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故人之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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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的遥想

第一百二十五章—故人之后?

研究合冰的比赛录象的人不仅神乐千鹤。比如新加坡的麻宫雅典娜。

青春美丽的少女坐在沙发上,很为屏幕中的人飞速成长而开心,在沙发另一头的椎拳崇虽然时不时埋怨着,那眉目间的神情却与少女保持高度的一致。而在他们俩中间撑着下巴的小包显然没有足够的兴趣,他一会儿拉拉姐姐的衣摆,一会儿扯扯哥哥的裤头——却也只能如此。

richen和草薙星次郎各自回家中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whip还在南美约会。老裁缝和镇元斋这对一辈子的兄弟如他们年轻时最喜欢的那样,一人一个酒瓶子提在手中,背上再多一个旅行袋,联袂在大街上溜达。

不同的是,在东京之外的地方溜达的机会,是老裁缝久违了几十年的节目了。

“完全变了,这根本就是两个城市了。”

老裁缝的感叹引得镇元斋的唏嘘:“当年,离了这儿往西,出了马六甲,心里琢磨着就真的远离故土了……我没你那么大的心思,没有越过那一步。”

“我要是没那么野,兴许也不会和是神乐宫有那么多过往,大概也遇不上那几个活得不耐烦的……弟兄姐妹。”老裁缝似乎在斟酌词汇,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真正活了千年的家伙,我看倒也没多少特异。”

不觉间,两个老人来到一处公园,在这上午时分,颇有些冷清的感觉。

见此,老裁缝索性拣了一处长椅,旅行袋放地上,与镇元斋并坐,酒瓶子砰响一声,很是默契的走了一个底朝天。旋即,镇元斋从旅行袋里又摸出两瓶,一瓶递去,眼神间满是当年的轻狂恣意。

“还是这节奏舒坦啊!”镇元斋把酒迎天,“当年咱们还立志这么一路喝一路挑场子,游遍全国来着……”

“少不更事嘛!”老裁缝也仰天大笑,“结果才出了广东,就遇上了叶真他们。她男人那~~一手大杆,”回忆着,他禁不住挑起了大拇指,“一合就把你挑在地上啪着,幸好人家手下留情,你没死也没残废……”忽然,他又得意起来,“我就不同,拼着流一手血,也强行把他枪头给下了!就一根木棍子,我怕他?”

“你打架从来玩儿命!”镇元斋笑骂道,顺手一口灌下了半瓶——很显然,他的酒量更好,“也因为这个,你后来能到那样的境界。但你就知道好强,叶真给我端水送饭的待遇你可没有!”

老裁缝毫不留情地奚落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吧你!你怎么不脑补成举案齐眉啊?叶真照顾你是因为你的伤是她男人弄的,也就那么几天,你就能美一辈子?”

“总比你好。在外面风流了,下流了,到最后一场空,人家丢来个婴儿,你连是不是自己的都不敢去查。你啊,就你这怂包,还天下第一!”

镇元斋毫不示弱的唇舌相讥着,但很快,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而老裁缝显然也察觉到了。

“咋了?”

“……我说,裁缝。”镇元斋沉吟了一阵,眯起眼,压低声音,“你到底是为什么决定临老了出来?”不等他回答,镇元斋又补充道,“你就说,你做这个决定,是因为来找你的人,还是人放屁股的位置?”

老裁缝还了他一个眯眼儿:“我还在猜你到底要缄默到什么时候呢!”见镇元斋眼中精光一闪,他微笑点头,话音也是那么小,“那么明显的隔代遗传,我又不是瞎子。”

“这么说,那姑娘真的是……”

镇元斋似乎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老裁缝却没有那么多心理包袱,他深深看了镇元斋一眼,便说了出来:“故人之后嘛。那又如何?莫非你还指望着认一个干孙女什么的?”探过身子,老裁缝伸长手,酒瓶子清脆的一碰,“别忘了,叶真他们当年那不是底细的底细。你要真存着些荒谬的香火之情,我倒觉得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老裁缝径自喝干,倒着瓶口向镇元斋示意。但镇元斋只显得落寞的垂着头,良久,才喃喃开口。

“我……我的心静不下来。人一辈子总有几个未曾实现的梦啊……”

“于是你巴望着用猥琐的眼睛去看人家风华正茂的小姑娘,去营造你那几十年来缩在脑子里的白日梦?”老裁缝朝老朋友身边挪挪,揽着他肩头,语重心长,“省省吧!当年的叶真只是敢想,现在的小姑娘她是敢做啊!你要为一个皮影戏去飞蛾扑火,我不一定能拦住你,但你别把我家雅典娜给搭进去!就她干的这些大动干戈的事情,天上那位能不开腔?你我是快入土的节奏,轰轰烈烈还是无人知晓都只是自己的念头,但雅典娜还年轻,别让她步我后尘,懂?”

……

“这么说,我们只能知道老裁缝在公园里听镇元斋唱歌?”

神乐谦灵不在,向神乐潜龙汇报的人临时变成了神乐石源。这个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这段时间以来几乎算是神乐谦灵的备胎,而现在,他终于第二次来到神乐代宫主面前。不过很不巧的是,他汇报的第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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