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 哎,还是这招好用,这不又忽悠了一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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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哎,还是这招好用,这不又忽悠了一个。

正当秦明三人在办公室内,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路桥司接下来的安排时,秦府前院的某间厢房内,却是另一番耐人寻味的景象。

本应因醉酒躺在床上酣睡的李恪,此时的模样却格外狼狈。

只见他双膝跪地,平日里英挺的身姿此刻全无。李恪双手紧紧环抱着一只实木打造的垃圾桶,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他的脸庞扭曲,五官因极度的不适而紧凑在一起,间或有几缕发丝黏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显得几分无助与凄凉。

呕吐的声响伴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打破厅堂内的宁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酸涩味。

而在不远处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李渊安然坐在一张雕花梨木椅上,一手轻轻抚着垂至胸前的长须,另一只手则悠闲地端起精致的茶盏,偶尔轻啜一口,目光却饶有兴致地落在李恪身上,仿佛在观赏一场难得的戏剧。

他的眼神中,既含着长辈特有的宽容与慈爱,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与戏谑。

良久之后,见李恪吐得差不多了,李渊这才朝身旁的福伯摆了摆手,缓缓道:

“你先出去,朕和这小子说几句话。”

福伯躬身应喏,随即走到李恪身边,俯身将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垃圾桶拿了起来后,这才快步走出了房门。

待到房门关上,李渊瞥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李恪,轻敲了几下桌面,缓缓道:

“恪儿,阿翁故意将你灌醉,你心中可有埋怨?”

李恪艰难地抬头,脸色苍白如纸,汗珠沿着鬓角滑落,他努力挤出一丝苦笑,声音微弱而沙哑:

“孙儿不敢。阿翁往日对孙儿颇为照顾。今日既有此举,必有深意,恪断然不会埋怨阿翁!”

李渊轻轻颔首,面上的促狭之色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的严肃。

“阿翁今日之所以将你灌醉,只是想借此机会告诫你一件事。”

李恪愣了一下,整了整衣襟,拱手行礼,正色道:

“还请祖父明示。”

李渊缓缓起身,踱步至李恪身侧,伸手将其拉起,缓缓地说道:

“恪儿,切记一点,日后若非得到你父皇许可,切莫私下里和秦明交往,不然会为你和秦府招来无妄之灾。”

李恪闻言皱了皱眉头,不解道:

“阿翁,为何四弟可以随意出入秦府,恪儿却不行?”

“这无妄之灾又是从何说起啊?”

看着李恪那刨根问底的眼神,李渊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随即幽幽一叹。

“恪儿,阿翁怕是时日无多了。”

李渊此话一出,宛如石破天惊,将李恪震了个外焦里嫩,酒意全无。

这一刻,李恪眼神闪烁,脑海中更是有一道灵光闪现。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匍匐到李渊近前,泣声道:

“可这怎么可能呢?祖父,您看上去气色红润,比之在大安宫时不知好了多少倍。”

“怎么会...怎么会...”

李渊喟叹一声,强行挤出几点眼泪,随即抬起手摸着李恪的脑袋,温声道:

“痴儿啊痴儿,生老病死乃是天地规律。秦皇汉武那样的帝王都不能幸免,何况是老夫呢?”

[哎,还是这招好用,这不又忽悠了一个。哎,朕也没办法啊!若是有别的说辞,谁愿意天天咒自己啊!]

李恪抬起头,满脸凄苦地说道:

“可是...”

李渊摇了摇头,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泪,随即长叹道:

“好了,不要可是了。”

“接下来阿翁的话,你要牢牢记住。”

李恪抿着薄唇,重重点头。

李渊收敛了情绪,轻声说道:

“你身具前隋与大唐两朝皇室的血脉,日后朝中若是储君之位有变,你定会成为朝中攻讦的对象。真到了那个时候,那些功勋卓著的朝臣,又岂能容你?”

李恪闻言表情一阵扭曲,想要强辩两句,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痛苦地闭上眼睛,缓缓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李渊见状叹了口气,摸了摸李恪的脑袋,哀叹道:

“你平时那些状似纨绔的伎俩,骗骗年轻人还行,可这满朝的文武,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

“话说到这儿,想来你也明白了。秦明这孩子是祖父留给你的护身符,只要有他在一天,定保你母子未来无虞。”

“但前提是,不要让旁人怀疑你和他有关系,否则万事休矣。”

李恪闻言久久没有答话,李渊也没有催促,只是眯眼观察着李恪脸上的表情变化。

过了好一会儿,李恪才长出了一口气,叩首道:

“孙儿谨记祖父教诲,日后行事自当慎之又慎,不给他人以口实。”

李恪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在向自己立下重誓。

李渊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欣慰。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李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恪儿,记住,皇家无亲情,有的只是权衡与算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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