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求陛下赐婚(1 / 2)
这时又听得溟元帝说道:“你是说,你与她情比金坚,所以来了此处私会,那昨夜你二人一直待在一处了。”
沈逝雪心下一惊,原来绕了这么一圈,为的还是那黑影老怪的事情。
白清寻正要开口,又听得溟元帝的声音,“雪奈卿,你来说。”
沈逝雪微微抬起眸,还装作娇羞的咬了咬下唇,一张脸都已涨红,始终不敢抬头,只敢低着头恭敬地回了句,“回陛下,小女昨夜确实与白世子处了一夜。”
那模样妥妥是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正说着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白清寻一愣,论演戏还是她会演。
溟元帝一双眸子上下打量了雪奈卿,沉声道:“可朕怎么听说,昨夜还有一个人也见过你。”
沈逝雪一惊,难道是顾安墨,可她面上不显,手指轻轻蜷起,好让自己能保持镇静。
溟元帝眼神示意了身边的黑甲卫,不一会儿黑甲卫便拖着顾安墨进了大厅。
沈逝雪一抬眼,便望见了一只眼被纱布绑住的顾安墨,那纱布上沁出血丝来,他的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蔫蔫的,一看到沈逝雪便恨不得冲上来掐死她,可又耐着性子跪了下来。
“参见陛下。”
溟元帝手轻轻抚着金色座椅的摆手,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安墨,你此前所说,你的眼睛是雪奈卿所伤,可是真话。”
顾安墨忽地抬头,指了指沈逝雪,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这个贱人,就是她!”
溟元帝微微蹙眉,便又看向沈逝雪,“他所说,你可认。”
“臣女不认,臣女昨夜一直同白世子在一处,哪里见过他,又怎么可能伤了他的眼睛,陛下,这是污蔑,求陛下为臣女做主。”沈逝雪声音里带了无限的委屈,眼眶里蓄满泪水,说着话,泪水便夺眶而出,随即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
那一砸,直接砸得整个大厅内空响。
白清寻再一怔,只觉头皮发麻,这个女人可是真狠啊!
顾安墨被沈逝雪这一番义正言辞的否认,彻底逼急了,想要起身,又不敢,只能语无伦次地吼道:“你这个贱人,明明就是你,要不是.....”
“父皇,儿臣求见。”
门外一声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顾安墨将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被打断,溟元帝点了点头。
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逝雪刚抬头,便见到一袭绛红色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衬得整个人贵气逼人。
抬眸往上看去,高鼻深目,皮肤甚为白皙,一双灰蓝色的眸子。
沈逝雪在脑海中搜索雪奈卿的记忆,此人就是永安王君夕弦。
“求父皇为儿臣做主,雪奈卿竟然做出此等事情,儿臣决计不会再娶她。”君夕弦一撩锦袍,跪了下来,声音里满是责怪。
溟元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君夕弦,真是一出笑话,天大的笑话。
这是天家的笑话,可这婚约是他赐下的,雪奈卿的祖父曾于战场救了他一命,因他而死,是他的恩人,方才赐了这场婚约。
“儿臣只求父皇保全儿臣的体面,否则儿臣决计咽不下这口气。”君夕弦因着怒气,跪在地上的身子抖动了起来。
沈逝雪仍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白清寻见状立即起身,挡在了沈逝雪的身前。
“一切的错皆是因我而起,所有的罪责皆由我承担。”白清寻一字一句,皆是满满情意,倒借着永安王这一通吵闹,生生将这趟水搅浑。
这水搅得越浑越好,这溟元帝抓不到杀了妄魔的人,又因为顾安墨的供词,便怀疑到他二人头上来。
而这永安王来得可真是时候。
沈逝雪迅速领会到了白清寻的想法,不就是将这水搅浑嘛。
她瞥了眼身边的柱子,便突地起身,说了句,“臣女有负天恩,只能以死谢罪。”
话刚落,便朝着身旁的柱子撞了过去,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然到了柱子面前,正要撞上去,被一名黑甲卫拉住手臂拽了回来。
白清寻立即冲了上去,一把将沈逝雪拽进怀中,急切地说了句,“这错皆因我而起,要死咱俩一起死。”
溟元帝被这一通变故吵得头疼,他靠在金座上,打量着白清寻与沈逝雪二人。
起先对于这二人情比金坚的态度还有些怀疑,此刻都要一起赴死,倒还真是不像做戏。
莫非这二人真是在此幽会,那妄魔的死与这二人全无干系。
他猛地看向了顾安墨,声音森冷至极,不由得提高了几个度,“你继续说,你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顾安墨被这声音震慑到,只得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隐隐有些发颤,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回陛下,不是雪姑娘,那人只是与雪姑娘长得有几分相似罢了,是臣认错了。”
溟元帝这时已经怒意大盛了,忽地从金座上起身,走到顾安墨身边,沉声道:“顾安墨,朕看你不是瞎了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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