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隐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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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惊阙锐利如渊嗜血的眸子微微一挑。

姜媚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狡辩道,“九千岁,奴婢是您的奴婢,断然不会对您有二心,请您明察秋毫。”

她的意思,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按照他的意思来的,并没有违背他一丁点意思,而我在胡说八道,挑拨离间。

姜媚儿见我满脸不屑不信,继续谦卑低下又道:“奴婢的命都是九千岁的,奴婢不敢造次,也不会造次。”

头磕在地上,眼中尽是害怕恐惧和胆怯,唯独没有怨毒和狠辣。

“你不认识王焕之?”我行到她面前,好一副无辜的样子,“哦,我也不认识王焕之,他现在应该早就跑了,毕竟十万两黄金,搁谁谁心动。”

“姑娘您不能这样冤枉人。”姜媚儿忍着害怕抬起头,“我们曾经是有过不友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的事情,求姑娘大度大恩大德,不要再跟我一般见识,如果姑娘不解气,姑娘可以打我一顿,可以骂我一顿。”

求饶的话都让她一个人给说尽了,如果我再去寻找她麻烦,无非就是不通情达理,无理取闹。

她真是想岔了,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我根本就不必端着什么牌坊,立什么贞洁,把自

己伪装成一个好人。

“祈惊阙你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你的人你自己调/教,我要跟谢当家的喝杯茶去,就不耽误你们了。”说着我拉着谢轻吟往外走,不料还没走两步,祈惊阙把我拦腰抱回。

我拉着谢轻吟的手迫于无奈的松掉,姜媚儿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屋内只剩下我和祈惊阙。

祈惊阙强有力的手臂抱着我,我的脚离了地,他昂着头,狭长幽深的眼眸印着我的样子:“要怎样你才不生气?”

他额头上的血窟窿仍在流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害怕我生气?堂堂九千岁绕了这么大一圈,只是向我求饶,不让我生气?”

祈惊阙慢慢的把我放下,头搭在我的颈窝处,冰凉如风的声音软了下来:“我只想你不恼,我们才是一家人。”

他的血沾在我的颈窝,带着温热血腥,而我却狠心的一把推开他,扬着嘴角笑着说:“王焕之是谁,姜媚儿所做的一切你都知晓?你把谢轻吟拉进来做什么?”

祈惊阙被我推得后退两步,眼中翻起暗涌:“王焕之是谁,这个问题你该问谢轻吟?”

“姜媚儿是我的人,我承认,但是谢轻吟之所以会来到京城,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现在的说的话让我无法判断真假,可有一点肯定的是姜媚儿对他阳奉阴违,他觉得他控制住她,她不会老虎嘴上拔毛,可姜媚儿却在他的嘴边跳的欢呼。

我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妨碍九千岁了,失踪了这么久,我的家人还在等着我呢。”

我一提到我家里等着我的初雪,祈惊阙整个人充斥着煞气,声音冰冷如刀:“家人?我才是你的家人,其他人与你何干?”

他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走,往后退一步:“你不是我的家人,你充其量只不过是我合作对象,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相互利用。”

“而我的家人,却被你狠狠的伤害了。”

“相互利用的关系?合作对象?”祈惊阙双眼死死的锁住我,看我后退,发白的薄唇微张,冷酷的警告着我:“你敢回去到她的身边,我就敢把她给杀了。”

脸上沾染血迹的他,像一个恶鬼,张开獠牙,要吞噬眼前的一切,让人心生恐惧。

“你敢把她杀了,只要我不死,你就得死。”我发狠的反击了回去。

祈惊阙手一伸死死的扣住我的下颚,不再叫我姜酒,而是叫我:“木九儿,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威胁我?”

下颚被他捏的

都快错了骨,疼得我浑身打哆嗦,忍不住的把手中的琉璃灯再一次挥过去。

而这一次,他没有让我挥重,头一偏错开了,我手中的琉璃灯被他震脱手落在了地上,滚在了门边,被跨进门来的司玄鸩弯腰捡了起来,他随即依靠的门口,望着屋里的我们:“九千岁,她是木九儿,你输了。”

“她是姜酒。”祈惊阙扣住我下颚的手一转,把我转到他的身后,他站在我的面前,以保护我的姿态,死寂一般的看着司玄鸩。

司玄鸩如嫡仙般的脸,笑的温润如春光:“何必自欺欺人?在你叫出她名字的那一瞬间,她在你心中的身份,就有了定律。”

“我一直愿赌服输,而你,一直在不守承诺,一而再再而三的毁掉誓言,这一次,我不再相让。”

“你让与不让她都不会跟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她是我的夫人。”祈惊阙说的自信满满,手却是拦着我,生怕我从他身后窜出去,跑到司玄鸩面前一样。

司玄鸩摇晃着手中的琉璃灯,“九千岁害怕的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有人不可取的,就如先前的赫连决一样。”

他们两个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阴谋,这个阴谋还关于我,他

们两个却又默契的不把这个事情挑明,只在我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让我自己去揣测,无法去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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