,实在觉得又疼又窝囊。
方才乐怡的那一锹直接把她拍在了门下,那门根本就是树枝扎的,丝毫谈不上平整,把她手臂、脚踝都擦伤了不说,最惨的就是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小巧而又挺直的鼻子……撞成了个红鼻头!
纪小行偷偷看了眼辛垣陵,他侧身坐在窗下的小书桌旁、专注的地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薄唇紧紧地抿着,神情里一如即往的严苛。其实他的侧面非常的完美,棱角分明的下巴、高挺的鼻梁无不昭示了他不服输的个性。
“咳咳。”辛垣陵咳嗽的频率更加的密集。沈寻关机、开机仪式流程有了新问题,所以他根本没兴趣研究那个一沾到她就出事故的纪小行到底正常不正常。
“不过,这房子这么旧,辛总,您能住吗……”纪小行忍不住开 口。
辛垣陵抬头,瞥了她一眼,懒理,继续手上的工作。
“辛总,那根电线迁的真马虎,也不知道老化了没有。”纪小行抬头,皱眉看着顶棚下单吊着的灯泡。
“我旗下的员工,都是专业人士,哪怕是普通电工。”辛垣陵终于不耐烦,冷冰冰的丢了句回答。
“不素,我的意思素这房子这么潮,电线也有可能会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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