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把酒话桑拿(1 / 2)
(1)
当时,出了一部动漫叫《排球少年》。
他问我最喜欢哪句台词,我反问他:“你呢?”
他说:“不管是多难接的球,去追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球还没有落地。”
我说:“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说有这一句吗?
我笑笑没说话。
(2)
我和他几乎形影不离,同频同框。
我习以为常,他乐在其中。
等我发觉自己不对劲,他的一言一行都能轻松拿捏我的心情时。
我慌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但等我发现时,已经晚了,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尽管大学四年,从加入排球队后,我一场感冒都没有患过。
我偷偷在网上搜:“离室友太近心跳突然加速是怎么回事?”
当时的度娘还不会用心悸、环境、生理反应等回答来搪塞你,贴吧里也有正确答案。
当我亲眼看见那三个字的时候,我真的很难接受。质疑自己取向的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
当时环境没有现在开放,也没有蓝红二兄弟帮你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来宽解。
我一边独自郁闷,不断怀疑和否定自己,一边应付着各种学习和生活问题。常常心烦意乱,喜怒无常。
他每次问我是不是不开心,我都强装镇定说:没有啊。
我是渴望时刻和他在一起的,但他的每一个如之前一样“常规”的小举动都会让我胡思乱想,我不得不拒绝他亲昵的举动,拒绝他磊落的撩拨,刻意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我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和他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看出了我的闷闷不乐,以及对他态度上的变化。
有一天打完球,回寝室路上,他又要勾肩搭背,我一下子就给他甩开了。
他欲言又止,沉默了半晌,突然委屈道:“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见我没说话,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下我更慌了。
头大。
(3)
我本来是要和他解释的,但走到半路,我放弃了,我天真地以为,既然他是我痛苦的根源,那索性就长痛不如短痛,拔了这根刺。
之后很长时间,我们都不冷不热的,仅限于正常的交流,关系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差。
我不去打球,他也不叫我。
我不光排球队不去,吉他社和学生会也退了,上课我刻意和程坐一起,打游戏组队也只叫张。
程问过我好几次,你俩是不是不对劲?
说多错多,我装作没听见,故意岔开话题。
程和张还是三好室友的,不想我们俩这样下去,就经常组织寝室团建活动,强迫我们一起参加。
程张无辜,不好迁怒。
那阵子,寝室k歌、聚餐、网吧包夜多了很多,但收效甚微,我和他默契配合,仍然冷热均匀。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一个中秋节,张突然说想喝酒测量,让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喝到醉,然后记录下自己的酒量。还说咱们宿舍一定要比出个高低。
我是从来不喝酒的,排球队聚餐向来都是橙汁雪碧,我第一个拒绝,并自认老四。
y却兴致很高,一口就答应了。
程附议。
中秋佳节,我不好扫兴,就说那我少喝点,我帮大家记录酒量。
我们又去了地锅鸡,到底点了几箱啤酒,我忘了。
男生喝酒,不就喜欢聊那些有的没的,从人文差异,到政治历史,到理想未来,到校花院花。
当谈到院里一个女生的时候,y悠悠来了一句:她前两天和我表白了。
程张二人拍桌大骂:“你小兔崽子,居然瞒得这么好,艳福不浅啊!”
“给哥们儿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当是酒太烈吧,我脑袋发麻,晕得厉害。
我一连“咔擦”开了四瓶酒,往桌上一跺:“大好事啊!值得吹一个!”
也不等他们拿瓶,我就先吹开了。
程在那儿鼓吹:“我就说墨墨能喝,果然深藏不露!”
张在那儿吆喝:“老板,再来一箱!”
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据y自己回忆,说我喝酒上脸又上身,浑身通红,是正儿八经的火烧炭了。大家结账的功夫,我就没了人影,把他们吓坏了,三个人找了半小时,才在学校门口的花坛里找到吐得七荤八素的我。
都说喝酒上脸的人酒量好,我可能是个例外,敢情那次中秋测酒量,只测出了我一个人的:啤酒三瓶倒。
他们把我弄回宿舍以后,我就自己爬上床睡了,什么妖都没作,大伙儿倒很意外。
期间,我感觉有人上了我的床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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