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合院众生相（1 / 2）

现在的时间是1956年的年头，郝雷和喜子带着打猎分到的十斤野猪肉，他们有点头疼，因为实在是不会做。

无奈的郝雷打发喜子去买酒，他来到了何大清家，请何大清帮忙烹饪。

何大清是职工食堂的厨师，自然有无数个理由需要讨好郝副处长，于是马上同意，但郝副处长怎么可能占何大清的便宜，这时的何大清，有一个17岁的儿子，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于是郝雷叫何大清把儿女都带上，好好的吃一顿，何大清心里大喜，嘴上还是客气了几句，见郝雷不是虚情假意，转头叫上了儿子何雨柱，女儿何雨水一起去郝雷家。

四合院的窗户后面，有无数双眼睛贪婪的看着这一幕，恨不得被请的人是自己，1956年，国家还不富裕，大部分老百姓只是堪堪能吃饱，肉食什么的那是奢望。

何大清一家来到郝雷家，早听人说郝副处长家漂亮，现在真看到了，才知道这哪里是漂亮，感觉是那种形容不出来的高级，屋里并没有什么高档物品，但给人的感觉就是高级。

何雨水坐在客厅里，手脚都没地方放，拘束得要命，郝雷看了，从空间里找出一个绒娃娃，又拿出一袋大白兔，拆开放到桌上，再把那个绒娃娃递给何雨水，说实话，何雨水有点脏，衣服也不干净，但看得出来还是一只可爱的人类幼崽。

郝雷也没有多说什么，拉着何雨水，叫上何雨柱，带两个孩子去了隔壁洗手间，给两个孩子一人拿了一张新毛巾，打来水，递过去香皂，让两个孩子洗干净。

郝雷不知道的是他这个举动给两个孩子的心里带去了多大的震撼，新毛巾用香皂洗手，洗脸，何雨水和何雨柱都要流出眼泪了，自从妈妈走后，再没有人关心他们。

回到客厅，大概是因为郝雷一些理所应当的行为，让何雨水从心理上靠近了他，很大方的接受了郝雷的绒娃娃还有大白兔奶糖，在这个冬日，何雨水身上是暖和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何大清在厨艺上还是有两把刷子，桌子上摆好了刚出锅的香辣野猪肉，红焖野猪肉，还有一盘酱炒野猪肉，冬天反正素菜就那几样，加上一盘土豆烧野猪肉一盆白菜鸡蛋汤，菜不多，量足够，而且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几个人坐下，郝雷把何雨水抱过来坐在身边，叫了一句开吃，同时也夹了一块土豆烧野猪肉给何雨水，拍拍她的小脑袋让她多吃点，这才开始吃。

不得不说何大清做的菜还真是不错，如果不是看着不好看，郝雷都想和何大清搭伙了，吃饱了菜，这才开始喝酒，难得吃到这么好的菜，郝雷倒是比较淡定，那几个就有点不堪了，肉菜消灭了一大半，连何雨水都瘫在椅子上揉着小肚子，另外几个吃得满足喝得都大舌头了，郝雷看着想幸好椅子有靠背，不然几个人得钻地上去。

酒喝到位了，自然话也多起来，何大清突然开口：

郝副处长，我不明白，为什么娶个寡妇就得搬出大院。

郝雷想，来了，四合院名场面来了，说不定何大清计划跑路了，但郝大处长说好不管院里的事的，又看看一边揉着小肚肚的可爱何雨水，心里又软了下来，也明白何大清事实上没有喝多，就是趁机问话来了。

郝雷脑子里千回百转，放下酒杯，正色对何大清说：

四合院的所谓大爷，主要作用是访敌特的，在个人或家庭问题上他们没有任何权利，更不要说赶走谁。

何大清愣了一下，喃喃的说：

原来他们没权利啊。

随即又提出一个问题：解放前我给日本鬼子做过饭，算不算反动分子？

郝雷噗呲一下笑了出来，问：

何师傅你家有家财万贯吗？家里有佣人吗？除了有点手艺其他什么都没有吧？如果这都算反动份子，那燕京城里一大半都是反动份子，谁忽悠你的？你这种手艺人，相当于农村的雇农。

何大清听了，坐那儿生闷气，估计在反思自己的愚蠢，郝雷也不理他，左右就那么几个人，看上了何雨柱，想赶走何大清，只不过手段阴损了点。

冲突来得很快，第二天晚饭时爆发了冲突。

在易中海家里，易中海和何大清聊着聊着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争吵引来了四合院里大多数人，二大爷刘海中来了，他没有上去劝，只是在门外听着，三大爷闫富贵也来了，他胆子不大，不敢上前，郝雷也来了，他是来看热闹的，吵了一会，何大清怒气冲冲的出门，还在门口大声说了句：

我娶不娶寡妇和你四合院大爷没什么关系。

易中海追出来：你娶寡妇就是坏了四合院名声，就要把你赶出四合院。正说着，看见院里围了一大圈人不仅停下了话，有些话私下里说说还能糊弄过去，如果摆在明处。。。

郝雷终于还是开口了，他是懒得麻烦，并不会担心或者害怕，郝雷紧紧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我怎么不知道四合院大爷有赶人离开四合院的权利？

下面听到这话马上窃窃私语起来，重点就是，原来四合院大爷没有赶人的权利。

易中海有点慌了，结巴着说：

我。。。我那个。

郝雷懒得听他的狡辩，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