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大魔头发飙了?(1 / 3)
背后的影子看起来很是恐怖,尤其是那一对长长的獠牙。凤倾不由得有些头疼,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人还是鬼?
转身的一刹那,一张狰狞恐怖的脸顿时出现在面前。饶是凤倾素来淡定,都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微微变了脸色。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说是青面獠牙,凤倾都觉得那是好的了。
只见那张脸惨白惨白的,上面遍布着突起的疤痕,一条条,一道道,纵横交错,好似无数条蚯蚓,蜿蜒盘旋,令人作呕。
头发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头皮上一块块的光秃,在这月色里格外显眼。
一双红色的瞳眸幽幽流转着渗人嗜血的光泽,黑色的嘴唇就像是烧黑的焦炭,嘴里两只一指长的獠牙在夜色里泛着森然的光,好像随时都在准备着奔上来咬断人的脖颈。
再往下看,一身火红如同泣血的红裳,就好像专门在深夜行走的红衣艳鬼,骨瘦如柴的手臂使得宽大的衣袖显得空荡荡的,长而锐利的指甲一片灰蒙蒙的,像极了电影里面的僵尸。
凤倾顿觉头疼无比,虽然只是一瞬间,却已经让她确定对方的身份--花铃。从没想过,再见花铃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她禁不住无奈地一叹,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然而,花铃显然并没有给凤倾更多的时间去感叹,因为她尖利的十指已经近在眼前。当此时,夜色寂寥,月光惨淡,无人知道阴森的禁地里正上演着一出激烈的搏杀。
凤倾手中的银针反射出幽蓝的光,只需一眼就知道那上面淬了剧毒。转身的同时,指间的银针便迸射而出,直射向花铃身体各处的要害。
然而,银针已经到了花铃面前,却蓦然停住,再也无法前进一丝一毫。就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将所有银针都给挡了下来。
银针似不甘地落地,瞬间淹没在草丛里。因为没有内力,如今的凤倾并不能自如地操控银针,可以说,银针只要发射出去了,就无法再收回。她下意识地捏了捏一直隐藏于衣袖的飞镖,飞镖上镶嵌着粉色桃花,正是花桃夭当日送给她的拈一指桃花雨。
这两支飞镖之前曾经被巫月教的人给搜了去,这还是凤倾几次三番向教主大人讨要回来的。
拈一指桃花雨名字虽美,但是射无虚发,只要用上,不见血而不归,绝对是杀人的绝佳利器。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凤倾是不愿意拿出来用的。尤其是,用于对付花铃,会叫她觉得是对这两支桃花镖的亵渎。那么美好的东西,不该用在如此恶心的女人身上。
望着近在眼前的利爪,凤倾身体后仰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堪堪躲避开来。白衣飘飘,墨发飞扬,长长的墨发随之在半空铺陈开来,渲染成一幅唯美的水墨画。
与此同时,凤倾脚下辗转,人已经闪身到了花铃的身后。衣袖里顺着手腕有一把精巧的匕首滑落,冰凉的触感让人精神振奋。这把匕首本是之前离妄言临走前悄悄地塞给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锋利的匕首反射着月光,明亮而慑人,映照出凤倾黑眸中凛冽的杀气。她迅速地扬起手中的匕首,对着花铃的后心狠狠地扎下去。
花铃被离妄言炼制成半傀儡,虽然功力提升了不少,但是大脑里毕竟只剩下残存的意识,敏感度明显降低了不少。所以,凤倾的匕首,没有落空。
匕首刺穿皮肉,伴随着花铃痛苦的嘶吼。如今的她,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任谁见到这样的她都无法将其与往日那个高高在上张扬冷傲的冰国女帝联系在一起。然而,心底对凤倾的滔天恨意早已经成了一种执念,一种深入骨髓的执念,剔之不去。
“贱人,竟敢暗算朕!”花铃乌黑的嘴唇张张合合,发出砂石摩擦地面一般沙哑尖锐的声音,就如同魔音穿耳,直刺得人耳膜疼。
“朕?”凤倾轻嗤,咬牙将手中的匕首又往前送了几分,有墨绿色的血液顺着匕首流出来,“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号令天下的冰国女帝?就你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即便是你坐上那龙椅,只怕也没有人会认得你。”
何况,如今的冰国,早已经是花桃夭的囊中之物。
凤倾的言行无疑深深地激怒了花铃,她不断地挣扎着,仰天嘶啸着,凄厉的吼叫声惊天地泣鬼神。无边无际的愤怒与怨恨,竟使得她不顾身体里还扎着匕首,硬生生地转过身去,长长的獠牙对着凤倾的脖颈便咬了下去。
凤倾不由得低咒一声,迅速收回匕首后退数米远,心道离妄言的傀儡炼制得实在是失败,他确定他这是在炼制傀儡,而不是吸血鬼?
没有内力,无法施展轻功,凤倾只好调动全身的精力集中在双脚之上,灵巧地闪避。不过是一会儿功夫,她和花铃之间就已经来来回回数十个回合过去。
花铃远比想象中强大,随着两人的打斗,禁地内的景物好像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一块块巨石好像有了生命一般,不停地移动着,变换着方位,聚,散,开,合,移,转。稍有不慎,就会被巨石猛烈的撞击给撞到甚至碾压成肉饼。
凤倾轻巧地躲开两块巨石的夹击,动作利落地站到了其中一块巨石的顶端。而花铃,却因为反应稍微慢了半拍,被两块巨石生生地挤到了中间。
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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