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浩然 何患无辞(1 / 2)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峰峦起伏,山青高耸;其形各异,高矮不一;或仙人指路,或美人醉卧;高者万丈,低者不过百寸;方圆千里,皆属道宗。
在青葱翠玉之上,数名弟子御剑飞行,这便是凡人眼中的“仙人”。
淡蓝的空中,不知从何处起,巨大的黑柱,弥漫着魔气,让天穹昏暗。轻触在透明闪烁着淡金色的罩体上,如琉璃般悄然碎裂。
并未朝诸峰朝拜之主峰而去,进而一转,朝不可知峰而去。
不可知峰,傲然独立,为道宗诸峰最为神秘之峰。传为掌教真人三清的师叔祖清修之地,师叔祖从未踏出不可知峰一步,足有一千二百年,修为似已达九境。外界传说道宗的师叔祖早已寂灭,只不过是道宗震慑外界势力造势罢了。
道宗主峰天降峰之上。
三清屹立在崖边,朝着不可知峰方向望去。捋着那簇短而白的胡须,眼神中对那道光柱充满忌惮,只因为刚才那一瞬护宗大阵直接化为虚无。
我也从未见过,传说中的师叔祖,就连那次你都未出手,不知这次
不可知峰上,茅草屋外一老者,便是小师叔祖了。手中抱着黑白相间的花猫,轻轻抚摸着。花猫似乎很是舒服的样子,闭着眼轻声哼吟着。
小师叔祖缓缓放下花猫,边摸着花猫边说到“小白,日后不在的日子可别想我。”
那道黑柱悄然而至,花猫“喵”的一声朝一旁的参天大树边跑去。
小师叔祖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挥手间,黑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桃木剑,散发出无尽的气势,老者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也越来越强,凌空而起。巨大的威势,茅草屋轰然坍塌,周围的实物化为齑粉,在空中飞速旋转着。到是那只猫无碍事,望着空中的小师叔祖瑟瑟发抖。
天降峰,三清畏惧的看着远处空中的师叔祖,嘴中似乎念念有词。
天下另一大势力鲁国书院,道宗也要敬其三分。
千嶂里,夫子躺在龙藤椅上摇晃着“子鱼啊!为师的饭什么时候做好啊?我这肚子可受不了了。”
不远炊烟升起处,连忙传来“马上就好了,师父。”
“若不是还要虚度一段光阴,我亦要与那厮杀上一场,没想到小白先我一步。”夫子望着空中说着,而他嘴中的小白便是道宗的小师叔祖了。
不可知峰已然消失,小师叔祖在飞速旋转的各种粉尘之中踏空而起,手持桃木剑,清澈的双眼中散出弥天的战意。
“吾有两把剑,一曰无垢;二曰清尘;无垢为人间至净之剑,于数年前还于人间;清尘为神魔之剑,今我欲拔剑向天,替世间清除那久蒙不可清之尘。”
小师叔祖遂一剑化作千万剑,朝天而起;身如绝世大剑,踏空而去;那一刻天破了个大口子,金色的汁液奔涌而出,流向人间,发出阵阵轰雷,天怒了。
与此同时,夫子腾空而起一挥手,那片破了的流淌着带着毁灭气息的金汁的天迅速恢复正常。
“哼!人间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夫子再次躺在藤椅上,闭上双眼冷冷的说着。
此时,一道肥硕的身影朝夫子跑来,嘴里不停喘息。两侧脸庞上的肥肉连着双下巴不停抖动着,那双小眼睛古灵精怪的四处转动着。
“师父,北疆鲈鱼汤做好了。”
此人便是夫子嘴中的子鱼了,夫子的第八个弟子,也是最小的弟子。
夫子紧闭双眼,缓缓说到“不吃了,不吃了,没了胃口。”实则谁知道夫子伤了的元气不知道需要几多时日才能补起。
天降峰,三清脑海中还是刚才天怒的那幅景象。毁灭的气息令他感到恐惧,晃过神来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根寸长的木棒,朝远处挥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道钟九响,洪钟声扬;风云翻转,金乌立现;声波远扬,不知千万里?
“恭送师叔祖飞升!”
这一刻,道宗所有弟子无一不敬畏的望着空中,因为飞升便是修道之人的追求,意味着进入仙界,得到永生。
世间各大势力风起云涌,道宗师叔祖飞升,意味着道宗失去了一分威胁。
位于齐国边境的山间,几间茅草屋利于其上,位于云雾之间,如仙人之境,非凡人之宿。
一男一女,青衣素袍;微风吹拂,凛然威立。
女子面容清秀,眼神明澈,给人一种干练严肃的感觉。男子束发高冠,长发在风中飘摇,鼻梁高挺,最为特殊的是那双眼睛,赫然是重瞳。
女子二唇轻启。
“师兄,明日我该下山了,寻求我的道了。”
男子望着那片已恢复平静的天空,眼神中充满着战意,缓缓说到“去吧!待斩衰三年,我也去看看师父嘴中的那片大好河山。”
吴国滨城,临海靠山,城中百姓多以捕鱼为生。
一布衣负剑中年男子与一足有十三四岁的男孩出现在滨城外,看着两丈有余的城墙,男孩叹为观止的说到“白叔,这就是滨城了?”
中年男子便是男孩嘴中的白叔了,白叔轻“哼”一声,便朝城内走去,男孩连忙跟上。
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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