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纷披绿映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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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蕙没留神被他吻住了,他吻的又凶又急,好似忍耐了许久。她察觉身体的异状,用力推开他。

可谢危坐在软榻边,被她冷不防一推,眼见就要摔下去。

姜雪蕙赶紧拉他回来,这么一推一拉间,她裹着的毯子滑落,反倒让他将她抱的更紧。

方才还有一个手掌的距离,如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又吻了上来,恨不得将她融入怀中。

身体的燥热让姜雪蕙的脸都红了,额头不断出汗。

谢危这才察觉她的不对劲,同她分开,再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带着点点血迹,便知是她手掌的血。

他赶紧翻看她的手掌,里头已是点点血痕,都是她用指甲尖掐出来的。

他惊道:“你怎么了?”

姜雪蕙不回答他,而是快速下软榻冲到脸盆架旁,将布巾浸湿,擦拭自己的脸和脖子。

她拿长针扎自己几下,坐到长桌上倒水喝,连喝几口才定下神。

谢危望着她做这些,他这才留意到她穿的襦裙里没有抹胸。

虽然她的胸口多做了几层布料,穿着亵裤,但后背料子轻透,后背和手臂线条一览无余。

姜雪蕙才想起这点,红着脸又上了软榻里头,用毯子裹着自己。

谢危懂了,皱眉道:“薛太后给你下了春药?”

殿前姜雪蕙没提到这点,大家以为她没中招,没想到她竟是隐忍下来。

姜雪蕙不瞒他,道:“是,虽然不多,但这药霸道的紧,我需要点时间等药力过去。你先走吧。”

谢危道:“方才你不该让玫儿离开。她既然不在,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姜雪蕙拒绝他:“我怎能让你的秘密被旁人知晓。你走吧,我一个人就够了。”

谢危不肯离开,道:“那你白日还让崔来仪帮你。我为什么不行?”

姜雪蕙忍无可忍道:“因为我对表哥无心,他在影响不了我。

可你不同,我神志清醒的时候面对你都会失控,现在我中了这个药,你在我身边后果就难料了。”

谢危心跳加速,她终于亲口承认对他的不同。他眉开眼笑,急忙说:“我没关系,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姜雪蕙给他气死了,咬牙道:“这事吃亏的不是你。你当然没关系了。

再说你的事还没了结呢。我怎知你能否说到做到?

世上的事情从来不是一成不变。天下再算无遗策的天才,也不能将棋局中每一步都推算出来。

因为不变的只有变化。一件小事,一个小人物就能让事情往不同方向发展。

我怎知你有了我是往好的方向去还是变成其他结果。我不做冒险的事情。”

谢危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先不说这些了,你手受伤了,我给你涂金创药吧。”

姜雪蕙不信他,沉着脸从软榻拿出一个药罐,自己给自己抹上。

她下逐客令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谢危就是不肯走,耍赖道:“就你一个我不放心。或者我在你身边躺着,就看着你。”

说罢,他还取下发髻的玉冠搁枕头边,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只剩裤子。

然后他跪坐在软榻上,眼神亮晶晶望着姜雪蕙。

姜雪蕙傻了眼,没想到他还能无赖到这种地步。他和妖后莫不是同门,怎么招数如此相似。

同记忆里马车上若隐若现的身形不同,如今他大方地显露身材。

手臂的二头肌到胸肌,八块腹肌,各处的肌肉结实有力,线条硬朗优美,让人想起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这种充满荷尔蒙的身材平日都会令人血脉贲张。如今对中了春药的姜雪蕙简直是巨大的冲击。

她感到鼻子一热,赶紧用手背一接,是鼻血流下来了。

谢危还在说:“我身上凉,你燥热的话可以贴着我。就像你当初在马车上那样,可以降温。”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姜雪蕙简直要暴走了。

她胸腔的愤怒瞬间取代了欲念,什么圣人,什么君子,这分明是下流胚子。

男人一旦想骗你上床,平日口齿不利索都能变得口若悬河。

甜言蜜语都是小菜一碟,他能从社会学到人类学将床事升华,认真你就输了。

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道:“是你逼我的。”

姜雪蕙扑上去,谢危以为她愿意了。正高兴就觉得脖子一痛,接着全身发麻。

她是扎针将他放倒在软榻上,找出平日拉伸用的布条,将他的双手绑在软榻的架子上。

偏生他还笑吟吟,姜雪蕙气不过,拿出他的腰带绑在他的眼睛上。然后将书桌上,小几上插的月季花都抽出来。

她跨坐在谢危身上,气的用花枝抽打他。

另一头,送走了张遮父子的姜伯游心头嘀咕,这么久了谢居安怎么还没从蕙丫头那出来。

那人惯会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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